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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宴

第35章(2/2)


這話有點傷人,幾乎是在出口的一瞬間,江玄瑾就有點后悔。然而想收回來已經(jīng)來不及,他抿唇,有點心虛地瞥了一眼床上那人。

李懷玉突然安靜了下來,眼眸垂下,睫毛微顫,臉上的笑收斂了個干凈。

這樣的模樣其實才像個正經(jīng)閨秀,但不知怎么的,他覺得心口發(fā)緊,還是想聽她嘰嘰喳喳說話才正常。

輕咳兩聲,他眼神飄忽地問她:“吃過藥了嗎?”

懷玉點頭,沒吭聲。

“……晚膳呢?”

她還是點頭,依舊不吭聲。

江玄瑾沉默,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從旁邊拿了個橘子過來,一瓣瓣給她剝開,又剝掉莖絡(luò),然后遞到她唇邊。

李懷玉怔了怔,抬頭看他,就見他抿著唇垂著眼,悶聲道:“挺甜的?!?/p>

好不容易裝出來的怒氣差點破了功,懷玉咬牙,心想這人就不能一直一副死人臉嗎?突然這么乖巧是干什么?反調(diào)戲她?

惱怒地張嘴把橘瓣從他手上叼走,她很是氣憤地咬進嘴里,口齒不清地道:“反正我什么也不知道,管你急什么呢,急死算了!”

江玄瑾抿唇,沉思了一會兒,道:“厲奉行這個人寫過一份供詞,作證司馬丞相在死的那個時辰里,被丹陽長公主請走過?!?/p>

懷玉一楞,差點咬著自己嘴唇:“什么?”

“你知道丹陽長公主嗎?”他問。

呆呆地點頭,懷玉想再笑,又有點笑不出來:“整個北魏,誰會不知道她?”

沒注意她的神色,江玄瑾垂眸道:“這位長公主,因為被指證‘謀殺丞相司馬旭’,證據(jù)確鑿,死于御賜的毒酒。那毒酒是我送去的,當(dāng)時我以為……是她罪有應(yīng)得。”

“可是她死后。我發(fā)現(xiàn)了很多不對勁的地方,稍微一查,就更不對勁了。司馬旭的死好像另有隱情,長公主的罪名,好像也另有隱情?!?/p>

他說得很認真,像是在給一個不知情的人訴說自己的苦惱,眉心微蹙,滿眼疑惑。

“前些日子有兩個重臣去告御狀,說厲奉行偽造供詞,他當(dāng)日幷沒有在場,幷不能證明司馬丞相是被長公主請走的。所以我最近在搜集更多的證據(jù),想看看這個厲奉行到底是不是在撒謊?!?/p>

“……這些,就是你不知道的事情?!?/p>

李懷玉雙眼失神地看著他,聽他說完最后一個字,心里和腦子里都掀起了驚濤駭浪。

什么意思?江玄瑾在查她是不是被冤枉的?為什么要查?害死她的人不就是他嗎?不是他從宮宴就開始安排,一步步地將司馬旭的死栽贓到她頭上的嗎?現(xiàn)在為什么會說這些話?

第一反應(yīng),懷玉覺得他在撒謊??墒?,這些話他本不必說,如今的她在他面前是白家四小姐白珠璣,不是丹陽長公主李懷玉,他沒有騙她的理由?。?/p>

那么。他說的是真的?在厲奉行的事情上為難,是因為怕把他牽扯進孟恒遠的案子,再要查別的案子就會復(fù)雜許多?他是真的察覺到了不對勁,所以想還她一個公道?

江玄瑾……不是在背后害她的兇手?

瞳孔微縮,懷玉睜大了眼,一時間連呼吸都忘記了。

“怎么了?”看著她這反應(yīng),江玄瑾下頷微緊,“你不信?”

“沒……我信?!贝丝跉?,李懷玉應(yīng)他一聲,勉強擠出個笑容來,“你這么大方地全告訴我,都不擔(dān)心我泄露你的秘密,我又怎么能不信呢?”

