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嗯……爸爸!”旋明急促地輕喘著,抓撓著床單,從下身傳來的尖銳又凌厲的快感瞬間淹沒她的理智,爭先恐后地沖擊著她的大腦。
像是欲擒故縱般,鐘執(zhí)又放緩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摩挲感受著肉壁的褶皺。花穴收縮吸附著他手指,又如溪水一般不斷流出潺潺的液體,浸濕了他的手掌。
“啊……嗯……爸爸……”旋明腦中是混混沌沌的一片,聲音黏黏糊糊從喉嚨里溢出來。她情不自禁地向上挺著胸脯嬌吟出聲。
難耐的快感讓她主動勾緊鐘執(zhí)的脖子胡亂地吻著他,望向鐘執(zhí)時,水潤的眼眸里是露骨的渴望。
鐘執(zhí)低笑一聲:“旋旋,翻身。”
待旋明背對著他,他折起她癱軟的腿支撐著她,然后掰開她嬌柔的臀瓣,就像掰開鮮嫩多汁的橘子一樣,扶著滾燙挺立的陰莖對準(zhǔn)濕潤的花芯,從她身后狠狠地插入,毫無阻攔。
軟肉突然被硬物撐開,陰莖上的溝壑摩擦著花穴內(nèi)濕滑的內(nèi)壁,硬與軟的交融觸碰,都給兩人帶來極致的快感。粗長的棒身有些違規(guī)地在少女的小穴內(nèi)橫沖直撞,次次根根沒入,直頂花穴深處。
“爸爸!深……太深了……”旋明幾乎是嗚咽著哀求,從尾椎處竄上的醉人快意,卻讓她瘋狂地撅著臀部扭動。血液被他喚醒點燃,滿足的飽脹感讓她想要迎合他的肆虐,叫囂著更銷魂深入的交合,靈魂放縱地笑出聲。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這才是她期待的鐘執(zhí)。
嫩肉將他的陰莖吸得發(fā)麻,鐘執(zhí)低低喘息,抬起那只沾滿她愛液的手,從她身后摀住了她的嘴,又扣住小巧的下巴上仰,然后覆上她的嬌軀咬著她的耳朵輕語,一聲一聲都是頹唐的溫柔和殘忍:“來,你不是很想吃嗎?!?/p>
他的話又是讓她下體一陣劇烈的收縮和酥麻,鐘執(zhí)仍舊不停地挺腰律動,粗長紫紅的棒身有些狠厲地擠開蠕動的肉壁,此時此刻他不想再那么隱忍了,只想沉淪在她體內(nèi),與她難分難舍。
“唔……嗯……”被摀住嘴的旋明呼吸有些困難,嬌吟細軟又綿長,迷離恍惚間,她緩緩伸出粉舌,舔舐著他溫厚的掌心,沿著著他手心的紋路,十分聽話地將她的津液悉數(shù)卷進小嘴里。
咸咸的。
她咂咂嘴,發(fā)出饜足的水聲。
此情此景,鐘執(zhí)握緊旋明的腰肢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像是要捅破她的身體,每一次都帶出晶亮淫靡的液體,順著她的股間流下。
他才是那只野獸,任性釋放雄性動物原始的天性與欲望,將獠牙嵌進獵物的肉體,征服、撕咬、吞咽。
而她不過一只被馴服的貓,連喵一聲都是為了引他注意。
“唔……爸爸………啊?。 笨此坪翢o章法的插弄卻又一次次頂撞著她的敏感點,旋明一遍一遍地喚著鐘執(zhí),像是拼命尋找著什么。節(jié)節(jié)攀升的情欲讓兩人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白濁的液體噴射在安全套內(nèi),像是瞬間隔斷了旖旎的情欲。
之后兩人又做了兩次,不安分的欲望在熊熊燃燒,兩個無處安放的靈魂在黑夜里抱著彼此互相取暖。
每次做愛鐘執(zhí)都喜歡從身后摀住她的嘴,看著濕漉漉的她在窒息和暢快呼吸中頻繁切換,像被擱在沙灘上的一條魚,抓住浪潮涌上的間隙才能深深吸一口氣,然后潮水退去,又是長時間的枯涸。
昏暗的房間里,沒有水也沒有魚,他是她唯一的施舍與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