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就戴吧,還嫌丑? !
“行啊,我送你。段總還差狗煉兒錢?送你七條,一禮拜每天換著戴。”
徐泰陽又讓他滾。
“嗯?”床頭有一張三人合照,段潮拿起來看。
年輕的徐泰陽、常東原,和一個中年男人——能讓徐泰陽這樣的粗人擺張照片在床頭,可見意義深重。
“文哥。”
徐泰陽聽見這個名字噌地抬起頭來。
“你認識?”
“咱們這個年紀有人不認識嗎?”段潮露出懷念的表情,“作風老派,還帶著一些俠氣——如今已經(jīng)沒有這樣的人了。”
徐泰陽沉默。
“可惜了,英年早逝。聽說是——”
販毒,被犯了毒癮的買家刺死在公寓里。
“不是!”徐泰陽口氣不善地打斷,“文哥最恨毒品,他被陷害的!”
段潮知道觸到了他的逆鱗。
放下照片躺在了徐泰陽腿上,輕聲說:“你知道嗎,我早就見過你?!?/p>
徐泰陽沒接茬兒,等著他往下說。
“那時候這邊盤子還散,咱們家老頭子也硬實。有個新來的南幫,跟你們家起了沖突,找老頭子做調(diào)停?!?/p>
調(diào)停有規(guī)矩,站樁一對一,赤手空拳,哪邊先倒下哪邊換人,輪五局。
“文哥那邊的頭陣,黑背心,迷彩褲,一腦袋短黃毛的小屁孩兒,拽得二五八萬,”段潮伸長胳膊摸徐泰陽的臉,“——你一個人,站到了最后?!?/p>
臉上都是血,順著脖子往下淌,黑背心浸透了,指關(guān)節(jié)破得骨頭都能看見。
只有那一雙眼睛,哪怕有一只都睜不開了,依然又倔又狠,透亮透亮的。
像條小狼狗。
“你知道那個時候我想什么嗎?”
段潮額頭摸到臉頰,從眉骨摸到鼻子,把他面部輪廓細細地描了一遍。
“我想讓那條小狼狗干我,狠狠地干,往死里干——想到我都硬了……!”
短暫地沉默之后,徐泰陽翻身跨上段潮,扯開他兩腿,開始干他。
沒有多余的話,沒有多余的動作。
段潮興奮的喘息和尖叫一直持續(xù)到射精。
徐泰陽干到快高潮,一把扯掉他脖子上礙眼的項鏈,低頭咬上頸側(cè)的動脈。
一邊咬一邊把精液留在他屁股里。
段潮按住了他的腰。
“別出去……插著……”
徐泰陽就那么插在里頭,胡亂地摸他,胡亂地親他,把粗重的呼吸交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