江玄瑾覺得她的反應(yīng)有點奇怪,但想想應(yīng)該是被他的話嚇著了,也就沒多想。畢竟是長在閨閣里的姑娘,哪里聽過這些朝廷大事。

想了想,江玄瑾道:“我與你說的話,你切不可同別人泄露半句。尤其是陸景行?!?/p>

最后六個字說得有點兇,懷玉低頭抱住他的腰,聲音里帶著笑:“放心吧,你我下個月就要完婚了。你是我的內(nèi)人,其余人都是外人,我自然是聽你的?!?/p>

腰被她一抱,溫軟的藥香撲了他滿懷,江玄瑾身子一僵,瞪眼看她:“下個月完婚,眼下也還沒完婚,你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

“體統(tǒng)是什么東西?”她道,“沒聽說過?!?/p>

說完,又將他抱得更緊。

江玄瑾兩只手微微張著,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想知道丹陽是不是被冤枉的,為什么不直接去問她身邊的人?”她賴在他懷里道,“那不是比從厲奉行那里入手來得更快嗎?”

提起這個,江玄瑾道:“你以為我沒想過?但是她身邊的人口風(fēng)都緊,問不出來?!?/p>

之所以抓著青絲沒送進衙門,就是想問出一些關(guān)于丹陽的事情。可青絲那個倔脾氣,不管他怎么問都不肯開口,有什么辦法?

“問不出來?那就詐呀!”李懷玉撐起身子,笑瞇瞇地問他,“要我教你使詐嗎?”

看了看她臉上的奸笑,江玄瑾覺得很有趣。順著便問,“四小姐有何高見?”

撒謊啊、騙人啊、使詐這些東西,仿佛是這位白四小姐最擅長的事情。一說起來,她兩只眼睛都在發(fā)光。

“套人話還不簡單嗎?你抓個知道事兒的關(guān)起來,也不必問什么,就關(guān)幾天。等人身心疲憊意識模糊了,便找個人假扮成去救她的,救出地方趁機套話,還能套不出來?”

她一邊說還一邊比劃:“假扮得要像一點兒,要讓人把她帶出你的地盤,讓她以為自己真的逃脫了。這樣一來,她就會放心說話?!?/p>

本來是隨便問問的,可沒想到她真有法子,幷且聽起來好像還不錯?江玄瑾沉默,眼神微動。

陸景行收到了白府傳來的信,看了幾眼,吩咐下人去辦事。

懷玉想借著孟恒遠的事情把厲奉行的皮撕了,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正好韓霄和云嵐清那邊都憋著氣,讓他們在這件事上出出力,他們一定很樂意。

用不著他上場。

打了個呵欠。陸掌柜懶洋洋地往搖椅上一躺,南陽玉骨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搖著,打算就這么睡個好覺。

然而,沒過多久,又一封信過來了。

困倦地伸手打開,瞥了幾眼,他來了精神,坐直身子將信全部看完,臉上的表情不知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捏著信紙起身,他去了北邊的院子。

這院落有十間幷排的廂房,房前空地很寬,立著木頭人、武器架和箭靶,若不是在他的府邸里頭,旁人瞧見定要覺得是個武館。

去了第一間廂房門口,陸景行敲開了房門。

“大人?”開門的人看見是他,微微驚訝,旋即便問,“又有救青絲姑娘的機會了嗎?”

陸景行低笑:“你真是聰明?!?/p>

那人跨出門來,英氣的眉眼映照在月光之下,眼里滿是嚴(yán)肅:“在下先去叫醒其他人?!?/p>

說完,轉(zhuǎn)身往回廊上走。每經(jīng)過一扇門前便扣手一敲,只一下,一排廂房的門就都先后打開。

不消片刻,十個男子就都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了陸景行面前。

看著這十個人,陸景行很是感慨。這些人昔日都是飛云宮里的面首,綾羅綢緞、玉冠金簪,瞧著都妖里妖氣的。沒想到如今換一身干凈利落的衣裳,竟是英姿逼人,很難將他們同以前的模樣聯(lián)系在一起。

