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起,男人便低下頭,含出那顆傲立在氤氳水汽中的乳粒,毛絨的發(fā)絲輕戳著皮膚,卻仿佛被羽毛撓在心上,粗糙的舌苔舔過尖端,重一禮驟然攥緊手指,本來想說的話也漸變成了輕重不一的吟哦。
兩人雖說有過幾次肌膚之親,可除了有過發(fā)泄意味的接吻和性交,幾乎從來沒發(fā)展過其它取悅自己也取悅對方的性行為,這樣的體驗于兩人而言都是第一次。
重一禮本能地弓起身子,五指也不自覺地探入周譽執(zhí)的發(fā)間。
在這般旖旎的畫面里,與其說是周譽執(zhí)在埋頭啃吃,不如說是重一禮將自己送到他嘴間。
這么軟、這么甜,溫熱的唇舌吮住綿軟后便上癮般不愿離開,先是用齒淺咬,而后大口吞咽,一時之間浴室間的舔吃聲嘖嘖作響。
困意早跑得一干二凈,情潮再一次在全身血液里掀起驚濤駭浪,花穴不知吐了多少清液,還是重一禮最先受不住,顫聲討?zhàn)垼皠e、別吃了……”
“我要……”
“周譽執(zhí)……”
“我要你插我……”
“唔——”
當體內(nèi)的空虛終于得到滿足,重一禮像個終于呼吸到新鮮空氣的絕境溺水者,摟緊男人的脖子重重喘息。
“小騙子。”周譽執(zhí)別過頭,咬她的鼻尖。
重一禮不知道他今晚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要得又快又猛,外間那次做了很久,外陰處被磨得通紅還沒來得及恢復,不料進浴室又做上了。
即使?jié)櫥銐?,重一禮還是覺得疼,她分神去擰周譽執(zhí)腰腹上的肉,想讓他慢點,可男人處于運動中的肌肉始終緊繃著,硬挺得不行,于是又轉(zhuǎn)道去揪他的小巧的乳頭。
聲音被動地染上哭腔,“慢一點……”
但是這樣的請求并沒有讓身前的人慢下動作,如此軟綿的嗓音是情欲的催化劑,迎接她的反而是更加狂風驟雨般的掃蕩與入侵。
……
做完已經(jīng)是凌晨,周譽執(zhí)摟著她一起沖了澡便將她送回床上。
兩人的關系畢竟沒好到做完愛還要同床共枕的程度,附近的商場差不多都已經(jīng)歇業(yè),周譽執(zhí)不知道從哪里買了衣服回來,不聲不響地放到床尾就離開了。
那時重一禮實在經(jīng)不起折騰了,埋頭悶在被子里睡覺,半夢半醒間只隱約聽到幾響關門聲。
一覺睡到下午兩點。
重一禮起床洗漱的時候才知道,周譽執(zhí)才是那個屬狗的人,脖子到鎖骨這一片全是昨晚被他啃出來的紅印子,看著醒目,摸上去也疼。
不僅如此,這狗男人走的時候還給她買了條方領裙,換上后頸間紅痕全露,估計是生怕別人看不到他的狗牙印。
浴室里無人收拾的狼藉隱隱昭示著昨晚那場激烈性愛的余溫,重一禮簡單收拾好自己便拔腿離開,一秒鐘都不想多留。
退完房,重一禮又去附近商場買了條深色絲巾。
手機付款的時候關閉了飛行模式,周堯昨晚發(fā)的消息一條條顯示在通知頁面,重一禮腦袋還昏著,看到滿滿一面的新消息提醒更是連鎖屏界面都不愿再看,出了商場就打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