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禮近十八年的人生里噩夢的開頭并不是重岸葬禮那年,鄭玲領(lǐng)著小她兩歲的鄭熙住進重家,奪走本該屬于她的特權(quán)與寵愛,而是十四歲、正處于青春年華的少女靚麗形色如同花苞般綻放時,鄧華康落在她身上的不善眼神。
鄭玲、鄭熙、鄧華康一家叁口在所屬重氏的房產(chǎn)里共享天倫之樂,唯一沒有話語權(quán)的重一禮能在夾縫中成長至今,只因他們對她仍有所圖——
重岸在遺囑中寫道,他留給女兒的所有股份和不動產(chǎn)只在她成年之后才生效,而在此之前,若重一禮遭遇任何不測,連同留給鄭玲的兩套房子都會被收回,轉(zhuǎn)入重氏集團的公益項目。
鄭玲是不敢輕易動她,可怎奈鄧華康色欲熏心,在重一禮出落得越來越漂亮的那一年里暴露本性,一而再地在私底下對她動手動腳。
在前十四年的記憶里,鄧華康一直是重一禮印象中寡言少語的司機叔叔,即便在他與鄭玲的偷情事跡曝光之后,他仍會畢恭畢敬地喊她“小姐”,負責重一禮每天上下學(xué)的接送工作。
鄧華康第一次來到重一禮房間門口,是借口給她送落在車上的東西,那時重一禮對他還沒有太多的防備心,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去給他開門,少女粉雕玉琢的臉蛋和睡裙下若隱若現(xiàn)的玲瓏曲線讓鄧華康的目光多流連了幾秒。
鄧華康站在門口笑著感嘆,“小姐長大了?!?
這話聽似正常,可他的視線卻長久地停留在單薄布料內(nèi),少女發(fā)育初成的嫩乳頂出的兩個小小尖角上。
那時鄭玲去哪都由鄧華康接送,兩人在家里也總是待在一起,鄧華康只能在鄭玲看不見的地方對重一禮逞一時之快,沒有機會更深入地侵犯??珊髞磬嵙崤c周城搞到了一塊,出行都跟隨著周家司機,鄧華康就有了絕佳的時間和機會對她下手。
重一禮不是沒有跟鄭玲告過狀,而后者卻自以為對鄧華康了如指掌,從不將她的話當回事。
重一禮用盡了各種方法鎖門、堵門、藏到衣柜里,卻還是被鄧華康破門而入,從衣柜里拎出來壓到床上。
外褲被扯掉,男人的手在她細腿掐出指痕,在內(nèi)褲被拽下的那一刻,重一禮掙扎著夠到了床頭燈,用金屬底座重重地砸向鄧華康的頭。
鄧華康流著血昏倒在她的床上,重一禮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間,心有余悸地渾身顫抖。
殘局是鄭玲收拾的,她這一次信了重一禮的話,卻不知道對鄧華康說了什么,在那之后,他確實不再猥褻她了,可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重一禮永遠都不會忘記——猥瑣、粘膩,泛著惺惺作態(tài)的惡臭。
那時重一禮就極具報復(fù)性地想,只要性愛對象不是鄧華康,她可以和全世界所有男人上床,無論是誰都要比他好上千倍萬倍,而叁級片女優(yōu)正是她最完美的歸宿。
與此同時,這也是重一禮長期在枕頭底下藏刀的原因,她知道鄧華康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她也早早做好應(yīng)對方式——如果他仍打算對她圖謀不軌,那就讓他去死好了。
后來重一禮捅了他叁刀,一刀在胸,一刀在腹,最后一刀在他的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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