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肉棒抽搐噴射,擠了她一手粘稠的精液。
白陽將人帶去浴室清理,坐在浴缸里對她身體愛不釋手,撫摸著他賴以生存的毒藥,把胸前軟綿綿奶子掐的又紅又腫。
脖頸吸吮吻痕,種下大顆印子,甚至在她的下巴,小腹,也不肯放過。
不是沒有被他纏綿過,可他嘴巴吸咬皮肉,冷不丁帶來的揪痛感,她哭著要爬出浴缸,又被抓回來,摁在冰涼的陶瓷上加大力度咬下。
“痛,痛,好痛!”
白陽癡了迷瘋狂去“吃”她的身體,掐住她的后脖頸,在她纖弱后背,啃下一塊塊淤青。
好不容易擦干了身體把她放在床上,已經(jīng)啃咬的滿身標記,焦竹雨哭著不讓他碰,在三米的大床不停往前爬:“別咬我,哇嗚,別咬了?!?/p>
白陽抓住她要逃跑的腳踝,含住渾圓的腳趾,舔過每一處縫隙,已經(jīng)全身都是他的唾液。
她哭著趴在床上,拼命用手指勾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除了腳還在他手中,焦竹雨發(fā)抖縮在被子顫動,紅著鼻尖抽噎,看他像個變態(tài)把她的腳舉起來,閉著眼,抬起頭伸出舌頭瘋狂舔舐。
“嗚……別舔了好不好?!彼ε拢[匿的暴力不知在何時會突然爆發(fā)。
白陽睜開一條狹長的眼,冷淡幽光細細將她打量,對視的一刻,焦竹雨抓緊懷里的被子將頭縮下去,哭啞嗓音沙沙哀求:“別舔了,我疼,身上好刺啊?!?/p>
像被玫瑰的針刺扎了一樣,到處都是標記。
他緩緩停下手中的動作,放下那只腳,手掌按在床上,朝她爬了過去。
“焦焦?!?/p>
“嗚!你別過來!”
白陽強行鉗住她的下巴,從被子中抬起,那只手是有紋身的手腕,她一垂眸就能看到上面黑色線條的聲波紋身,皮膚很白,線條極為明顯,永遠刻在了右手脈搏處。
“別害怕,我就只是,控制不住,我太喜歡你了,太愛了?!彼V戀的目光垂涎欲滴,都快將她活活吃了。
焦竹雨看到床頭的藥才忽然想起,急忙翻身去拿:“你,你今天還沒吃藥,快吃藥,不然我不理你了!”
她倒藥的手都在抖,膠囊和白色藥片放在手心上轉(zhuǎn)頭遞給他。
白陽接過,迅速扔進嘴里悶頭咽下,喉結(jié)清晰滑動,對她露出白齒:“滿意了嗎?”
她這才敢慌慌點頭,灰色棉被裹在身上變成臃腫的企鵝,惹他笑。
“我去把剩下的蛋糕給焦焦拿過來,不要動哦?!?/p>
“我不動,你不要用這種語氣嚇唬我?!?/p>
他愉悅的笑聲好像是在取笑她的膽小。
白陽套了件短褲,走去客廳,繞過通往花園的門廳,走到廚房水槽,低下頭張嘴,兩根手指并攏,朝著喉嚨狠狠戳進去。
“咳——”
他極力抑制,小聲干嘔,刺激掉淚,打開水龍頭,沖走那些藥物。
不稀罕這些藥,反正也不止一次這么干了,要是真被這種東西控制住情緒,她跑了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