“大人請講?!本臀嗾驹谧钋邦^,朝他拱了拱手。

陸景行回神,笑道:“過幾日青絲也許會離開江府,到時還得再麻煩各位出手?!?/p>

“好?!本臀嘞胍膊幌刖忘c頭,“具體要如何做,還請大人指示。”

夜色已深,陸景行點著燈與他們說了李懷玉的計劃,又細細商議了救人和撤退的路線。

說完的時候,陸景行看了看這十個人,突然很想把丹陽還活著的事情告訴他們。

這十個人里有有些人的命是丹陽救的,有些是喜歡丹陽的做事路數(shù),自愿投奔,甚至還有的是因為與家里鬧不和。所以跑去飛云宮混吃混喝。

不管是怎么到飛云宮的吧,他們都頂著面首的名頭為丹陽效力了好幾年,丹陽對他們很好,他們對她的感情自然也極深,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都算丹陽的親人。

要是知道她還活著,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眼里的仇恨也會淡下不少。

然而……陸景行嘆了口氣。他不能說,這件事太大了,多一個人知道,丹陽就多一分危險,還是且先瞞著吧。

就梧等人不曾察覺陸景行的復(fù)雜心情,知道又有機會救青絲姑娘,他們心情都不錯,送走陸景行,就又在院子里對拆幾招。

“等青絲姑娘出來,咱們?nèi)⒘私\吧。”有人練著練著,低聲說了一句。

看他一眼,就梧搖頭:“清弦,你這個人就是太急躁。江玄瑾豈是那么簡單能殺得了的?”

清弦不服氣地道:“不試試看怎么知道呢?”

“還是先把青絲姑娘救出來吧。”就梧搖頭,“上次那么好的時機都沒能得手。這次你們也別太樂觀。”

一聽這話,眾人都沉默了。

先前幫長公主做事,也闖過高門府邸,也入過天牢大獄,可當(dāng)真沒一處比得過江府墨居的守衛(wèi)。偷摸著救人尚且如此困難,更何況直接上門去刺殺紫陽君?

想著這次的計劃,就梧覺得沒什么問題,但就是莫名地提心吊膽,總覺得好像要出事。

五天之后,他的預(yù)感成了現(xiàn)實。

江府有賊人闖入,帶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丫鬟——這消息不用他們?nèi)ゴ蚵?,走在江府附近都聽見百姓在議論。

“就在剛才,南邊院墻,我剛好路過。哎呀嚇?biāo)懒?,別是什么強盜搶人吧?”

“誰能從江府里搶人啊?瞧著江府也沒動靜呀,真丟了人,還不得找嗎?”

“那是什么情況啊,那丫鬟看著忒嚇人了,衣裳都被血染紅了?!?/p>

越過這些議論的人,就梧帶著人就往前追。

也不知陸大人是怎么辦到的,墨居守衛(wèi)森嚴(yán),他竟有法子讓江玄瑾把青絲姑娘帶出來。

在外頭就比在墨居里輕松多了,只要順利截住,救回人就不難。

遠遠看見一行人的影子,就梧眼眸一亮,立馬加快腳步?jīng)_上去。十個人刀劍齊出,一陣鐵戈碰撞之聲,驚得前頭的人回頭看了一眼。

“什么人!”

這種愚蠢的問題誰會回答?就梧盯著他們手里的奄奄一息的人,二話不說上前就動手。十個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沖破他們的阻礙,一把將人給接了過來。

“青絲姑娘?你還好嗎?”就梧一邊防著周圍刀劍,一邊焦急地低頭問。

懷里的人頓了頓,緩緩抬頭抹開臉上發(fā)絲,笑著朝他道:“青絲在墨居里好得很?!鳖D了頓,又補上一個稱呼:“就梧大人?!?/p>

瞳孔一縮,就梧飛快地松開了他,橫劍便刺。

乘虛利索地躲開他這一招,唏噓道:“本是想隨便釣個小魚,沒想到竟是您來咬鉤。我家主子若是看見您,一定很高興?!?/p>

此話一出,周圍那一群假意退開的護衛(wèi)就重新圍了上來,將他們十個人去路全部封死。

就梧臉色瞬間蒼白。

白府。

懷玉正逗江玄瑾:“我說一句話,你重復(fù)那句話的第一個字好不好?”

