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復雜深刻的愛,恕他無能,沒有辦法用語言清晰地表達。
他索性又抱緊了旋明,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要的承諾,我會為你一一實現(xiàn),這就是我的承諾?!?/p>
旋明緊繃的身體似乎放松了不少,她又開口:“我問完了……爸爸你有什么想問我的嗎?!?/p>
“你問了兩個問題?!?/p>
“啊?!彼腥淮笪?,像是最無邪的少女一樣,天真地思考了一會,“那你也問兩個吧?!?/p>
還用問嗎,她的心思,都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了。
“不了,我沒有什么想問的?!辩妶?zhí)想笑,但仍繼續(xù)耐心地陪著她,用游戲開始的方式,以游戲進行的語言,結束了這個游戲,“就把我的問題分給你吧?!?/p>
旋明動了動唇,想說什么,又不知道怎么開口,最終還是選擇安安靜靜地在他懷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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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相安無事,平平淡淡的節(jié)假日。元旦之后的那個下午,鐘執(zhí)正準備送旋明回學校,他進屋催促著依舊磨蹭的旋明,一推開門,就看到坐在床上的旋明,她雙腿交疊著蜷在一側,伸手整理著堆放在面前的幾件要帶回學校的衣服。素手黑發(fā),寧靜的眉目仿佛清露晨流,新桐初引。
鐘執(zhí)腳步一頓,像是不忍心打擾到屋內的精靈,靜默而立,深深凝望著旋明。她沒有注意到鐘執(zhí),仍專注的整理衣服,坐在淺色床單上的她帶點云層的神秘,像竹林的雨,純凈且無比美麗。
鐘執(zhí)久久注視,終于忍不住走過去抱起她放在腿上,坐在床沿,虛扶著她的背,吻著她的唇角、下頜。旋明情不自禁地揚起頭,露出更多白皙滑嫩的細頸,對他毫無防備地展露最脆弱的地方。
旋明舒適地在他腿上扭動了幾下,不小心碰到了他蠢蠢欲動的胯下,鐘執(zhí)微妙的神情掠過一絲難以洞悉的復雜,然后停了下來。
旋明不經意看見鐘執(zhí)喉結滑動,知道他忍得難受,她花了一秒鐘告訴自己,女人都是善變的,然后貼緊鐘執(zhí)攀著他的肩,用胸口擠壓著他,指尖擦過鐘執(zhí)下體鼓脹的黑色褲頭勾勒它的形狀,再拿食指在肉身某處使壞地用勁點一點,戳一戳,像是要喚醒沉睡的雄獅。
“關著它……不難受嗎。”她像是累了一般,柔柔靠在鐘執(zhí)的肩頭,嗓音天真爛漫。說完她又用小手包住了漸漸隆起的大團硬物,張開五指想使勁蹂躪它,卻又彷佛被那團火熱的溫度融化。
她怎么……
“你要干什么。”鐘執(zhí)眸色微沉,捉住她的手警告她,語氣卻很沒有威懾力。
“爸爸?!毙饕琅f靠在他身上,掙開他沒有力道的手,用纖細的小指勾住他的皮帶悄然解開,發(fā)出金屬摩擦碰撞的聲音,清脆露骨,然后拿舌尖逗弄他的耳垂,含情脈脈地說:“我想吃……用嘴就好。”
旋明知道他完全抵御不了這樣主動誘人的她。
鐘執(zhí)身體涌起一股細小的戰(zhàn)栗,啃噬著祈求歡愉的肉體,微妙的觸感被挑逗起來,他的大腦可不長在下半身。上一秒還在楚楚可憐地說自己在生理期,下一秒又開始勾引他了。
膽子真大呵。
以后再收拾她。
他突然收緊她的腰肢低頭埋在她的頸窩狠狠咬了幾下恨不得狂放地蹂躪幾下,像是報復,又像是發(fā)泄,卻又無能為力,惹得旋明格格直笑。
鐘執(zhí)覺得自己對上她就很沒脾氣,現(xiàn)在狠不下心拒絕,又狠不下心懲罰她。
見鐘執(zhí)不再阻攔她,她就默認鐘執(zhí)同意了。旋明從他腿上滑下,跪在床邊,大膽迎上他的目光,眼尾輕翹,手卻絲毫沒有怠慢地解開他的褲子。
布料摩擦的窸窣聲,解開時若有若無的觸碰直讓鐘執(zhí)頭顱嗡嗡作響,混沌不堪。他覺得,此時此刻的旋明,像極了一朵姿態(tài)風騷,輕佻下賤的白蓮花。
她冰涼柔軟的手握上了硬挺的棒身,上下擼動了幾下,湊近含上了滲出絲絲腥味液體的頂端。
“吃飽了就能安心學習了嗎。”鐘執(zhí)問,聲音頹靡性感,卻又有著欲蓋彌彰的矜持。
“嗯?!彼磺宓貞?/p>
都什么時候了,還不忘叮囑她學習,真是沒情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