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鐘鈺有讓她失望嗎,答案自然是沒有。
“男人之前,我們,發(fā)生過關系。”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必點明問題所在。
前爪被女人突然收緊的力道攥疼,兔子委屈嗚咽出聲。
“對不起?!奔o婉卿回過神,輕輕揉弄狗爪。
這聲“對不起”不只是對兔子,更是對鐘鈺。
男人一向遲鈍,但這回,他聽懂了,反問道,“為什么對不起?”
“我們發(fā)生關系,是錯誤的。”紀婉卿語調(diào)逐漸平靜下來,她強忍著鼻腔酸意,一字一句,“你發(fā)燒了,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p>
“知道?!辩娾暲潇o說著,
可他越冷靜,越顯得自己失態(tài),紀婉卿難得固執(zhí),“不,你不知道?!?/p>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意識不清時有多熱情,有多粗魯,有多……真實。
不敢看男人黑沉的瞳孔,紀婉卿怕信心動搖,自顧自說著,“阿鈺,那次可能是你的第一次,所以你誤會了,覺得要負責什么的,其實完全不必。
“你看啊,我比你大六歲,離過婚,你呢,剛剛畢業(yè)吧,以后多的是女孩子喜歡,甚至都不用以后?!?/p>
女人將現(xiàn)實一點點掰扯開,排列出來,對比鮮明刺眼。
“所以,我們發(fā)生關系就是個錯誤,是我圖謀不軌,我跟你道歉、認錯,你別放心上?!?/p>
說到最后,紀婉卿哽咽了,淚水落下,砸進兔子皮毛。
可即便哭著,她也忍不住想會不會一下子說太多,阿鈺理解不了。
大狗感知到女人情緒不對,著急地站起來,往她懷里拱腦袋,然而還沒挨著,后頸皮毛就被拎了起來。
視線因淚水變得模糊,紀婉卿茫然地看著男人把兔子扔下沙發(fā),取而代之欺身上來。
“錯?!彼f著,“只認,弄疼你的錯。”
“這次,輕點,不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