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樣粗暴屈辱的對待,本來脾氣就沒有很倔的曾法祁哭喪著臉,終于露出懇求的神色,含糊地說道:「舜……哥……對不起……」
「???你怎么突然道歉?」
「因、因為……我……」
「說啊,你不說清楚我哪知道你是在為什么事情道歉?」
「因為、因為我拒絕舜哥……」
「拒絕什么啊?我不太記得了呢?!?
「我……拒絕舜哥操我……」
扣住弟弟的肩膀,下體不住搗入抽出,曾法舜揚起勝利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就叫啊,讓我聽得爽了,我就原諒你?!?
「舜……」
「叫大聲點!」
「啊啊……舜哥……你操得我好爽……嗯啊……你的肉棒……又硬又大……頂?shù)煤蒙睢 ?
曾法祁說著十分露骨的話,臉上的紅暈不知是性事造成還是羞恥。
但他的身體也因為這些言詞而更加興奮,后穴越收越緊,就連跟衣服摩擦的觸感也使他顫慄。
「真、真的快被干死了啊……好舒服……」
在淫聲浪語中,曾法舜心滿意足地在弟弟體內(nèi)解放,旋即把狼狽的弟弟扔著,回到駕駛座。
「你給我睡覺。」曾法舜從后視鏡看著還在喘的弟弟,露出一個獸性的笑,「我可不想等等突然又想操你時,你給我昏過去了。」
身心俱疲的曾法祁乖順地闔上眼,眼角落下一滴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