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是怕給家人惹麻煩?;炝诉@么久,誰知道哪一天又被仇家找上門呢。萬一高高興興團(tuán)聚沒幾天,下班回去被發(fā)現(xiàn)捅死在路上,那打擊還不如不見面呢,有個音訊就得了。
這幾年雖然人沒露面,但家里大小事還是知道的。
毒癮爹不在了,母親身上的擔(dān)子立刻就減輕不少,再加上弟弟有出息,念了好大學(xué)還拿獎學(xué)金,把徐泰陽斷斷續(xù)續(xù)往家里寄的錢都存著,目前生活算寬裕的。
他既然打定主意,老萬也就不勸了。想來想去,總覺得虧欠他。
那要不給你介紹個對象吧?完了還補(bǔ)充一句,我閨女不行,我閨女才念大學(xué),不能交男朋友。
徐泰陽說你可得了吧,說得好像畢業(yè)了就能介紹給我似的。誰頭一天敢牽你閨女的手,你第二天就能給他崩嘍!
老萬訕訕地笑,我給你尋摸尋摸合適的。
徐泰陽說不用了,我有對象。他要是看見我有別人了,能一槍崩倆。
這個對象,一等等半年。
快到家門口了,手機(jī)收到一條消息:“你家WIFI多少?”
徐泰陽沿著樓梯往上走,越走越快,最后跑起來了。
段潮正站在他家門口,背后是貼滿搬家公司、開鎖公司小廣告的墻面,像個體察民情的貴公子。
“我交罰款啊徐警官?!?/p>
徐泰陽掏鑰匙開門,段潮探頭往屋里看了看,“徐警官沒開錯門吧,這狗窩啊。”
徐泰陽一把給他推進(jìn)去了,門哐當(dāng)一甩鎖上了。
段潮大呼小叫“人民警察打人了啊”,被徐泰陽一個擁抱抱安靜了。
“你去哪兒了……”
這個時(shí)候,他不是徐警官,不是人民警察,只是徐泰陽。
是小狼狗。
“哪兒都沒去,一直都在?!?/p>
段潮回抱住他,摸那個寬厚的脊背。他的小狼狗在頸項(xiàng)間嗅他的味道,溫?zé)岬谋窍⒃谄つw上彌漫。
“干什么去了……”
“賣身啊,”感覺到摟著自己的雙臂一緊,立刻改口:“賣藝,給人做假賬?!?/p>
“做半年?”
“半年還沒完呢,有得做了?!?/p>
徐泰陽大致猜得到,他用來跟洋鬼子做交易的,是自己在東佰打下的家底。
抱了一會兒,段潮把他推開,上下打量著徐泰陽。
“還真變成警犬了,有槍嗎徐警官?”
問得一本正經(jīng),手指比的卻是徐泰陽褲襠。
“社區(qū)民警不配槍,”徐泰陽把他手抓住了,“配警棍。”
“咔擦”一聲,手銬咬上手腕,另一端扣在防盜門透氣窗上。
“干嘛呀,不文明執(zhí)法嗎?”段潮笑嘻嘻地。
徐泰陽把冬季警服一脫,“下班回家,文不文明你管老子。”
段潮被他解開褲子扯掉內(nèi)褲,整個人給擠在老式防盜門上一邊掐大腿一邊揉屁股,接著把屁股抬起來了。
銀色的環(huán)還在陰莖根部扣著。
“用身體還是吧?”
手指插進(jìn)去了,指尖摸到一片黏滑。
“啊……!”段潮反射性地收緊肛口,在他耳邊笑:“都說了‘來交罰款’,給賄賂人民警察做好準(zhǔn)備了……嗚!”
手指野蠻地翻攪,往他敏感點(diǎn)摸去。
“賣淫是吧?批評教育是吧?”
粗暴地?cái)U(kuò)張以后,熱乎乎的肉棒插進(jìn)腿間,龜頭在臀縫里磨著肛口,段潮興奮得呼吸急促。
龜頭擠進(jìn)去了。
段潮張著嘴,像缺氧的魚一樣微微開合,隨著肉棒的推進(jìn)發(fā)出無聲地呻吟。
“警察叔叔就好好教育教育你,怎么當(dāng)個守法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