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闊怕……
“讓他走!”
宋暮春動作僅頓了一下,繼續(xù)狠摔。
一頓飯就想收買她,沒門!
沒過一會兒,大吉又匆匆地來了,“韓木說,午飯他是替陳北尚公子拿來的。”
啪——
宋暮春的腳狠狠碾上假人的臉。
大吉默默揉了揉自己的臉,感覺好痛……嘶。
“既然是陳公子托他送來的,我怎能不收呢?去,拿來吧?!彼文捍菏栈啬_,粲然一笑,“對了,順便讓韓木把陳公子帶過來,說我手累,想讓他喂飯?!?/p>
大吉聞到了硝煙味兒,連忙一字不差地轉(zhuǎn)告了韓木。
韓木垂下濃密的睫毛,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走了。
十五分鐘后,他當(dāng)真把陳北尚帶來了。
陳北尚自小受上流社會教育熏陶,一身襯衫西褲加持,舉手投足優(yōu)雅有禮,確實如宋父所說,一表人才,儀表堂堂。
他還特地謝謝韓木給他傳達了好消息。
韓木抬腳就走,陳北尚叫住他,“聽說你跟在小春身邊很久了?”
韓木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小春這兩個字,怎么聽都刺耳。
“那你應(yīng)該知道,小春喜歡什么樣的男生吧?”
“跟我相反類型的?!鼻謇涞纳ひ羧旧蠋追炙粏 ?/p>
這話更像是在告誡自己——他于她,不過是個玩具,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謝謝。”
陳北尚進了柔道館。
韓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強迫自己挪開視線,轉(zhuǎn)身離開。
他到底在做什么?莫名其妙擅自送飯過來,眼巴巴地目送一個男人給大小姐喂飯。
韓木走得很快,仿佛身后有洪水猛獸。
宋暮春從柔道館洗手間出來,問,“他走了?”
大吉點頭,“走了。”
宋暮春冷笑了聲,走了兩步,又突然埋頭回到洗手間。
“大小姐?”
“沒事,睫毛掉眼睛了?!?/p>
嘩啦啦的水聲,遮住了少女若有似無的哭腔。
大吉是個老大粗,注意力一下子被外邊痛苦的聲音吸引。
大小姐也不知道在玩啥梗,好不容易叫了陳公子過來,卻讓陳公子給大吉大利他們兄弟倆喂飯,美名其曰說是剛才被她揍得很慘,犒勞他們。
什么犒勞,分明是心靈的摧殘??!
讓一個高富帥給他們喂飯,特么要折壽啊有沒有!
他還算機靈,謊稱自己飽了就溜了,可憐大利,腦子不靈光,只能老老實實受折磨了。
韓木第二天又來送飯了,依舊說是陳北尚委托他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