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只是為了獲得快樂,只要對象能讓他全心投入在性愛上……對方到底是什么人……」
「一點(diǎn)都不重要嗎?」
曾昀丞將手上喝了一半的酒交到兒子手上,輕聲說道:「因?yàn)橥羰浪椎哪切┮?guī)則,他們能得到更多的快樂,法祁……你懂這個道理了嗎?」
「嗯、嗯……」
因?yàn)楦赣H朝自己傾身,曾法祁不由得往后縮,背已經(jīng)退到沙發(fā)邊的扶手上了。
戴著面具,他看不到父親的表情,但他從那直視自己的雙眼中看到慾念。
父親吹在自己臉上的氣息帶著水果酒的香味,光是這樣聞著,曾法祁覺得自己快醉了。
是這里的氣氛造成的嗎?他的身體好熱。
他拿起酒杯邊緣的櫻桃,湊到眼前的男人唇邊,看著那張吻過無數(shù)次的唇將櫻桃跟他的手指一起納入,用舌頭舐著。
看到舌頭在自己的手指間移動,曾法祁的喉嚨更乾了。
他把手上殘存的酒液含入口中,覆上那張誘人的唇。
「嗯……」酒精潤著兩人的舌,讓舌尖滑動的快感更加刺激。
『做愛的對象是什么人一點(diǎn)都不重要?!贿@句話不停地在曾法祁腦袋中回盪,他主動解開曾昀丞的西裝領(lǐng)帶與襯衫的釦子。
他舔著唇,把領(lǐng)帶從曾昀丞頸上扯掉,輕喚道:「昀丞?!顾谝淮卧诓皇谴┡b時這樣喊父親。
金色面具后的雙眼愉悅地瞇起,男人的喉嚨發(fā)出低沉的聲音,「嗯?!?
「上我?!?
曾法祁被拉進(jìn)曾昀丞懷里,跨坐在他的腿上。
兩人急切地扯開彼此的衣服,用手撫摸已經(jīng)無法滿足,連唇舌都用上了,彷彿想將對方的所有都品嚐個盡興。
脫得只剩下一件底褲的曾法祁用胸膛蹭著曾昀丞的身體,肌膚相親的銷魂快感令他忘情呻吟。
「法祁……」在極度興奮的狀態(tài)下,就連這種無意義的呼喊也成了催情的刺激。
衣衫半褪的曾昀丞扣住忘情搖擺的腰,用褲襠間的挺起磨著曾法祁呼之欲出的性器,手指鑽入底褲中,放肆掐捏臀肉。
曾法祁拉掉西裝褲上的皮帶,飢渴地解開褲頭,握住里頭的陽具,「直接進(jìn)來……給我……昀丞……」
他總算能忘記他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係,縱情在這場性愛中。
連最后一件蔽體的衣物也被脫去,曾法祁硬是把手中越發(fā)火熱的硬挺抵住自己的穴口擠入,乾澀的通道硬是被撐開的痛楚使他發(fā)出嗚咽聲。
「法祁……你會受傷……」性器被肉壁夾得發(fā)疼,曾昀丞眉頭緊鎖,但他更擔(dān)心的是曾法祁的狀況。
「不要!我想要這樣……啊啊……」
曾法祁不管那撕裂身體的疼痛,大力地晃腰,身體因劇痛而顫抖。
就算是這樣,他還是為這場拋下一切的性愛心蕩神馳,感受體內(nèi)深處被男人的陰莖撐裂、搗入。
曾昀丞拿起桌上酒杯的冰塊,貼在曾法祁的硬挺頂部,冰水沿著柱體周圍的血管線條淌下,流過下方的囊袋,也弄濕了在肉穴中抽送的陰莖。
「啊?。璋 谩帽?
當(dāng)酒杯中剩下的冰塊都用盡時,兩人交合的下身也是一片濡濕。雖然潤滑效果不如潤滑液,但還是讓陰莖的抽插變得順暢一些。
痛苦也變成甘美的快感,曾法祁已經(jīng)什么都不想了,全身上下都叫囂著還要更多。
曾昀丞才握住已經(jīng)漲成紫紅色、盡是冰水的性器,曾法祁立刻忘情尖叫,黏稠的體液濺滿那隻充滿安全感的手。
「還要……這樣不夠……」
曾法祁抓住曾昀丞的肩膀,亢奮的身體瘋狂地?fù)u擺,敏感的后穴被陽具攪動、撐開。
高昂的情緒包圍兩人,在狹窄的沙發(fā)上激烈地?fù)肀П舜恕?
在曾法祁又一次高潮后,曾昀丞亦在他體內(nèi)射精,性器就這樣停在里頭,將還在抽搐的身子放倒在沙發(fā)椅墊上,「法祁──」
「再來……昀丞……繼續(xù)操我……」
本來因射精而顯疲態(tài)的陽具,在緊窒的通道中抽送幾次后又變得活力充沛,曾昀丞把輕顫的雙腿扳得更開,抬起曾法祁的右腳放在自己肩上,猛力搗送。
「啊、啊嗯、好爽……要被操壞了……啊……」
曾法祁扣住沙發(fā)的手指深深陷入里頭,他弓起身體浪吟,反覆喚著眼前男人的名字,直到兩人再次被拋進(jìn)愉悅的浪潮中。
一切都結(jié)束后,曾法祁坐在曾昀丞腿上,背靠在仍在劇烈起伏的胸膛上,腦袋往后枕著可靠的肩膀喘息。溫暖寬廣的懷抱讓他感到安心,疲累的他差點(diǎn)就這樣昏睡過去。
「喜歡這樣嗎?」曾昀丞撫著兒子的臉,像是在調(diào)情的情侶一樣。
「嗯……」
「你得學(xué)會放下,法祁,忘記我們的身份……你會輕松許多?!?
曾法祁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旋即想起一件事。
在那黑檀木桌上的照片,那對鏡頭綻放笑容的女性。
「那……父親你呢……你學(xué)會放下了嗎?放下──」曾法祁沒把話說完,但他們都心知肚明是指什么事。
曾昀丞停下手的動作,沉默下來。
若曾法祁這時回頭,就會看到父親那十分悲傷的神情。
「沒有這么容易,法祁,我學(xué)不會,所以才希望你能快樂點(diǎn)?!乖镭┑卣f道,好像這一切都不重要,「有些事情,我一輩子都放不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