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那個不用看,段潮把那兩個呈馬蹄狀的小環(huán)拿起來,翻來覆去看了半天,搖了搖聽響兒。
“給我戴上?!?/p>
徐泰陽隔著煙霧瞅他,“不扔了?你咋知道是給你的?”
段潮把他煙從嘴里拿下來,“別逼逼,快點兒!”說完挺著胸脯往他眼前湊,“先戴下面,不然一會兒硬了?!?/p>
徐泰陽扶了下眼鏡,開始把鏈子和環(huán)連在一起。光是看著,段潮都要開始喘了。根部的環(huán)一套上,他直接呻吟了一聲。給他準備的乳環(huán)也不是穿刺型的,夾在乳頭根部稍微捏緊了就不會掉。
徐泰陽把他乳頭擰起來才戴上去。
三個環(huán)戴完,他扯著連接乳頭和陰莖的細鏈,說了倆字:“干我。”
徐泰陽要是再多問一句段潮就能直接把煙頭按他雞巴上。
段潮坐在他身上,微微仰著臉,閉著眼睛任他抓著雙臀用力把肉棒頂進去。
為了聽那個細小的“叮鈴”聲,段潮連呻吟都忍住了。每一次的喘息都顫抖著,怕驚了誰似的不敢大聲。
徐泰陽配合著他,每一下都撞得他身體一震,讓三個鈴鐺一起響。
段潮把雙手放在擠壓著他臀肉的徐泰陽雙手上,在上下的顛簸里看徐泰陽的臉,問道:“……看得清我嗎?”
做愛的時候就把眼鏡摘了,徐泰陽瞇著雙眼:“全瞎了也看得清?!?/p>
說完肉棒深深一捅,“認得你的味兒!”
段潮微微一笑。
鈴聲越響越快,節(jié)奏雜亂起來,最后止于段潮的一聲嗚咽。
徐泰陽挺腰頂?shù)阶钌?,頂?shù)盟麄€人往后一仰,把精水淌在徐泰陽肚皮上。
“啊啊……”
段潮喘完了,把身上還穿著的警服外套攏一攏,抻起領(lǐng)子側(cè)臉聞了聞,呼呼地笑。
“真好,我也認得你的味兒……”
笑得太好看了。居然還有點純情,看得徐泰陽心里一熱,伸手勾著那根乳鏈。段潮乳頭上傳來微微的痛感,順著他的力道俯身低頭,跟他親在一起。
下午出門,段潮竟然就把全套都戴著穿進衣服里去了。搞得徐泰陽一路開車都想往他胸上瞟,段潮單手支著頭,側(cè)身看著他樂。
要不是到醫(yī)院了,徐泰陽真想再把他衣服扒了。
段潮通過龍先生約了著名的眼科專家,徐泰陽拿著之前的治療病歷又做了一次詳細的檢查。
結(jié)果是視神經(jīng)受損,沒辦法完全恢復視力,最多能比現(xiàn)在好一點。
段潮半天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問道:
“移植行不行?新鮮的眼球、角膜,而且還是兩顆?!?/p>
那口氣好像在說,只要能治好,想要幾顆眼珠就給你幾顆。
“段潮!”徐泰陽謝過大夫,趕緊把人拉走了。
“你別嚇唬人家,眼珠子是你家地里蘿卜啊,想挖幾顆挖幾顆?”
坐到車里,徐泰陽沒著急開車??粗纬钡膫?cè)臉,知道他又開始生氣了。徐泰陽想不出什么轍來,直接把人摟過來親。
“你干什……”
段潮還想掙,被徐泰陽隔著衣服揉了一把胸,登時就泄勁兒了。等徐泰陽親完,段潮臉色微微泛起潮紅,輕打了一下他的臉頰:
“半年不見,凈學的什么壞招兒……?”
徐泰陽把他手抓住了。
“段潮,我原來以為老萬得捧著我的遺像跟我媽說:你兒子因公殉職,然后惹得我媽哭一場。而我現(xiàn)在人還全乎著,能給她們寄錢能跟你親熱,往后還能繼續(xù)親熱,這就夠了?!?/p>
“不要以為這顆眼睛是因為你壞掉的。這是我跟常東原的恩怨,我睡不睡你都得有這一場。”
說完放開他,系上安全帶。
“又傻又瞎怎么了,照樣日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