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接著叫,敢停就一巴掌?!?/p>
“老公,老公啊——老公,嗚老公……”
她成了受盡委屈的嬌弱新婚小妻,軟到他命根子里的聲音,如癡如醉瘋狂,習慣性抓住奶子粗魯揉搓,又擠又捏,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都逃不過他的蹂躪。
一個月來,她真成了他便器一樣的存在。
焦竹雨每日每夜哭喊著要見奶奶,如果不是她腿上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變黑,白陽不可能把她從這間房里帶出去。
為此,給她全身都洗了一遍,去除掉被他標記的滿身腥騷味。
到了醫(yī)院,他將車停在地下車庫,用外套把她的腦袋蒙上。
沒過一會兒,有幾名醫(yī)生提著藥箱匆匆趕下來,為她診斷腿上的傷口。
“肌肉壞死,骨頭也有傷,要進行手術。”
被衣服蒙著腦袋,她卻聽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在他懷中抖。
“沒別的治療方案了嗎?”白眼壓著死魚眼兇惡盯向他。
醫(yī)生擦了把額頭的汗:“如果要保守點的話,要用藥止住里面繼續(xù)擴散,但不如手術徹底,腿上的傷口太多了,可能會一個個的開始發(fā)黑?!?/p>
“先給她止痛,明天再說治療方案?!?/p>
“好。”
針刺進肉里的痛焦竹雨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腿太過劇疼,像是被斧子砍了一下又一下,電動鋸齒不停的在皮膚上割過。
解決完后,車門關上,白陽才放開她,發(fā)動車子離開。
那條腿漸漸恢復了沒有知覺時候的無感,疼了一個月,總算是舒緩點,她喜極涕淚,卻沒那個膽子看身體上的傷口,光是用他肥大的衛(wèi)衣遮擋就有夠艱難了。
“你要帶我去哪啊?!甭愤叺慕志霸桨l(fā)熟悉。
白陽面無表情,一只手搭在方向盤上:“不是想見你奶奶嗎,帶你回去見見?!?/p>
“真的!你沒騙我!”
“自己回家的路都不認了?!?/p>
她趕緊往窗外看,許久沒綻放的笑容,終于存在了她布滿大小塊淤青的臉蛋上。
車停下,白陽便看到了路兩旁一群人,在指著他們喋喋不休的說著。
他沒當回事,繞到副駕駛座打開門,那些談論的聲音變得刺耳響亮,生怕他們聽不見。
“就是她,瞧見沒!我就說她肯定跟著城里人學壞了,這男人絕對是包養(yǎng)她的!”
“哎呦,開這么好的車,連避孕藥都不舍得給她買呀?”
“就這孫女,氣死榮依玉都算是輕的?!?/p>
“可真沒出息,一個月不回家,原來是跟男人鬼混去了,你說她肯定有錢,還不舍得給她奶奶呢?!?/p>
“抱養(yǎng)過來的孩子,不都是忘恩負義的東西,要我說,當初她就不應該收留這女娃!咱們那么多人勸都不聽,看,現(xiàn)在嘗到苦頭了?!?/p>
焦竹雨想往后看,白陽摁住她的頭頂阻止她將頭轉(zhuǎn)過去,目不斜視,盯著嘰嘰喳喳的那群人。
或許是長時間鎖定的目光,讓他們心里把握不準,談論聲漸漸消失,人群離得越來越遠,朝著前走,嘴皮子還是沒停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