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禮聽的渾身酥麻,加快速度抽插她的蜜穴。
水聲淅淅瀝瀝。
他含笑在她的耳邊說:“月月,又下雨了?!?
姜月手生生的摳落一片樹皮,聽著水聲忽快忽慢,不敢出聲,怕招來人。
她成了下雨的人。
從少女體內(nèi)流出來的雨水滴落在泥土上,滲下去,成為大樹的營養(yǎng)。
這個姿勢久了之后姜月開始站不穩(wěn),一手掐在祁宴禮的肩上。祁宴禮直接將人的另一條腿也架起來,面對著抱著她操弄。
姜月驚呼一聲,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將他抱的很緊,加深了雞巴操進去的深度。
噗嗤噗嗤的水聲在祁宴禮放下她的時候停止。姜月被放在樹下,眼睛朦朧,兩腿還維持著M字形,花穴被操的充血。
白色的粘稠狀液體緩慢的被翕動的逼口吐出來。在她的前面,白色的液體長長的一條,連接著她的花穴。
祁宴禮脫了身上的襯衫,堵住她的洞口,然后用她之前的那件青衫將地上拉的老長的白色粘稠液體擦干凈。
打橫抱起她到寺里洗澡的屋里。
剛進走進去,姜月下體那件堵住逼口的白襯衫就掉落了,白色的液體繼續(xù)滴答著掉落。
祁宴禮將她放到木椅上,鎖了門,將她按在瓷磚上操。
瓷磚很滑,姜月滑下來,祁宴禮握著雞巴對著她的逼口,然后姜月的小逼就直接套上了他的大雞巴。
兩人都發(fā)出喘息。祁宴禮將她的長發(fā)撥到腦后,親了親她的眼皮。抱著她又操了十幾次,之后又用手幫她將小穴里頭的精液摳出來才結束。
姜月長睫顫了顫,然后昏昏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