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榻上依龍翻式交迭了一對(duì)白花花的肉體。女子正偃臥于錦被上,全身泛起嬌媚的紅潮,身下肉洞死死吸附著身上男人的欲龍。
“公子……啊,輕些,輕些,求公子憐惜則個(gè),奴要被公子肏死了。”
男子恍若未聞,而是埋頭在她胸間,泄憤似的將雪白的乳肉含著嘴里,用牙齒狠狠一咬。
女子顯然難承其痛,疼得嬌聲一呼,肉穴止不住地收縮。
梁之衍被吸得險(xiǎn)些繳械,待忍住這陣射意后,他更為惡劣地沖撞起女子的身體:“好騷的穴兒,你敢夾爺,嗯?”
女子被入得神志迷亂,呻吟聲也變得語(yǔ)焉不詳:“啊……嗯,公子,福兒錯(cuò)了,公子饒了福兒吧,福兒的穴兒都要被公子肏壞了?!?
屋頂上的舒芙有些不可置信,問對(duì)面的少年道:“你剛剛聽清她自稱什么了么?”
占搖光面無表情,眉目間卻隱約可見郁勃的怒氣:“她說自己叫福兒?!?
只不知道是哪個(gè)“?!薄?
占搖光幾乎要?dú)獾冒l(fā)笑,不明白世間怎么會(huì)有這樣的郎君。
他嘴上說著喜歡阿芙,卻連她過門前的這段日子都等不得,找了通房婢女來膈應(yīng)人。
這還不算,他找來的人甚至與阿芙生得相似,還故意起了個(gè)那么像的名字。
他做這事時(shí),是不是有種將阿芙壓在了身下肆意凌辱的快感?
覆在她上首的梁之衍在聽她說完這句話后亦是目光倏爾一凜,他伸出大手蓋住福兒酡紅的芙蓉面。
福兒渾然不覺他的變化,照舊淫靡地將他的手指含入口中舔舐。
梁之衍停了肏干的動(dòng)作,福兒不明所以,難耐地扭動(dòng)著腰迎合他的欲望。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不愧是勾欄里出來的淫貨,誰(shuí)告訴你她會(huì)說這樣的話的?”
舒芙是他心尖明月,又豈會(huì)做出這副媚態(tài)?
福兒聽得此話,心中發(fā)慌。
她幼時(shí)被拐賣入平康坊,本以為此生逃不開流落風(fēng)塵的命運(yùn),誰(shuí)知在她正式掛牌前被梁之衍贖了身,這才得以干干凈凈地入了梁府做通房。
她隱約猜出來,她所得的一切全賴于她有一副與未來少夫人五六分像的臉蛋。
公子待未入門的少夫人情深,幾乎是日夜惦念著,這才便宜她提前享受了這份偏愛,使她得以在一眾家生子抬成的通房里立足。
她再也不想回到在平康坊里被人肆意欺侮輕視的日子了,所以她只能拼命去討好梁之衍。
福兒朝他軟軟一笑,柔媚軟語(yǔ)道:“公子,奴記下了,絕不再亂說話?!?
梁之衍這才緩和了面容,重新抬起她一雙玉腿駕在自己肩上,肉根抵住穴口,開始了新一輪的撻伐。
舒芙玉面氳紅,有種說不出的惱怒與震驚。
惱怒是因?yàn)橛H眼目睹了梁之衍與一個(gè)跟她那么像的女子做那事,震驚卻是由于梁之衍對(duì)那女子的行事態(tài)度之惡劣。
梁之衍與她算是一同長(zhǎng)大,他們雖沒有比鄰而居、兩小無猜的情分,可自打十一歲那年定親以后,兩家逢年過節(jié)相互走的禮節(jié)卻從不曾少過。
在她心中,梁之衍無疑是端方君子的形象,縱使在香積寺與他鬧了不愉快,她也從未將他往這種方向去想。
舒芙又乍然聯(lián)想起那日舒薇在第一樓里說出的話,平生頭一次質(zhì)疑起自己這些年所認(rèn)為的人人事事究竟有幾分真。
舒芙問:“我們要怎么算他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