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鈺要咬他泄氣,李鶴鳴躲都沒躲一下,甚至在林鈺含著他的下唇用齒尖半輕不重地磨時,有些按捺不住地伸出了舌頭去舔她柔軟的唇。
他自知眼下說什么都是錯,索性不吭聲,只顧在她唇上偷香,林鈺潤紅的口脂都被他吃淡了。
自從當初李鶴鳴的嘴角被林鈺咬出一道疤后,此后無論她嘴上說得有多狠,下口時都總收著力,頂多在他唇上磕下兩道齒印,要不了片刻便消了。
畢竟曾經(jīng)他頂著結(jié)痂的唇辦差見人時丟的只是北鎮(zhèn)撫使李鶴鳴的臉,如今他若頂著唇上的傷見人,那丟的卻是林家二姑娘夫君的面子。
若再被長舌之人編排幾句,林鈺或許還得落下個床上驍勇的孟浪名聲。
林鈺瞻前顧后,李鶴鳴自然有恃無恐,正大光明地用舌頭一點點舔開了她的唇縫,悄摸去勾她的舌,但下一刻,便被林鈺咬住了舌尖。
她這一下咬得有點重,尖銳的麻痛感自舌面蔓延開,李鶴鳴不自覺擰了下眉,默不作聲地抬起眼看她,表情依舊端著,也看不出究竟疼不疼,只乖乖被她叼著舌半分沒動。
林鈺望著他,輕輕眨了下眼,許是覺得他難得聽話,沒狠下心再咬他一口。她慢慢將他的舌抵出去,抿了下被他舔得濕潤的下唇,微微偏頭看著他,嬌聲問道:“二哥做了錯事,還想親我嗎?”
她今日逗趣他上癮,說著還輕輕挑了下眉尾,沖著他“嗯?”了一聲,姝麗眉眼間盡是春色不及的風情。
她這一聲“嗯?”出口,叫李鶴鳴攬在她腰間的手立馬收緊了幾分,他咽了咽喉嚨,聲色微沉:“我自己的妻子,我不能親嗎?”
說著就又低下了腦袋。他唇還沒靠近,舌頭倒已探出了口,親吻先伸舌頭,也不知道從哪學的下流技巧。
林鈺推他胸口,后退躲他,搖頭道:“不能?!?
她步子邁得小而急,月白色的裙擺如浪飄動,拂過李鶴鳴懸在腰間的繡春刀,李鶴鳴心癢得不行,直接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在房中長桌上,鎖著她叫她無處可去。
林鈺驚得下意識抬手攀住他的肩,四目相接,臀沾上桌沿的那一瞬,她突然想起了當初與他在府中書房的桌案上是如何行的荒唐事。
那次李鶴鳴弄得太狠,叫她如今想起來仍有些怕,但想得深了,心底又會涌出幾許說不清楚的古怪滋味。
她下意識并了下腿,下一瞬又被李鶴鳴掌著膝蓋分開,不由分說地擠入勁腰,頂著胯間那團鼓囊囊的東西在她腿心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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