江玄瑾冷漠:“你閑得慌?”

“可不是閑得慌嗎?都躺床上這么多天了,什么事兒也沒有?!蔽桶偷乇庾?,她道,“你陪我玩嘛!這個可簡單了,就看你反應(yīng)快不快?!?/p>

翻了一頁文書,江玄瑾沒好氣地道:“你說。”

懷玉咧嘴就道:“我是整個北魏最美的姑娘!”

江玄瑾:“……?”

“你這表情什么意思?”懷玉氣得瞪眼,“讓你重復(fù)第一個字,又沒讓你承認這句話!”

不管要不要他承認,能說出這句話就挺無恥的好嗎?神色復(fù)雜地她一眼,江玄瑾重復(fù):“我?!?/p>

“就是這樣,回答得再快點兒?!睉延窈俸傩χw快地道:“春天的陽光?”

“春?!?/p>

“秋天的果實?”

“秋。”

“你心悅的人?”

“你?!?/p>

字吐得快,說完才覺得哪里不對勁,江玄瑾抬頭,就見床上那人抱著被子笑成了一團。

“你心悅的人是我?!彼贿呅σ贿叺?,“自己說的話,可記好了??!”

反應(yīng)過來又被她誑了,江玄瑾額上的青筋跳了跳,微惱道:“無恥!”

聽著這兩個字,李懷玉不僅不生氣,反而笑得更歡,滾來滾去的,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乘虛進來的時候,就看見白四小姐抱著被子在傻樂,自家主子則坐在離床老遠的椅子上,不知道是被氣著了還是怎么的,耳根微紅。

“主子?!眮聿患凹毦窟@兩位之間又發(fā)生了什么,乘虛小聲稟告,“當(dāng)真抓著人了,還是不止一個?!?/p>

“嗯?”江玄瑾抬眼。

乘虛貼著他的耳朵說了幾句,聲音極小,懷玉支長了耳朵也沒能聽見。只見聽完之后,江玄瑾“刷”地就站了起來。

“怎么啦怎么啦?”她連忙問。

吩咐了乘虛兩句,江玄瑾走到床邊,心情甚好地道:“你也算幫了我一個忙,可有想什么要的東西?”

方才還陰沉著臉呢,突然就這么高興了,還要送她東西?懷玉很意外,沒回答他的問題,倒是問:“是不是之前給你出的主意起作用啦?”

“算是起了一半?!彼馈?/p>

懷玉急了:“你說話能不能直接點?起了一半是什么意思?”

看她好奇心挺重,江玄瑾便解釋道:“你之前不是教我套人話?我想了想,抓著的那個人的話實在是不好套。與其套她,不如用她來套別人。所以我用她當(dāng)了餌,釣著了上次跑丟的魚?!?/p>

李懷玉聽得愕然,心里猛地一沉。

“方才乘虛說,這魚還挺大?!苯?,“也算你半份功勞。”

懷玉:“……”這半份功勞她真的不想要。

她是想制造機會讓陸景行他們?nèi)ゾ惹嘟z的,結(jié)果陰差陽錯,竟然害了他們?微微捏緊拳頭,李懷玉氣笑了,這紫陽君是不是天生跟她八字相克?不然怎么她挖好的坑,反而被他用來把她埋了?

“能讓你這么高興的人,我倒是想見見?!笔諗孔鈶?,懷玉掛上一副醋意,“你不是問我有什么想要的嗎?那我要跟你一起去看熱鬧!”

江玄瑾一頓,繼而皺眉:“這有什么熱鬧好看?”

“我不管!”懷玉耍賴,“咱倆是即將成婚的夫妻,我可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從今日起,你感興趣的事情,我都要知道!”

這一副蠻橫不講理的模樣,又可惡又有些可愛,江玄瑾覺得頭疼:“你一個姑娘家。摻和這些事干什么?”

