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竟然是來找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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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芙立時(shí)緊張起來,呼吸都遲滯了,雙腿死死纏縛住他,溫?zé)岬哪橆a貼在他頸間,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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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搖光呼吸亦輕了,腹下僨張的性器被絞縮得近乎崩潰,只得輕聲央她:“阿芙饒了我罷,別咬這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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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手捧起她的臉,手指勾拂開她頰上的亂發(fā),微渺的眼目央求般看向她。他額角全是汗,太陽穴漲跳不已,如被細(xì)毫刺攪,四體麻軟到使不上分毫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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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久等不來她回應(yīng),他有些負(fù)氣,緩緩沉出一口氣,手掌下滑,摁住少女軟白的腰,不管不顧沖著穴心頂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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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頂卻如山雨驟來,敏感柔嫩的芯子乍然一攣,酥麻酸軟之感順延著脊骨漫上來,幾乎將她迫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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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芙有些想哭,卻礙于車外有人,只得強(qiáng)捺沖動(dòng),橫眼瞧著占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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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壁以外都有人叩出響聲了,他竟然還敢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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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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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芙朝他無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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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烏發(fā)濕眼粉靨,看得占搖光心中一晃,底下挺送的動(dòng)作不自控更攜上幾分急力,粗碩灼硬的性器一次次搴開白馥軟穴,將粉嫩密處肏弄成微紅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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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芙穴心發(fā)麻,雙腿酸顫,眼中泛出些淚光,繼續(xù)同他道: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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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搖光委屈,拉過她手心寫:可我還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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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字跡本就不多工整,這種情形中更添幾分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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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芙看懂了,知他并不打算依從自己,心中有了分辨,當(dāng)即就抻腿落地,白足踩在柚木地板上,想要立時(shí)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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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在她體內(nèi)碾過半周,重重抵壓住花核,麻癢之感頓生。舒芙腰心都軟了,差點(diǎn)要跌倒下去,那物果如她所愿滑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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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搖光心中一酸,下意識(shí)伸臂將她抱在懷里,她身上未著寸褸,一根灼硬粗碩的性器便不可抑地緊緊頂在她光裸的肌膚上,將那小片雪肌壓烙出一層輕小的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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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兩靨熱意不減,雙腿酸顫,只能勉強(qiáng)伏在車壁喘息,腿心泥濘膩黏,幾絲曖昧淫液被勾帶而出,沿自腿根遺至踝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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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shí),占搖光忽然屈指叩了叩車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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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芙驚了一瞬,猛然回眼過來,幾乎下意識(shí)出聲:“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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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才又愣住,連忙閉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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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避不躲,認(rèn)真回答:“叩車那人應(yīng)該是車夫,是我同他約好的,讓他來后叩一叩車壁確認(rèn)我們來了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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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車夫,你也不能那樣、那樣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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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樣細(xì)致研磨,她怎么能忍得住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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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搖光頓了頓,忽而道:“你聽見剛才姓梁的那句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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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芙微默,憶起梁之衍那句“竟是個(gè)啞巴”,眉間稍蹙,便道:“他只是口不能言,又不是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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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恰好是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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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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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挑車夫時(shí),他主動(dòng)上來拉扯我,令我多考慮考慮他。我才知道他也是個(gè)車夫,且技藝極高超,只是從前那些雇主都不安心讓他一個(gè)聾子來駕車,往往都會(huì)挑別人走。我試過他的駕車功底了,在那些人中果然是最好的,所以才選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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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dāng)時(shí)真的只是出乎同情,絕沒想到還有現(xiàn)在這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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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與她聽,她肯定也不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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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搖光眼中一暗,手指卻不甘心地悄悄在她腰后勾來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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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車夫?qū)⑹终瀑N在車廂外壁上,覺出車壁被人叩動(dòng),心知雇主已坐在了車中,于是坐上車轅,驅(qū)使著馬匹活動(dòng)起來,青帷馬車隨之隱隱甸甸地駛出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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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芙本來雙腿綿軟,被車一顛,又落回他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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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燈中的燭芯子只余最后一撇兒,散出些微昏昏光亮,比之先前敞亮?xí)r,這時(shí)情狀才更叫人情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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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中,占搖光忽而伸出手去,依舊屈起指節(jié),用關(guān)節(jié)頂開了輕輕少女兩腿之間濕跡未消的嫩縫,若有似無地前后擦摁了幾下,輕易蘸了滿指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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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芙足弓瞬間繃直,禁不住“嗯”出一聲,全副精神都被那方寸之地的細(xì)致感受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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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好多水,擦也擦不干,”占搖光語氣平直,極為坦誠,用心相勸,“車夫既然都聽不見,阿芙就還要我罷,好不好?我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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