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禾被璩昭抱著,兩人退到墻邊,她哭得眼睛都是紅的,在不那么明亮的燈光下顯得尤其可憐,表情有點(diǎn)像橫在床上的那只兔子。
她吸吸鼻子,帶著哭腔說:“之前你撕我裙子,我老是抱怨。今天隨便你撕,我會(huì)很配合的。”
璩昭親她冒酸氣的鼻尖,“這么大方?。俊?/p>
歲禾嗚嗚點(diǎn)頭,主動(dòng)去抿他嘴唇,嘴巴沒空說話,她就心里不住地說:璩昭,你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好到讓她恨不得咬斷舌頭懲罰自己。
璩昭根本就聽不得歲禾哭,還偏偏哭得那么嬌。他邊吮著歲禾的下唇邊用掌心托住她的腿根,透過內(nèi)褲一層薄薄的布料,他摸到一灘濕漉漉的滾燙。
這么敏感的女孩,簡直就是為他而生的。
歲禾說今晚的睡裙隨便璩昭撕。璩昭偏不撕,他也不脫,就這么隔著絲滑的綢布去攫取那微微凸起的乳尖。
軟綿綿的在手上堆起,整團(tuán)整團(tuán)地往嘴里送,好像再用力一點(diǎn),他就能吃到奶水一樣。
下胯不斷地頂著那濡濕到泥濘的花穴,歲禾被撞出空虛感,乳頭那里又麻又癢,似乎有螞蟻在爬,她情難自禁地抬起一條腿去勾住璩昭的腰,想他快點(diǎn)插進(jìn)去,再不然,內(nèi)褲都要濕透了。
璩昭將手心里的水抹在龜頭上,低頭,扯開濕噠噠的內(nèi)褲,又捏了捏陰蒂,看媚肉蠕動(dòng),才聳腰前挺,“噗呲一一”
肉壺里的春水真是又多又暖。
抱起歲禾滑下去的那一條腿,璩昭對她笑:“寶寶,你低頭看。”
肩膀上的吊帶掉下去,大片風(fēng)光乍泄,鎖骨紅痕斑駁,乳頭的形狀在光滑的綢緞上突出,前胸暴露面積隨著撞擊變得越來越大,歲禾心里不想低頭,身體卻早已付諸了行動(dòng)。
她一低頭,就看到一根和璩昭長相背道而馳的長棍,推開她的兩片蚌肉,肉棒插進(jìn)去,抽出來,帶出穴肉,再團(tuán)團(tuán)擠進(jìn)去,總有白沬在泛濫,也總有汁水在四濺。
還好有墻靠著,有璩昭抱著,否則她就要軟成爛泥了。
甬道一縮,更多的水流了出來。
璩昭得意地笑了一聲,抽插得更加賣力,胸膛抵壓著她豐滿的奶子,把她身上的吊帶扯來扯去,如同破布。
歲禾先忍不住了。
她想脫衣服。
璩昭抓住她的手腕,抬高,乳峰聚攏挺拔,他目光炯垌,“叫我。”歲禾聽話地哼哼唧唧叫他:“……璩昭?!?/p>
“不對?!彼绣e(cuò)了,璩昭就狠狠地?fù)v了她的花心,直接送她上**。
歲禾渾身都沒了力氣,她很熱,下半身不住地痙攣,“璩昭……璩昭……”璩昭咬她,嘴上卻柔聲哄著:“老婆,叫我?!?/p>
歲禾好不容易緩過來,她迷糊著眼,蜜六還在停不下來地抽搐著涌水。
她抱住璩昭,在他耳邊嬌喘連連,本來停下的肉棒恢復(fù)了動(dòng)作,她咬著牙承受他的肏送,而后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
“老公……”
璩昭腰眼一抖,就這樣射了出去。
歲禾咽了口口水:“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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