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呼往外吐氣,鼻子里堵塞無法通氣,張著口迷離的眼神誘惑,就像即將到達高潮的情人。
白陽將人給扔在床上,黑重的窗簾只留著一點白日的縫隙,伸手不見五指,打開暖色床頭燈,站在床邊脫下衣服。
燒剛退了不久,腦子還是昏沉沉,她對耳邊的一切聲音都異常敏感,特別是脫衣窸窸窣窣,褲繩麻利的往外抽出。
焦竹雨的小身軀在床上扭來又去,她想爬起來的樣子滑稽可笑,好不容易翻了個身,就見他已經(jīng)裸了下體,那根半軟的雞巴長度可觀,晃晃悠悠垂在半空中,蓄勢待發(fā)的機槍,不容小窺。
白陽正要去撈她的時候,她像是突然之間來了力氣,四肢在柔軟床上使勁往角落里爬,用野生動物最原始的形態(tài),看起來頗有愚蠢。
“嗚??!”
沒爬到床的另一頭,腳踝就攥住了,朝著他胯下一拉,整個身體躺平在床上被拽了過去。
無助的她哭著抱住身下被子:“不要操我,焦焦痛,痛嗚嗚嗚?!?/p>
“痛你還敢跑!”
白陽將她拖到身下,抓起校服褲子往下脫,扇打在屁股上的每一個鮮紅巴掌,她都痛的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嗚啊??!”
“發(fā)燒了不知道回來找我嗎?”白陽掐住她松垮的馬尾,頭皮連帶著眼皮一塊提拉變了形,嗷嗚的小野獸號啕大哭。
“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東西!”目眥欲裂憤怒,病態(tài)的冷皮,他脖子經(jīng)脈往皮肉上炸起,額頭的血管也漸漸浮現(xiàn),質(zhì)問道:“是蘇和默帶你去的診所,還是你求他帶你去的!”
“啊啊焦焦痛,痛,不要痛?!?/p>
“我在問你話呢!你他媽這個時候給我裝聾作啞,回答!”
咆哮的嗓門震得房頂都要掀塌,把她嚇得哭聲猛躥幾個音高,白陽憋著一股子怒火,差點七竅生煙,臉紅筋暴的人安耐不住伸出巴掌。
“你再敢哭一聲我抽死你!”
“嗚,嗚嗚壞蛋,你是大壞蛋,我要奶奶,我要回家!”
躺平的身體又要跪起來爬,白陽低頭看了一眼發(fā)硬的雞巴,粗暴將她腰摟過,扶著火紅色龜頭漫入在唇縫之中,擠入兩瓣充血起來陰唇。
野蠻操進她的身體,干柴烈火,陰唇擠壓起他的雞巴,不停往外推著排斥。
甬道里十分枯燥像沙漠,焦竹雨痛的把屁股一個勁往下壓低:“疼疼,奶奶!嗚嗚奶奶救救焦焦,疼!”
“誰救你,媽的誰能救你!我操死你,喜歡哭就接著給我哭,使勁哭!”
“啊啊咳……咳咳,咳!”
口水嗆息,她掐著自己脖子,通紅失智的眼睛虎目圓睜,昏沉沉腦袋被疼痛進攻,蠻橫的鐵棍永無止境翻絞肉穴深處。
陰道無情的碾壓,只有清脆啪啪,雞蛋般大的卵蛋在垂著不斷往她腫逼拍打。
“哭啊,怎么不哭了!”白陽在她腦袋掄了一巴掌,她哭不出聲往床上倒去,熱臉貼在冰涼的床面上,皮肉感覺到舒服,雙目散出饑渴之人光芒,茫然盯著酒店的墻壁。
白陽兩手緊抓她的臀肉,五指印壓出淤青擰紅,大概是發(fā)燒的原因,逼穴里面的溫度竟比平時的都要熱。
他好不容易止住的抽插,卻被陰道給夾的雞巴差點折斷,強橫抓住一撮頭發(fā)往上扯,焦竹雨的腦袋被迫抬高,前半身也遠離了床面。
“剛才的問題回答呢?焦竹雨,你別逼我把你弄死,想惹我生氣有很多種辦法,除非你現(xiàn)在就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