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的別墅里,只有落地窗前落了月光。玫瑰花在院子里肆無忌憚地生長著,綻放著,從落地窗前可以看見朵朵開的嬌艷的花。
身穿西服的祁宴禮步步緊逼,像蟄伏已久的獵人,姜月被逼的往后退,退到墻角,背后是冰涼的墻壁,無處可退。
她看著眼前笑不達(dá)邊的人,心里生出一絲害怕。
他眼底含笑,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肢,一只手不老實(shí)地伸進(jìn)她單薄的衣服里,一路摸著她的脊梁骨往上,激起她身體一陣陣的顫栗。
姜月身體空前的敏感起來,雙手抵在身前,注意力全都放大在他滾燙的手上,目光閃爍地望著遠(yuǎn)處。
在他的挑逗下,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腳底發(fā)軟,整個(gè)人只能軟軟的貼在他身上,靠他支撐才能站穩(wěn)。
他的手掌握住那兩團(tuán)柔軟,貼在她耳邊輕聲、浪蕩的說:“月月,你這好軟,好喜歡?!?
姜月羞紅了臉,聲音嬌滴滴的:“別、別說了?!?
但是男人的劣根性卻在下一秒,另一只手將她的衣服推到胸前,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解開了里面的衣扣。
那一雙渾圓的兔子毫無遮擋暴露在他面前,姜月想要用手扯下,但是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后,整個(gè)人都被迫仰起來和他對視,眸子朦朧,似有江南煙雨。
“很美,我喜歡看,不要遮?!?
姜月感覺耳根子都在發(fā)滾,眼角帶了點(diǎn)顫紅。
他大手揉捏了會,低下頭,準(zhǔn)備吮吸住那可愛的小櫻桃。
姜月察覺到他接下來的動作,急忙出聲。
“不、不要,三哥?!?
祁宴禮非但沒有停下,還用力咬了下,像是惡趣味般。姜月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整個(gè)人顫的不行,只能喘息。
他的手漸漸往下,將她的短裙褪下,接著又將她的內(nèi)褲褪到大腿根。修長的手指探索著幽深的花房。
姜月感覺下體一涼,滾燙手指嵌入她的私密處,努力收緊雙腿,但是男人的手稍一用力,她的腿就被迫分開,甚至比之前打開的更大,無力感在她的心頭盤旋。開始感受到男人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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