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寧宣布退出娛樂圈的時候,在網(wǎng)上激起了不小的水花。
雖然他的退出理由字字都是實話:他的專業(yè)是國畫,想把時間和精力都用來專攻美術,而且他唱歌不行,演技一般,也不適合娛樂圈。
但是廣大網(wǎng)友不這么看。
結合他之前頻遭脫粉回踩的經(jīng)歷,網(wǎng)友們把他的退圈歸咎于網(wǎng)絡暴力,還因此對粉圈的畸形現(xiàn)狀展開了深刻的剖析和討論。
一時間,他倒是成了可憐受害者,以及激發(fā)粉圈問題反思的正面人物。
對此,他只能表示:“我說的都是真話啊,怎么沒人信我?”
本科畢業(yè)后,他繼續(xù)在本校讀研,為了方便秋童心去看他,還特意在學校附近重新買了套更大的公寓。
可結果是,秋童心很少會有主動去找他的時候,每次都是他有空了就跟在她屁股后面跑,眼巴巴地等著她寵幸,還得使出各種手段對付情敵。
畢竟情敵太多也太奸詐,一個不小心秋童心就被人拐跑了,他連影子都找不到。
“你可以自己去交女朋友啊,我又沒攔著你。”
在他可憐兮兮地跟她抱怨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她的時候,她是這樣跟他說的,而且還一臉無辜,好像比他都要委屈。
童寧氣急,真想狠狠教訓她一頓,可他不敢。
——這就是秋童心這個渣女的高明之處了,給他們畫下了可能會從一眾炮友中挑一個男人轉正的巨餅,為他們繪制好藍圖,讓他們心懷希望一個勁在她面前好好表現(xiàn)。
但時間一天天過去,她還是沒有任何行動,反而是讓她不爽的人,分分鐘就能被她踢出局。
可他們又能怎么辦呢?明知道她是什么德行,明知道不會有自己想要的結果,卻誰也不肯放手,除了寵著,別無他法。
“你這畫室,現(xiàn)在弄得不錯嘛,很有品味?!?/p>
“那當然了,找專業(yè)人士設計的?!甭牭剿目洫劊瘜幰荒樀靡?。
剛買這套公寓時,他就是隨便拿個房間當書房兼畫室,直到有一次秋童心來,他給她作畫時才意識到,太沒情調了,所以就一直準備著重新用心裝修一遍。
“不過人家別的藝術家都是往墻上掛名畫,怎么就只有你,掛的全是我的畫像,而且還是你自己畫的,這樣,可會降低格局哦?!?/p>
童寧驕傲地昂著頭:“我樂意。”
秋童心繼續(xù)慢慢欣賞著滿屋子她的畫像,有素描,有油畫,有水墨畫,有的是她側臉,有的是全身像,還有一幅她的抽象畫,這家伙簡直是把能畫的都畫過來了。
不對,好像,還有一幅……
秋童心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我記得你好像答應過我,為我畫一幅很特別的畫,你還沒畫哦?!?/p>
童寧認真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沒想起來:“哪一幅?”
秋童心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紅唇輕啟:“泰坦尼克號?!?/p>
嗯,是裸體畫。
雖然和她在一起沒羞沒躁慣了,他早已不會動不動就臉紅,但聽她這么一說,童寧還是有些表情不自然:“真要畫?。俊?/p>
不是他不會畫,而是他怕這個過程太煎熬,他撐不到最后。
看破他的想法,秋童心壞笑:“怎么?怕你畫著畫著就硬了?你們上課的時候不是也會對著人體模特嘛,那應該早練過基本功了啊。”
童寧呵呵一笑:“你以為人體模特都是年輕的帥哥美女?我見過的,沒一個身材好的,還有幾個老頭老太太呢?!?/p>
“哦!”秋童心恍然大悟,“那你的意思是,遇到身材好的就會硬了?那你硬過幾次???下課有沒有悄悄擼出來?晚上有沒有做春夢?”
總覺得,好像是掉陷阱里了呢。
童寧堅定地搖頭:“沒有,一次都沒硬過,除了對著你,我對任何人都不會硬?!?/p>
秋童心好笑地看著他:“弟弟,你這話可就假了啊,我又不跟你計較,有必要撒謊嗎?”
“當然有……”話還沒說完,童寧又愣住。
因為秋童心已經(jīng)迅速脫下連衣裙,正在他面前慢條斯理地解著內衣。
“是不是……要全裸啊?”她故作無知地發(fā)問,“內衣脫完,還要脫內褲嗎?人家有點害羞呢?!?/p>
呵呵,你會害羞才見鬼了。
童寧心里這樣吐槽,可目光卻極其誠實地緊緊盯住她緩緩動作的手,怎么也挪不開。
明明這具身子他早已見過無數(shù)次,但每次還是這么有誘惑力。
把內衣扔到地上,剛伸手抓住內褲邊緣,秋童心又低呼一聲:“哎呀,我忘了脫毛了,下面有那么多毛毛,會不會遮住你視線,沒法畫里面?。俊?/p>
童寧正想說誰會那么仔細把那個地方的里面也詳細畫出來,但剛一張嘴,就又呆住。
她的下面,一根毛發(fā)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