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dāng)然知道她在說什么。
但傅清寒并不知道,另一個男人此刻就站在距離她不到十五米的地方,默默地聽著她在與別的男人性交之后,懇求他不要將半軟的肉莖抽出。
是的,留下來,哪怕只有此刻。
傅清寒緊緊抱住牧泛舟,他的那根還插在她體內(nèi),就這樣將彼此緊密相連。
牧泛舟無聲地抱著她,輕輕撫摸著她的發(fā)。
又過了不知多久,肉莖完全疲軟,從那洞中滑出。
傅清寒兩腿間流出大片淫液,混著白濁從甬道內(nèi)滑出,勾勒著被捅圓的小洞邊緣,乳白色的精液順著雙腿向下蜿蜒,淫靡不堪。
隔間內(nèi)傳出窸窸窣窣抽紙的聲音、穿衣服的聲音,可以想象那個男人的手還在她私密處輕擦……
傅霜終于忍不住,松開門把,轉(zhuǎn)身走了。
牧泛舟去開隔間鎖,傅清寒輕輕地從后面抱住他,低聲問:“我是你的女人了嗎?”
牧泛舟扭開鎖,輕笑一聲:“是?!?/p>
傅清寒戀戀不舍地松開他,目送著他開了門,快步離去,挺拔的后背,一如既往,寫著灑脫與神秘。
良久,傅清寒才回過神來,緩緩走到盥洗臺,清洗雙手,補妝,掌心殘留的溫度,已經(jīng)印刻在她心上。
隨后,帶著如常淡然自信的微笑,離開。
宴會直至深夜,接下來的時間里,傅清寒并無異常,臉頰上的緋紅被妝容遮蓋,她依舊進(jìn)退有度,仿佛那段時間的變化,只是鏡花水月,又如曇花一現(xiàn)。
傅霜也表現(xiàn)得一無所知,笑容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