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陽興奮的跑回家,卻不見焦竹雨。
白云堰在家的原因,他沒有去二樓找,見他從樓上下來才問他:“焦竹雨在樓上干什么?”
“她沒在樓上。”
“可一樓也沒有!”
白云堰整理著袖口:“我把她送回她爺爺家了?!?/p>
“什么!”
尖銳反問聲快把耳朵震聾了,看到他袖口里露出來的白色紗布,那只右手垂在身側(cè)的表現(xiàn)很僵硬。
“你的胳膊怎么了?”
“我問你焦竹雨呢!焦竹雨!你憑什么把她送回她爺爺家?憑什么!”白陽眼底的血充起來幾乎是一瞬之間,他兇狠露出牙齒對他惡語相向:“你沒問過我就自作主張的把她送回去了!你算個什么東西??!”
白云堰皺了眉:“你怎么跟我說話的。”
“我他媽說的就是你白云堰!”白陽失智瘋狂往前推了他一把,猝不及防的他坐在臺階上,被他揪住衣領(lǐng),眼看他的拳頭就要掄下來,白云堰眼疾手快握住他右手腕。
“白陽你給我冷靜點?!?/p>
“你想讓我怎么冷靜,你把焦竹雨給送走了,他媽的一聲不響就送走了,我下飛機的時候你怎么沒告訴我?你就是故意瞞著我,你明知道我最在乎什么?你憑什么這么做!你怎么不去死!”
“白陽!”
吼著他,不起作用,他眼里根本就沒有理智,右手不行,掄起了左手,兩只手都被他攥著,抬起腳往他身下踹。
白云堰狠了勁扭住他的手腕,那只袖口往上拉,他的右胳膊上纏著一層紗布,正好是在他手腕捏住的地方。
拉下來一看,居然是紋身,聲波圖案的線條,曲折形狀線條排列密集,他下了飛機說要做的事情,就是去紋身?
“誰讓你紋身的,你紋這個干嗎!”
“你把焦竹雨還給我!把焦竹雨還給我!”白陽爆吼,壓在他身上的人有優(yōu)勢,狠狠踹了他一腳,把自己的胳膊從他手里掙脫了出來。
他疾步匆匆的跑去廚房,拿了一把水果刀出來,逼近著抬起刀子指向他:“我讓你把她還給我聽到了沒,她是我的!我的!你去把她給帶回來,帶到我面前!”
皺著眉,白云堰往后上了一個臺階,一手扶著欄桿:“我看你是瘋了。”
“我就是瘋了,你把焦竹雨還給我,還給我?。 彼钡锰_,眼睛瞪得成紅眼兔,甚至能擠出來血來。
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可以說,從來不會這樣,居然敢對他拿著刀子相向。
“你冷靜下來!如果你想讓焦竹雨回來,那就聽我的!”
“我現(xiàn)在就只有一句話,你給我把她帶回來,就現(xiàn)在聽到?jīng)],就現(xiàn)在!立刻!”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壓住他的情緒勸解:“白陽,把刀子給我放下?!?/p>
“你不是我哥,你把她送走了,你就是跟別人一伙的,你想讓我再也見不到她!我好不容易看到她回來,你又把她弄走了,你去死白云堰!”
于絮從臥室里出來,看到這一幕,嚇得趕忙往后退。
聽到腳步聲他匆匆回頭,對著她吼:“出來干什么給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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