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欽錫手上一撈,讓人貼近懷里:“想死了。”
話罷,唇就直接貼上,軟的一塌糊涂,半個多月而已,卻如久旱逢甘霖。
激烈而灼熱的糾纏親吻,舌尖互抵,軟軟地觸碰,然后吞咽著彼此的口水。而后,他的唇總是會霸道一點,似乎是懲戒剛剛無法接通的電話,使勁吮吸著她的舌頭,酥麻中帶著疼痛。
說實話,年紀越來越大,激烈的親吻已經(jīng)愈發(fā)減少,生活的平淡讓吻都隨意了。
承受不住,蘇灼往后躲了躲,從他的激烈里逃了出來。
“老婆,生日快樂?!闭f完,把人直接抱了起來。
“哎!”蘇灼驚詫,他拍了一天的戲,哪里來的力氣?
進了浴室,打開花灑,鐘欽錫老老實實地給她脫衣服,長排扣的連衣裙,從胸口一直解到肚臍。
蘇灼在身下開口:“我渴了……”
鐘欽錫恍若未聞,低頭一口咬在了白膩的胸脯上。
蘇灼皺眉,拍了他肩膀:“干嘛?”
他擡起頭來,幾顆清晰的牙印留在了半露的乳肉上,對上她委屈的眼睛,自己也委屈了:“怎么不接我電話?”
說完又低下頭,用舌頭去舔弄那幾顆牙印,舌尖在嫩滑的乳肉上,流連忘返,最后只好吞進自己的嘴里,用唇裹著。
“嗯……我電話摔壞了,從機場出來的時候?!碧K灼哼了一下,回他。
鐘欽錫立即擡頭,眼里憂心:“怎么回事?”
“就是從手里滑下去摔碎了,沒事?!碧K灼盯著他,繼續(xù)委屈,“我渴了~”
鐘欽錫松手,出去給她倒過來一杯溫水。
浴室的花灑還在“嘩嘩”地流水,氤氳起霧氣,兩人倚在洗手臺邊上,慢條斯理地喝水。
她喝一口,他也喝一口。
“暮辰?jīng)]和你說嗎?我到了酒店怕耽誤你工作,就讓他給你發(fā)個微信?!?/p>
鐘欽錫提到兒子直接黑臉:“回去我就收拾他!”
“又騙你什么了?”蘇灼彎唇直笑,笑里帶著“嘲意”。
鐘欽錫看著她,微瞇起眼:“你這樣很危險?!?/p>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歡危險的……”
兩人直勾勾的對視,眼里的欲望顯而易見。
鐘欽錫心里的“火”因為這句話直接燒了起來,手下把她裙子的扣子全部解開。
柔軟的礙事布料,被他撥到一邊,拇指壓住她黑色底褲中間,緩慢地摩動:“濕了嗎?”
她勾著手臂掛在他肩上,貼近他輕飄飄開口:“年紀大了,水少了……”
“是么?”他加大力度,眼睛盯著下面,肥厚的陰唇形狀,軟下去再起來。
“嗯額……”她一點也不壓抑自己,甚至故作呻吟,“啊呀~輕一點嘛……”
鐘欽錫拇指依舊抵在內褲上,另外的四只手指順著內褲邊緣鉆了進去,穿插在縷縷陰毛中。
蘇灼眨眨眼,湊上前去想親吻他,卻被躲過。
鐘欽錫一手伸到她身后,解了內衣暗扣,直接扒下一邊露出整只乳房,眼神灼熱,托起直接送進嘴里。
敏感的乳頭在柔軟的口腔內,瞬間蘇醒,乳暈被激起一片凹凸不平,舌頭裹著乳頭,來回撥弄,舒爽的酥麻感有外到內。
蘇灼挺著胸想要更多,而身下的手指,那只不知何時撥開陰唇的中指,一下又一下地剮蹭著敏感的陰核。
真的,不經(jīng)撥弄,這才幾下呢。
“誰說水少的?”鐘欽錫滿意地捏了捏陰核,更多的淫液流了出來。
拔出手指,修長的指尖,一片晶亮的水漬,他湊到她春前,慢慢描繪上去,然后再用自己的舌頭舔舐的干干凈凈。
真的,白試不膩,變態(tài)至極。
鐘欽錫勾著她的下巴,滿意地親吻,兩唇慢條斯理地勾勾纏纏,從里到外,從舌尖到牙床,還有四瓣柔軟泛紅的唇。一寸寸地全部磨過。
磨到,水更多了,浸濕底褲底部。
磨到,長褲內的肉棒,熱燙而挺立。
花灑的霧氣起的更多了,身后玻璃鏡上霧蒙蒙一片,蘇灼逐漸裸露的后背都看不真切了。
可是鐘欽錫耐心十足,褪了外裙,脫了內衣,黑色底褲從她腿上滑落。
極其美艷的身體,骨瓷白的膚色,愈發(fā)飽滿的乳房,深紅色的乳頭招搖著,那無數(shù)次掛在他腰間的雙腿,變換過各種姿勢花樣的腰肢。
多久都不會膩。
欣賞足夠后,他才急急地褪了自己的長褲,勾著她的腿,扶著肉棒就長驅直入。
熟悉的性器交接,纏繞,緊致,舒爽。
她攀上他的肩膀,唇含住他的耳骨。
起伏的律動中,鐘欽錫沈啞性感的聲音傳來:“蘇蘇,生日快樂。”
“嗯。”有你,才會快樂。
本來是要紀念蘇蘇退圈一周年的哈哈哈結果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