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李鶴鳴卻沒要停的意思,反而認真問了一句:“沐浴?你想在水里做?”
林鈺蹙眉,去推他的肩:“什么水中做,你都已經(jīng)、已經(jīng)……”
她羞于直言形容男子泄精,便道:“你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要賴在里面了……”
她這“賴”字用得極好,好似李鶴鳴本來體虛軟弱,卻因好面子,非得拖著時間裝成一副勇猛之相。
李鶴鳴聽罷,動作一頓,抬眸睨向她:“賴?”
林鈺不知道自己這句話生生把這事從不快提升到了恥辱的程度,李鶴鳴緩緩將肉根從她穴中往外拔,慢得似刻意叫她體味到她吃著的東西是何等精神的模樣。
雞巴磨蹭著被干軟的逼肉,猙獰可怖的柱身擠弄著緊窄的穴口,濃稠的精水混著堵在里面的淫液被帶出些許,林鈺蜷著腳趾嚶嚀了一聲,下一刻,李鶴鳴又猛地把硬挺熾熱的肉棒操了進去。
粗龜頭撞上宮腔,林鈺眼前一白,喉嚨里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一聲細碎的哭吟聲,脊背都被這一下頂?shù)霉似饋怼?
與此同時,肉穴猛地吸咬住了體內(nèi)野蠻的雞巴,穴口上方的小孔溢出幾滴透明溫?zé)岬乃海瑵苍诹死铤Q鳴露在外面的小半肉根上,林鈺竟是被他這一下干得漏了尿。
李鶴鳴察覺到濕熱的水液,自然能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膝下一動,單腿跪在床上發(fā)力往穴里操干,要在她面前奪回顏面:“這叫賴在里面嗎?”
肉棒長進長出,筋絡(luò)虬結(jié)的莖身摩擦著脆弱的穴口,若單是疼也就罷了,可偏偏又疼又爽,操了沒兩下林鈺便哭吟著泄了一次。
然而李鶴鳴卻還是沒停,飽滿的精囊拍在被干紅的陰阜,陰毛刺撓著騷癢的穴口,林鈺整個人被他干得一聳一落,思緒都好似被雞巴操得不清不楚了。
墊在她身下的大紅喜服被搗干出的淫水與白沫玷污,水痕深重,從開始濺落的點點水漬很快變成了一大灘淫靡的濕痕。
林鈺哭哭啼啼地抓住李鶴鳴掐在她腰上的手,斷斷續(xù)續(xù)地叫了聲他的名字:“李、唔……李、李鶴鳴……”
那聲音幾乎輕不可聞,聽著像是要認錯,李鶴鳴俯下身凝神去聽:“什么?”
林鈺抓住他的頭發(fā),被干得呻吟聲都是顫的,卻還提起了力氣罵道:“王、王八蛋……”
“……”他沉默一秒,抬手撐著林鈺汗?jié)竦暮箢i,叫她清楚地看著他,冷聲道:“你再說一遍?!?
可憐李鶴鳴新婚夜不僅聽不到一句“夫君”,還得被罵上這樣一句。
而林鈺只敢罵這一句,也只有力氣罵這一句,她雙眸濕潤地看他,咬著唇不吭聲,當真是楚楚可憐。
叫人見了,怕得誤以為那句“王八蛋”是李鶴鳴厲聲罵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