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濕沙發(fā)……”
周譽執(zhí)這樣說著,然后抽出被淫水浸泡已久的手指,抬起她的臀部,將臉湊近,拿嘴兜住潮噴過后淅淅流出的愛液。
可那處的水卻怎么都舔不盡,周譽執(zhí)轉(zhuǎn)而探出舌頭去堵,甫一深入便被穴肉緊緊絞住,他貪戀地吸食著內(nèi)壁上殘留的蜜液,高挺的鼻尖恰好頂住陰蒂,重一禮又顫起身子,穿梭在發(fā)間的五指將他扣得更緊。
周譽執(zhí)起來之后還笑話她,說她連下面這張嘴都這么貪吃,卻不等她羞惱地回應,轉(zhuǎn)瞬便趴到她身上,扶著硬成熾鐵的性器,頂開重重迭迭的媚肉,用動物最原始的交配方式霸占她的身體。
沒辦法再抽出時間去戴套了,他也想任性一回,在他十八歲的第一天,在他們的家,完完整整地擁有她一次。
剛步入成年的男性精力最是旺盛,重一禮抱住男人比肩膀窄去近半的腰身,同時也抱住了周譽執(zhí)體內(nèi)最不容小覷的力量的藏匿之處,公狗似的窄腰在運動時肌肉繃得極硬,她每次都會被它頂?shù)孟蛏吓矂印?
暗室之中時間的流逝是無形且無效的,重一禮甚至不知道被他壓在沙發(fā)上高潮了多少次,下體被射入多少精液,就連兩個多小時的av都結束播放,他仍興致高漲。
直到脫力掉進沙發(fā)縫中的手臂壓到某張忘記收起的碟片,神游天外的魂魄才終于凝回眸中,將她從近日以來沉耽的愛欲之海中打撈起來。
她獲救,然后無比清醒。
……
“你知道嗎……”
周譽執(zhí)看見她的嘴唇開合蠕動。
“知道什么?”他下巴上的汗落到重一禮頸間。
“我的夢想職業(yè)?!?
她再一次向他展開那場被鄭玲打斷的對話。
答案是知道。
在鄭玲敲門聲響起之時,她曾模模糊糊地用嘴型比出那兩個字。
周譽執(zhí)憶起那一幕,代她說出:“演員,你說過的。”
是的,她說過。
因此它在一定程度上是對的,卻并不完整。
所以重一禮艱難地抬起手臂,指著幕布上投影儀的藍色殘影,告訴他——
“叁級片演員,才是我堅持至今的夢想?!?
沸騰一晚的血液因為這句話而逐漸平息,周譽執(zhí)似乎終于看見她隱藏在華美外表下,破敗靈魂的一角。
所以那時的重一禮完全不害怕自己的性愛視頻會被泄露,或許那才正合她的意,被人圍觀,被人唾罵,被人在暗地里意淫,她就是要做陰溝里漂亮又孤傲的盲眼魚,無端的惡意讓她加倍開懷。
“不準拍……”
并不是命令的語氣,周譽執(zhí)親吻著她的眼皮,聲音微小得像是在哀求,因為他知道,若她當真心意已決,誰都無法阻止。
重一禮喜歡看他此時擔憂又凝重的表情,她想,也許這就是他許諾她的愛。
她笑著捧住他的臉,語氣自如得像是在與他開情侶間曖昧的小玩笑,“如果我真的下海拍了片,也像這樣出碟,你打算怎么辦?”
“買斷。”周譽執(zhí)凝視她的眼睛,“重一禮,我就是傾家蕩產(chǎn)你也別想賣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