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說的先生,就是江知素未謀面的父親。
“謝謝,那就果汁吧。”
“芒果汁可以嗎?今天早上從泰國空運過來,很新鮮的。”
她低著腦袋,沒注意到仆人眼里一閃而過的詭譎。
江知再次道謝,芒果汁很快送上來了,她喝了一口,果然很甜很新鮮。
仆人退下后,偌大的客廳只剩下她一人。
但這并沒有降低江知的拘謹感,她左看右看,覺得哪兒哪兒都碰不得,生怕有什么東西被她摸了砸了毀了,她就是傾家蕩產(chǎn)也賠不起。
不知道哥哥是在這間別墅,還是在剛才那個建筑群里?
一年不見,他還好嗎。
江知小口小口地啜著芒果汁,突然間,耳邊傳來奇怪的動靜,似有鞭子的甩動聲,痛苦的喘息聲,還有其他嘈雜的聲音,聽著有幾分古怪。
江知整個人都繃直了,頓了好幾秒,確定不是自己的幻覺,她放下芒果汁就想找剛才的仆人??傻搅碎T口才發(fā)現(xiàn),她根本開不了門,需要指紋密碼。
那痛苦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聽著非常模糊,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
江知艱難地吞了口唾沫,是入室搶劫嗎?綁架犯?小偷?這么明目張膽地潛入這樣的豪宅里,居然沒一人發(fā)現(xiàn)嗎?
思來想去,她決定還是悄悄去看下情況。
如果真是不良分子,她得要想辦法逃出去或躲起來。
江知摸出折疊傘,拉長桿子,當成武器攥在手上,聲音是從三樓傳來的,她輕手輕腳地上樓,在三樓最盡頭的走廊發(fā)現(xiàn)一個虛掩的門。
每靠近一步,那聲音就大兩分。
甚至于,她覺得那個痛苦的喘息聲,有點耳熟。
“哈哈哈,小母狗,剛才不是還有精神逃嗎,你逃?。 蹦腥说男β曌屓俗鲊I。
理智告訴江知,她不能再靠近了,可因為那個似乎熟悉的聲音,她還是忍不住內(nèi)心的驅(qū)使,靠近,再靠近……終于,能看見房間里的情形了,卻仿佛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
幾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她們打扮得像狗一樣,腳上拷著鐵鏈,脖子帶著項圈,項圈上甚至栓了繩索,每個人高高翹起雪白的臀部,任由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挺著猙獰的陰莖在她們身后輪流馳騁。
她們嘴里還被塞了小白球,只能發(fā)出含糊的唔唔聲。
其中一個女人似乎受不了長時間的性行為,披頭散發(fā)地癱倒在地,男人臉色一變,一鞭子破空抽來,“小母狗,誰允許你睡了,???小嘴把主人的精華含好了,要是漏出來一滴,我就讓人肏你十次,漏兩滴,肏你二十次!”
“是,主人?!?/p>
女人嘴里含著男人的精液,說話特別含糊。
她顫抖著撐起了身子,臉也從凌亂的發(fā)絲下顯現(xiàn)出來,那是一張如江南女子般柔淺秀美的臉,一身狼狽也遮掩不了女人溫婉的氣質(zhì)。
江知瞳孔狠狠一縮,驚愕地捂住嘴,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