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鶴鳴將林鈺舔得腿軟,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從她腿間抬起頭來問她:“你傷既然未好,先前是打算如何向我賠罪?”
他這問題問得不合時宜又怪誕不經(jīng),且看看他跪在林鈺身下給她舔穴的樣子,下巴、唇上都是林鈺的穴水,哪里像是吃了氣要叫她賠禮道歉的主,不如說是他犯了錯,在勤勤懇懇服侍她叫她解氣。
他問著話,也不讓她歇一歇,并攏雙指插入她軟熱的穴道,拇指按著吃得發(fā)腫的肉珠不緊不慢地插弄,勾得里面的軟肉一陣一陣地縮咬,似要將他的手指吃進(jìn)去。
顯然是想挨操得很了。
林鈺張著腿敞著穴,被他兩根布滿著糙繭的修長手指插得腦子都是昏的,穴軟得沒法子,可憐地吸咬著他。
眼下聽他問了,握緊了裙擺呻吟著道:“書上寫、嗯……用、用嘴巴也、也是可以的……啊……”
她說得羞恥,聲音低得很,潤紅的唇瓣跟著一張一合,李鶴鳴盯著她的唇,腦中不由自主假想了一番林鈺濕著眼含著自己胯下那根粗東西吞吃的畫面,小腹都緊了一瞬。
隨后腦中竟浮現(xiàn)出一個令他自己都倍感不齒地念頭:若一巴掌能換來一回這個,便是多挨幾次也未嘗不可。
但這想法只在他腦子里過了一瞬,他便擰眉將其壓了下去。
他將林鈺的臀從椅中拖出來些許,見她水流得越發(fā)厲害,肉穴縮著像是又要去了,便一邊用手指加快了速度奸她的穴,一邊低著頭輕咬她的肉珠。
指根撞在穴口,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淫浪聲響,林鈺受不了,咬著手指哭似的呻吟出聲,腳尖繃緊了踩在椅子上,抓緊了他肩頭的衣裳,小腹抽顫著在他手里噴了出來。
她這回水噴得尤其多,穴一抖一抖,身下的木椅子都被她澆濕了?;伒拇笸缺『沽芾?,李鶴鳴在她腿上的脂肉揉了一把,終于放過了她。
他伸手抹了把下巴上的淫液,盯著那舔得濕亮的軟穴看了會兒,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低下頭,在那軟紅的穴口處親了一下。
林鈺身體一顫,抱著裙子愣愣地看著他,李鶴鳴卻像是不覺得有什么,神色坦然地?fù)炱鹚粼谝慌缘呐磷樱瑢⑺乳g的水仔仔細(xì)細(xì)擦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