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的頭顱,修剪整齊的發(fā)尾;并起的兩腿和雙臂,讓他從肩膀到腰到胯,形成流暢的啞鈴曲線。
雙手掐著最細的部分,撞擊著緊實多汁的肉屁股,看他整個白皙的背部都跟著震顫,伴隨著淫亂又哀切,愉悅又痛苦的叫聲,徐泰陽簡直要上癮了。
他忍不住俯下身去啃咬那個脊背,又白又漂亮,不留下點痕跡實在對不起自己。
“嗯!嗯哼……!疼……嗯不行……!”
陰莖已經(jīng)射不出東西來了,卻還是被快感硬生生擠出體液來。不斷堆積的愉悅變得越來越磨人,越來越可怕。
徐泰陽問他:“哪兒不行?”
“下面……不能射了……要死了……!”
“爽死了不好嗎?”
“啊……好……!嗚……!”
徐泰陽不再說話,在他屁股里沖刺。段潮給他撞得一頓狂顛,屁股肉都被撞得發(fā)燙。
叫都叫不出來的時候,被徐泰陽一把翻過來捏住兩頰,張開嘴。
幾股精液射進去,滿嘴彌漫著腥味。
段潮舌頭一卷,吞下去了,連嘴唇上的都舔掉。
浴室里只有喘息聲,誰都沒說話。
徐泰陽長這么大也沒打過這么激烈的炮兒,他估摸著如果對像不是段潮,跟誰也絕逼干不到這么瘋狂。
段潮太騷,騷得太夠勁——騷得徐泰陽把持不住。
徐泰陽覺得這么下去自己真有一天會把段潮干死。
他跟誰都這樣嗎?
這個想法一閃而過,徐泰陽馬上狠狠鄙視了自己:可千萬別他媽在意,要是被段潮知道了肯定要笑死——笑他打炮還打得這么矯情。
段潮不知道什么時候枕到他腿上去了。倆人一橫一豎躺在浴室冰涼的地面上休息,汗水一蒸發(fā),更有點冷。
“喂,”徐泰陽晃晃腿,“起來洗洗。”
段潮呻吟:“動不了……被你干翻了……”
徐泰陽“嘖”一聲,心里卻滿足得很。
把段潮扯起來,才發(fā)現(xiàn)他真的腿軟到站不住。想把他手銬解開方便洗澡,段潮居然不干。
“要的就是被束縛的感覺,”段潮又把胳膊套進他脖子,往徐泰陽身上一貼,“解開了多沒勁?!?/p>
摟住了腰防止他往下沉,徐泰陽一臉嫌棄,“不懂你們這些變態(tài)?!?/p>
“你不用懂,你日就行了。”
段潮伏在他身上笑,徐泰陽拿他的臉皮完全沒有轍。
段潮下身一個勁兒淌精,不好好清洗不行;身上又是汗和牙印兒,偏又賴著跟他當連體嬰,徐泰陽洗完一個活人比做愛還累。
“先別睡!”
段潮頭發(fā)都沒擦干,倒床上就要昏過去了。被徐泰陽左搖右搖又給弄起來,各種不樂意。
“你干嘛……日完了還不讓睡???”
“別逼逼,”徐泰陽往床上盤腿一坐,“起不來你就躺著?!闭f著拍拍腿。
段潮往他腿上一躺,看他拿個小藥箱,揀出幾根消毒棉簽。
還是自帶碘伏的那種。
“別動,疼忍著?!?/p>
段潮往后仰,徐泰陽仔細地把被自己弄出來的牙印和刀傷擦拭了一遍。
傷口被水泡過,再用碘伏消毒特別的疼,段潮“嘶嘶”地倒抽氣。
“胳膊肘?!?/p>
段潮把手臂舉起來給他看,有點紅,沒破。
剛才膝蓋墊著毛巾,胳膊沒墊,硌了半天冷硬的瓷磚地面。
利索地弄完了,徐泰陽腿一抖,“滾下去,睡覺。”
段潮仰在那兒不動,視線中能看到一個胡子拉碴的下巴,徐泰陽把藥箱丟一邊,點煙抽。
“小狼狗……”
“干屁?!?/p>
“沒事?!?/p>
“沒事閉嘴?!?/p>
徐泰陽等著他把腦袋挪下去,干等也不動。
一低頭,媽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