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潮白他一眼,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勾著他脖子跟徐泰陽鼻尖對鼻尖。
“所以你是故意的非要射我里頭,是不是?”
徐泰陽不說話,眼神兒亂飄。段潮看在眼里,掐他脖頸后面那條筋。
“你這小狼狗兒怎么那么壞,誰教你的!”
掐完了在嘴上咬一口,以示懲戒。嘴還沒離開兩公分,被徐泰陽一把撈回來了。
“我他媽還能更壞呢!”
按著后腦一頓猛親,倒在沙發(fā)上開始解褲子。
“唔……還沒跟你談……談人生呢唔……!”
“這不談著呢嘛?!毙焯╆栒f著舌頭又伸他嘴里去了。
一邊親一邊說話也是費勁,徐泰陽不給他說話機會,段潮自然也就從了。
斜靠著軟軟的靠墊,段潮分著兩腿坐徐泰陽身上。
他換了高領擋住傷口,衣服一脫,脖子上的傷痕露了出來。
徐泰陽換了個方向咬他脖子,手在他臀間摸索,找到肛口探了進去。
“嗚!”
段潮雙手握住他半硬的肉棒,聽他在自己脖頸、耳后胡亂地親親啃啃發(fā)出的粗重呼吸。
“小狼狗……你一天做多少次能夠……你是不是想把我弄死?”
徐泰陽“啪”地打了下屁股,他真是太愛這個緊屁股了。
“屁眼都出水兒了還好意思說我?那你他媽別撩我?。 ?/p>
“我哪兒撩你了……??!按到點兒了、按到點兒了……我明明……來給你當知心大哥的……我天我天你別一直戳……!”
段潮躺下去,一手握著徐泰陽手腕,一手在自己張開的腿間摸索他伸進去的手指,屁股一直抖,長腿已經(jīng)架到徐泰陽肩膀上去了。
一直被刺激敏感點,段潮浪成一灘水了。
“知心大哥?”徐泰陽抽出手指來,擼了幾下自己肉棒,把段潮的春水當潤滑了。
把龜頭抵著擴張后的肛口,聽見段潮抽了一口氣。
慢慢推了進去。
段潮的呼聲中摻雜著痛和愉悅,徐泰陽伏在他身上問:“知心大哥能教我點什么?”
段潮被他的肉棒插得好一會兒喘。
“你說吶?知心大哥……好歹比你多吃了幾年飯……多走了幾年路……多打了——幾、年、炮兒!”
他薄嘴唇兒上下輕輕一啵,發(fā)出那個“炮兒”的音。
徐泰陽呲牙一笑。
“那大哥先看看小弟這一炮,夠不夠勁?!?/p>
一聲尖叫,段潮被他掐著腰按在沙發(fā)里狂肏。
除了叫也發(fā)不出別的聲音來,段潮兩手胡亂抓著身下的衣物,仰著臉被那根肉棒生生操得哭出來。
張大了嘴巴,像一條缺氧的魚。
“徐……泰陽……你這……小混蛋!嗚!”
肉棒狠狠頂進柔軟的肉穴,力度之大讓段潮覺得恐懼,而恐懼卻又讓他產(chǎn)生被支配的愉悅感。
徐泰陽還是第一次聽見段潮叫他小混蛋。
連責罵都算不上,更像是對任性弟弟的放縱感到頭痛,卻并不想收斂這種放縱的無力嗔怪。
無力到,像在撒嬌。
徐泰陽還想要多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