“誰說我是摻和事啦?”懷玉叉腰,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是想摻和你!”

“……”

說兩句沒羞沒臊的話,就以為他會心軟?江玄瑾冷漠地轉(zhuǎn)身。

半個時辰后,他把白珠璣抱上了馬車。

不是,這真不是他心軟,實在是這人太能鬧騰,他想一個人走,她就抱著他的腰不撒手,又是撒嬌又是裝可憐的,還跟御風(fēng)哭訴說他過河拆橋、兔死狗烹……

且不說過河拆橋是怎么回事吧,能把自己說成狗,也真是豁出去了。再不帶她一起走,他仿佛就要成了北魏第一負心漢。

罷了,江玄瑾想,區(qū)區(qū)女眷,又不是什么正經(jīng)公事,帶上也無傷大雅。

于是,李懷玉就以一種裝傻充楞的姿態(tài),一路享受著紫陽君的懷抱,然后被放在主樓的屏風(fēng)后頭。見著了那些被抓的人。

一瞧見就梧,她心里就震了震,再一瞧見后頭齊齊整整的九個人,李懷玉眼前一黑,好懸沒直接暈過去。

這些人怎么被抓住的?怎么能被抓住的!不是都該離開京都了嗎?

江玄瑾坐在主位上,沉默半晌才開口:“各位別來無恙?”

就梧可沒心思跟他寒暄,直接冷聲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他們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曾與這位紫陽君有過節(jié)。紫陽君看他們不順眼,覺得長公主留他們在宮里很是荒唐,他們也看紫陽君不順眼,覺得這人管得實在太寬。

昔日有丹陽在,紫陽君沒能對他們做什么。如今丹陽沒了,他們又落在這個人手里,還能有什么好下場不成?

下頭十個人,都已經(jīng)做好了赴黃泉陪長公主的準(zhǔn)備。

然而,江玄瑾沒要殺也沒要剮,任憑他們怒目而視,他臉上一片平靜:“你們只需回答本君一個問題,便可以離開這里?!?/p>

就梧有點不敢置信,皺眉道:“你耍什么花樣?”

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放他們走?

“質(zhì)疑之前。不如先聽聽本君的問題,看你們能不能回答得了?!苯?。

就梧皺眉:“你說?!?/p>

江玄瑾起身,目光掃過屋子里這十個人,沉聲問:“在司馬旭死的那個時辰里,丹陽究竟在何處?”

竟是問這個?眾人都有些意外,相互看了看,又齊齊沉默。

當(dāng)初長公主被問罪,就是因為無法證明案發(fā)之時自己不在場。她的確是不在場的,但她不能說自己去了哪里。況且就算說了,也不會有人信。

“怎么?當(dāng)真回答不上來?”等了一會兒都沒聽見聲音,江玄瑾不耐煩地皺了眉。

一片沉默之中,清弦開口說了一句:“人都死了,你問這個干什么?”

江玄瑾也不隱瞞:“自然是想知道司馬旭究竟是不是長公主殺的?!?/p>

“自然不是!”清弦怒聲反駁,“她殺司馬丞相干什么!司馬丞相是個好人!”

“哦?”江玄瑾側(cè)頭看了看他,“那你知道她當(dāng)時在何處?”

清弦一噎,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就梧,后者打量了江玄瑾一一會兒,冷聲道:“回答了,你當(dāng)真就放我們走?”

“自然?!?/p>

“那好,我告訴你?!本臀嗟?,“長公主當(dāng)時不在宴會。也不在福祿宮,她在……”

呯——

倏地一聲巨響,嚇得就梧即將出口的話猛地咽了回去。眾人都都是一驚,齊齊循聲側(cè)頭往旁邊看去。

巨大的梨木雙繡屏風(fēng)不知為何倒了下來,震得整個屋子都動了動。那屏風(fēng)后頭,是個坐在椅子上的小姑娘。她像是也被嚇著了,茫然地眨眨眼,然后朝他們傻笑: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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