久久的沉默。
安靜到令人窒息的空間里,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是?!彼K于答道。
還真的是啊……
他可真敢答,真坦蕩蕩。
宋暮春別過臉,死死抑制住眼中打轉的淚水。
“我問你最后一個問題?!彼D了頓,嗓音微啞,“你愛過我嗎?”
韓木看著她弧度美好的下頜線,喉結滾了又滾,“沒有?!?/p>
是啊,沒有。
他的人生并不需要這種東西存在,所以,他拋棄得一干二凈。
可為什么,這句話一說出來,他的心里更是堵得難受。
尤其是,當宋暮春沉默了漫長的一分鐘,轉過身的時候,嘴角噙著笑,臉上淌著淚水,似喜極而泣地對他道,“這么巧,我也是?!?/p>
一種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占據了他的胸腔。
這么巧,她也是……不曾愛過他。
韓木垂在身側的手緊攥成拳,淡淡地嗯了聲。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他于她而言,就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具。
宋暮春,宋暮春。
他咬牙切齒地在心里喊她的名字,一種難以抑制的暴虐感在血液里瘋狂涌動。
“韓木……”
恰在此時,少女柔軟的手撫上他的胸口,細長白皙的雙腿跪在床側,輕俯下身,屬于少女的馨香撲鼻而來,花瓣般的嫣唇輕舔男人敏感的耳尖。
“好癢啊……我們很長時間沒有做了,對吧?!?/p>
宋暮春本以為要花很長時間才能挑起男人的性趣。
不曾想,話音未落,天旋地轉間她就被男人狠狠壓在了床上,他撕扯她的衣服,滾燙的薄唇毫無章法地烙在她每一寸嬌嫩的肌膚,伴隨他沉重灼熱的呼吸。她不著寸縷,他干凈熨帖齊整的襯衫被她揪出迷亂的褶痕,滑順的西裝褲布料在她腿間蹭出異樣的酥麻,他大口吞吐她綿軟的雪乳,一條腿被他扛到肩上,下身的腫脹隔著西褲肆意頂撞。
“唔……嗯……”
宋暮春從未見過他如此急躁的模樣,雙手插入他溫暖的發(fā)隙,瑤鼻哼出的呻吟更是甜到發(fā)膩。他的荷爾蒙氣息,無孔不入地滲入她每一寸毛孔。
韓木急需發(fā)泄他心中的窒悶。
他想狠狠肏她,讓她在他身下呻吟,高潮,沉淪,無法自拔。
金屬皮帶扣挑開,粗長雄偉的大陰莖彈跳而出,周身青筋盤虬,龜頭滲出不少曖昧濃烈的粘液,氣勢昂揚地如一把高舉的槍。
龜頭擠開貝肉,一舉挺入。
花穴被填得又酸又漲,宋暮春爽得溢出呻吟。
男人直起身,不等她完全適應,就挺動窄腰大開大合肏干起來。
雙人大床隨著男人的律動有力地晃動,少女藕臂環(huán)著男人的脖頸,長腿箍在男人聳動的腰后,眉眼含唇,霞飛雙頰,彈跳的一雙雪乳時時刻刻擦過男人堅實的胸膛,粗長的肉棒完全陷入少女溫暖豐沛的沼澤里,只能清晰看到兩個鼓漲的囊袋不斷拍打在少女雪白的股溝上,昏暗的燈光在墻上給他們投下親密的剪影,緊密得仿若合二為一。
“啊啊……韓木……慢嗯嗯啊……”
宋暮春早就被他撩撥得渾身發(fā)軟,更何況被他又快又狠地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