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景讓她不由得舔起舌頭打轉(zhuǎn)在“糖棍”上面,連粉色的龜頭都被她給舔的又嫩又滑。
以白陽的視角來看,她就像個小烏龜一樣蜷縮在他的胯下,乖巧的含住那根東西,鼓勵她聽話,吸的賣力動情,吃著美好的東西,遲遲不愿意拔出。
這讓他情不自禁地哼出一聲呻吟。
焦竹雨抬眼看向他,舉動讓白陽有些惱羞成怒,摁住她的后腦杓,繼續(xù)把肉棒往她喉嚨眼里塞。
“咽口水,吞它!”
他要把龜頭給插進去,這樣在縮緊的喉嚨中就能爽的比下面陰道還要緊。
焦竹雨發(fā)覺到難受,身體的保護機制讓她不斷的催促著反嘔,可嘴里這樣的舉動,反而更大大夾緊了那根氣勢張揚的肉棒。
胯搖晃的更加厲害,口水都被肉棒給搗出來,整根肉體鍍上一層粘液的光澤,又亮又大,白陽完全舒展開,沉浸陶醉其中。
他沉迷欲望的表情,實在銷魂,昂起頭閉著眼,嘴里不時發(fā)出嬌人的喘聲,臉帶緋紅深陷其中。
“嘶哈,嘶,好爽,嗯爽!”
“嘔——嘔嘔!”
速度越快,她的嘔聲就越是響亮,每一個動作到達致命點,把狹小的喉嚨通道給撐大,下巴的骨頭吃到快脫臼,頂出來的淚水比口水還要多。
“嗚嗚嗚,嘔,嗚嘔,嘔?!?/p>
焦竹雨一臉心死如灰爆紅,頭發(fā)上的手把她給拽的前搖后擺,一滴滴流下去的眼淚和唾液混合在泥土地上,可憐兮兮誰看了不心動。
“你勾引我嗎!”
他還在情欲里,滿臉熱紅吼著質(zhì)問她!
焦竹雨想得到呼吸,急的哇哇流淚,嘴巴被他一手給捏著,不讓牙齒閉合,酸疼的口腔張大到了極限,鼻尖直懟他私處毛發(fā),柔嫩皮膚被扎的又疼又癢。
“救,焦焦嘔,嗚,不要,嗚,嗚!”
她的手幾乎要捶爛在他的大腿上。
這一次的深喉,他持久的至少比前兩次都要慢很多,或許是雞巴已經(jīng)沒了剛開始的青澀感,漸漸保持著男人的雄偉姿態(tài),把她給插得悶悶啼哭。
高潮快到了最后關(guān)頭,他不給她任何呼吸的沖刺,把人給搗的黑色眼珠往上翻。
偏偏這時候,白陽看到了她身旁掉在地上的饅頭,抽出的瞬間,他彎下腰趕忙抓起來,握住自己口水濕滑的肉棒,對著饅頭猛擼了兩下,成功擠射在了上面。
“咳,咳咳!咳!”
焦竹雨跪在地上咳的肝腸寸斷,口水嘩啦啦流,還沒等她紅著眼哭去質(zhì)問他,那臟兮兮的饅頭就塞進了她的嘴里。
“給我吃了!”
威脅的雙目比剛才瞪得還要大,能看到他發(fā)起火來眼珠子周圍的紅血絲。
惹他生氣挨打的場景歷歷在目,她捧住在泥土上滾了一圈的饅頭,一邊哭一邊吃。
里面夾著冰涼粘稠的精液,配合著饅頭軟干的口感,有股說不上來的惡心,像是在喝泥水,又泥又腥。
“別把精液流出來了?!?/p>
夾在饅頭中間的液體順著饅頭邊緣往下流,白陽伸出食指接住即將要流下的白濁,趕忙塞進她的嘴里,蹭染在饅頭上。
一邊提著褲子威脅:“吃完它,我會看著你好好吃下去?!?/p>
她嘴里嚼的都是白花花的饅頭屑,抽搭哭聲時不時抖一下身體,又干又腥,傻子氣的少女,窮困的她仍舊跪在那里,仿佛在急不可耐啃咬著,來之不易的食物。
白陽瞇起的眼就要看不到眼球,他真的好像把她給活生生折磨死。
越是可愛的東西,暴虐就越是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