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祝歡不明所以的模樣,他補述,“在我發(fā)現(xiàn)你開始喜歡我以后,我就給自己定了個目標,我一定要讓你喜歡我,多過于喜歡梁夜。”梁晝也是有自尊心的,如果要和一個女人交往,他就一定要是那個女人心中最重要的人,他的獨占欲可強著。
“我喜歡你,不比梁夜多嗎?”祝歡難免迷惘。
“你仔細回想,有好玩的事,你最先找誰?有情緒,你找誰傾訴?有情欲,你找誰解決?”梁晝一次一次的逼問,都讓祝歡無法回應。
“你……”祝歡尷尬得很。
“你還以為你們的小把戲,沒人知道啊。”梁晝嘆了一口氣,“梁夜晚上時不時摸到你的房間去,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庇袔状瘟阂共铧c被孟靜如抓到,他都替他們掩蓋過去了,掩蓋過去后,一個人貼著門,幾近自虐的聽著里面曖昧的聲響,最后一個人孤獨的在房間里解決生理需求。
在電影院那一天,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點破罷了。
梁夜是故意的,而梁夜也確實的打擊到了他,讓他下定決心放手。
他一離開影院變去見了婁曉文,就是想要去除心中的希望和妄念。
他只是想追求一份單一、專注的感情罷了。
祝歡的這份單一給了梁夜,他很羨慕,也很嫉妒,可最終只能選擇祝福,誰叫他們一個是他從小喜歡的女孩,另外一個是和他一起長大的雙胞胎弟弟。
“把話說清楚,我就不欠梁夜了?!备改傅钠?,傷害的何止是不被喜愛的那個孩子?又有誰問過受偏寵的那一個愿不愿意被如此偏愛?
所有人都覺得梁晝得了便宜還賣乖,可是沒有人問過他想不想要接手梁氏、想不想要繼承龐大的財產。
其實如果可以,他只想要當梁夜的哥哥,只想要當祝歡的竹馬,可是因為這場偏愛,一切都沒了,他所愛、所想,成了四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