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語的將雞巴抽出,那股濁液被焦竹雨吞進了喉嚨,嗆得直咳嗽,一邊哭一邊嚷:“難喝,嗚啊不要喝,我不要喝!”
靠,他沒想到自己自制力居然這么差,只是一夾就憋不住了。
硬邦邦的雞巴還沒有軟下去的跡象,他偏執(zhí)的想把她給插爆,哭著打嗝的人露出悲慘極點的疼痛,拼命朝他求求:“我不要吃,奶奶,嗚嗚救救焦焦,我不要吃!”
“傻子。”
焦竹雨哭累縮在被子里。
她從來沒睡過這么軟的床,被子壓在身上很有重量的安全感,暖和將她包圍,她努力說服著自己要回家,可最后唯一一點的清醒也被這張床舒適感剝奪。
淺淺的呼嚕聲帶著沉醉,在深度睡眠中毫無防備。
煙草味很快填稀滿了整個房間。
白陽把她身上的被子給拉開,坐到床邊,玩弄她胸前那對嬌小的嫩乳,手勁時重時輕,軟的觸感讓他一時走神,煙燃了半截也沒發(fā)覺,掉落在褲子上。
軟趴趴的奶頭被他揉硬,白膩牛奶一樣的肌膚給掐出來深紫色淤青。
就這,還沒被他給折騰醒。
白陽掐著最后半截煙猛吸了幾口,尼古丁的味道也平復不了荷爾蒙激情,要命的失眠,幾次想把她給強奸,都被自己那點失望的早泄給忍住了。
早上七點,他在浴室里撐著墻壁解決晨勃,皺眉急眼,自擼了半個小時還是一點要射的意思都沒,煩躁的將雞巴給擼紅,手腕酸疼也不停下,發(fā)怒像極了自暴自棄,額前碎落的劉海粘著熱汗,垂落的發(fā)尖激烈晃動,嘴里不時擠出臟字。
外面?zhèn)鱽砜蘅尢涮渎曇?,他只想快點射,不多久,門從外面打開了。
焦竹雨裸著身體一絲不掛,奶子還掛著他留下的殘暴痕跡,手無足措站在原地,孩子氣抹著眼哇哇大哭,捂著肚子朝他求助:“流,流出來了,嗚啊,有東西,流出來了?!?/p>
他喘著粗氣,定眼一看,發(fā)現(xiàn)是自己昨天射進去的精液,沒洗干凈,今早順著腿根往下流。
雞巴硬邦邦成了一根鐵棍,憋了一晚上的性怒朝她罵罵咧咧惡吼:“不想讓老子操死你就滾!”
她嚇得哭聲更大,白陽渾身惡煞,撐著墻壁的手臂筋繃的很明顯,臉上表情更是恐怖,抓起沐浴露瓶子朝她砸了過去,怒聲要掀起了整個房頂!
“滾!”
“嗚啊疼!”
周一的早讀遲到,焦竹雨頂著額頭上腫包,哭哭啼啼站在教師辦公室里罰站。
班主任一臉頭疼看著她,又聽著她嘴里嗚咽不清的告狀,實在沒心情管這些瑣事。
一聽下課鈴響了,趕緊揮揮手讓她離開。
隔壁班的老師忍不住道:“這孩子又受傷了?”
“她受傷的次數(shù)還少嗎?”她加重語氣的抱怨。
“也是,我天天聽著她來跟你告狀班里的那幾個孩子欺負她?!?/p>
本來這事兒值得關注,但已經(jīng)不止一次了,焦竹雨這個學生已經(jīng)默認為不用管理的行列,她是學校扶貧行動納入進來的,況且智商也被醫(yī)學判定為低下,學習成績不行,說話不行,還每天惹點事,放在哪個老師身上都不會有好耐性。
幾個同學欺負她這種事,他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熬著送走她高中畢業(yè),畢竟傻子是教不會的。
“傻子,讓你帶來的一百塊錢呢!”
“我不是,傻子!你們才是?!彼髲姷蓤A的眼,仇恨直勾勾瞅著她們,軟鼓鼓的嘴憋氣。
“嗤。”高馬尾的女生看向身旁的三個人,用長尖指甲指著她示意。
很快明白了她的目的,上前一人拽一個胳膊,還有個拉住她的頭發(fā),朝著走廊盡頭的衛(wèi)生間拖去。
焦竹雨疼著掙扎,雙腿卻被拖在地上,頭皮往上拽扯皮肉分離,她紅著眼嚎,被一巴掌堵住了嘴巴。
“賤貨,你再叫等會用鞋底抽死你!”抓著她頭發(fā)的人氣勢洶洶說著。
“哼,我看用巴掌抽最好?!备谏砗蟮娜诉呑哌吙壑L指甲,咧著不屑的笑,抬眼瞅著她疼痛的臉,她今天勢必要讓這小傻子脫光了在操場上滾一圈。
“喂?!?/p>
身后突如其來一道男聲喊她:“高錦薇?!?/p>
聽到熟悉的聲音,還沒轉過頭的臉趕忙掛上了一副笑:“蘇哥……”
看到他身后站著十幾個男生的場面,頓然間,笑容也半僵在胭脂抹粉的臉上。
蘇和默插著褲兜,嘲笑的眼神仿佛在告訴她:你完蛋了。
繚繞的煙草香,從他身后散出虛薄白霧。
這學校敢在教學樓里光明正大抽煙的只有一個人。
他讓開了身子,白陽垂著眼皮,兩指夾住的煙朝著一旁漫不經(jīng)心抖了煙灰,再抬起視線瞧過來,沒什么表情的臉才讓人最有恐懼,就連右眼皮上的那顆痣都成了第三只死神的眼睛,添著危險的性感。
腳步停住了,白色的運動鞋踩在瓷磚裂開的紋路上。夾著煙的長指,指住她的臉,朝著上面彎曲,勾了兩下。
身后十幾個高大的男生黑壓壓走上了前,手中的籃球和書包紛紛丟下,陰影籠罩的瞬間,烏云壓低在頭頂,她臉上閃露慌張,結結巴巴揮著雙手。
“不是,不要!我我,沒打算對她怎么樣——唔!”
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巴,朝著男廁所里拖了進去。
抓住焦竹雨的三個人也急匆匆放開手,身后死路一條,被大力朝著廁所里面拽,本該發(fā)出的尖叫悉數(shù)堵進了喉嚨,捂住的嘴就連哭聲也不被允許,悶啞挨揍的唔唔喘息,從廁所里的拳打腳踢聲音來聽,應該是慘疼的。
吐掉了最后一口白霧,他走過去,將煙彈出了走廊的窗戶外,蹲在哭聲艱難喘氣的人面前,她懼怕的神色,額頭看似滑稽的鼓包,正是今早他親手制造出來。
“我不是說過了嗎?!卑钻栞p佻笑意,剛硬又溫和的臉部輪廓重疊,肆無忌憚的統(tǒng)治著她的害怕。
以正義邪惡的低語,貫穿她的耳朵。
“只要聽我的話,從今往后在學校,我罩著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