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譽執(zhí)五官本就硬朗,漠然說話時劍眉星目愈加冷峭,像亙古不化的冰山。
此時,浴缸里。
重一禮在笑:“那又怎么樣,我和我男朋友想什么時候做,想在哪做,是我的自由,你管得著嗎?”
“我怎么管不著?戶口本上我可是你哥。”
“哈,哥哥,”重一禮將雜亂的濕發(fā)撥到耳后,大大方方在他面前露出雪白無瑕的少女胴體,怪腔怪調地說,“原來哥哥是可以隨便脫妹妹的衣服嗎?還是說你們姓周的就喜歡亂倫帶來的刺激?哥哥,周叔叔知道你和你戶口本上的妹妹上過床嗎?”
聽重一禮又提起周城,周譽執(zhí)臉上表情更冷,逐字逐句念她名字:“重一禮,你到底是有多大的野心,才會想要耍遍周家的男人?!?
“不是你們自己心甘情愿的嗎?”
重一禮輕蔑地嗤了一聲,然后就著未關的花灑洗了把臉,顧自從浴缸里跨出來:“再說分手炮都打過了,你該不會想要反悔吧?”
初步卸掉化妝品的那張臉清瑩白凈得像初春的嫩蕊,太具欺騙性,但只有周譽執(zhí)知道,重一禮天生就是朵帶刺的食人花,恃靚行兇,薄情寡義。
周譽執(zhí)應得毫不猶豫:“是啊,我反悔了?!?
他沒讓重一禮走掉,長臂一伸將她堵在洗手臺邊,貼著胸膛靠近,“你睡夠了我,現(xiàn)在又想睡我弟,世界上的好事怎么全叫你重一禮占了?我承認,你確實有讓人心甘情愿的本領,可我現(xiàn)在心有不甘,你又能怎么辦?”
重一禮那點兒小貓撓癢似的力氣在周譽執(zhí)面前從來上不得臺面,伸手想要推阻卻順勢被撈起膝蓋放上洗手臺,還沒坐穩(wěn),對方冰冷的手指就已經侵入肉穴。
她沒想到周譽執(zhí)這樣一個高傲自大的人會將不守承諾做得如此徹底。
周譽執(zhí)目標明確,甫一探入便直奔重一禮最敏感的g點猛烈地揉搓戳弄。
重一禮知道自己不該退讓得這樣輕易,可周譽執(zhí)實在太了解她的身體,不過幾秒,澎湃的生理狂潮就已經完全將她席卷,讓她不住地顫動腰腹,脆弱得連半個音都發(fā)不出。
攪出些微濕意,修長的手指便換成了一根更粗更硬的東西,周譽執(zhí)連衣服都沒脫,單手解開皮帶掏出性器便往重一禮的體內入。
“啊……”
小穴有一段時間沒吃過周譽執(zhí)的性器,本身就難以完全納入這樣壯碩的一根,這會兒還沒徹底濕透就被強硬地擠壓著穴肉貫穿,重一禮的眼眶幾乎是瞬間就泛出淚,盈滿后堪堪順著眼角滑落。
周譽執(zhí)真他媽不是人。
重一禮在心里咬牙切齒。
入得也重,本就粗長的一根東西次次盡根拔出又進入,每頂一次重一禮都要抽搐著穴肉小死一回,好在她濕得快,不然按照周譽執(zhí)這樣的操法,甬道不出幾下就要被摩擦出血。
生理淚水還在不停地往下流淌,最爽的時候死死咬著唇不肯發(fā)出一點兒呻吟便是重一禮最后的堅持。
高潮時分撐在身側的兩臂都使不上力氣,重一禮整個上半身都傾斜著往后仰倒,周譽執(zhí)在這時攥住她的手腕,兜住腰將她身體回拉,直到與他鼻尖相對。
近距離盯她媚紅的雙眼:“重一禮,我只說一遍,跟周堯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