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喑啞,透著欲望,卻克制。
宋暮春心里一酸,很想懟他,有人開車,有什么危險?你以前不是這樣!可又怕說出這樣的話壞了氣氛,她強壓下委屈,翹臀抵著他緊繃的大腿輕輕摩挲。
“今天是我生日,你就這么兇?”
韓木一愣,他兇嗎?明明已經(jīng)放輕了語氣……
“你不覺得你該補償一下我嗎?”
現(xiàn)在,只有他的體溫,他的氣息,他的力量能撫慰她的傷口。
男人依舊克制地扣住她的腰,讓她不要亂動,“我們回酒店,嗯?”
回酒店?偏不。
宋暮春倔強地抹了把臉,指尖輕勾,一字黑細(xì)跟鞋被她左一只,右一只踢在座位下,兩條細(xì)白的長腿往后一折,落在男人大腿兩側(cè),因為她的動作開叉裙上拉,露出一截黑色細(xì)繩,系在她雪白婀娜的腰胯上,她竟穿了輕薄的丁字褲。
明顯感覺有一根粗長炙熱的肉棍嵌在她臀隙,她后背緊貼著她胸膛,他體溫的攀升是那么明顯,強烈的雄性氣息不同于他的內(nèi)斂,張揚霸道地直鉆入她每一寸毛孔,他胸膛略微急促起伏,她幾乎能描繪到他胸腹肌理分明的溝壑。
韓木艱難地移開目光。
他不斷告訴自己,這里是車上,駕駛座上還有人,車子又正行駛在車水馬龍的街道,此情此景,他們什么都不該做。
然而,宋暮春已經(jīng)自行褪下了上半身衣物,嬌軟的奶子彈跳而出,撕開兩片乳貼,粉嫩的紅纓如雪地里待放的花苞,美得惑人。她跟棉花似地倒在男人寬闊炙熱的懷里,倚著他的肩,兩手揉著自己的胸乳,故意貼著他耳邊吐氣如蘭,“韓木……嗯……好熱……”
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兩下。
身上的薄汗越浸越多,肌肉越繃越緊。
她馥郁的香氣就縈繞在他鼻息,她豐盈的雪白就肆虐在他眼前,她嬌軟濕潤的花穴就壓在他脹痛的男根上……車廂明明開著空調(diào),空氣卻變得令人燥熱,不知是她先掙脫了男人的手,還是他先松開她的腰,少女就著臀縫那根熱鐵,肆意擺動腰肢,摩擦起來。
他的陰莖已經(jīng)腫脹不堪,隔著西褲,她竟感知出它驚人勃發(fā)的輪廓。
布料少得可憐的丁字褲根本擋不住少女汩汩溢出的花液,將男人的褲頭盡數(shù)打濕。
男人閉上眼,強忍欲望的狂潮,腦中一根屬于理智的弦已經(jīng)繃到極致。
宋暮春卻在此刻軟軟往后一仰,紅唇碰著他敏感的耳尖,嬌媚低語,“好大啊……”
她就是一個妖精!
韓木狠狠掀開眼,金屬皮帶扣打開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格外清晰,長指扯掉少女完全濕透的內(nèi)褲,猙獰粗壯的男根在泥濘的花穴上蹭滿愛液,直接滑了進去,碩大的龜頭毫不留情地擠開層層花肉,直搗花心深處。
“啊唔……”
體內(nèi)的空虛終于被填滿,宋暮春一下子就軟了,癱在他身上。
很久沒做,她那里被撐得好酸好漲……
男人顯然被撩狠了,深眸翻滾濃烈的欲念,灼熱的大掌一邊扣住她一只腿,下身就開始有規(guī)律地重重挺弄,宋暮春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勢抱著,腦袋無力地倚在他結(jié)實的肩上,兩腿大張,任他上上下下地肏干。
窗外霓虹燈閃爍,繁華的街道到處都是路過的行人。
只要車子停下來,有心人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一輛黑色邁巴赫在馬路中輕輕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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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是我要故意卡肉,作者菌是要去洗澡了(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