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婉卿接過單子,如釋重負要去繳費,老大夫喊住了她。
“山藥雖然問題不大,但以后最好,就不要玩了,男性陰莖很敏感?!?/p>
聽著老大夫語重心長的話,紀婉卿知道他誤會,才消下熱度的臉重新赤燙。
“不是,真的是不小心?!彼呕艔垙埥忉尅?/p>
“年輕人愛玩嘛,我理解的?!崩洗蠓驊B(tài)度體諒,那目光卻是深邃,仿佛在說——
“小姑娘看著文文靜靜,玩很大啊?!?/p>
憑白慣上“玩很大”印象的紀婉卿逃也似地去藥房取藥。
都怪阿鈺鬧我,她在心里尖叫。
取完藥,紀婉卿去理療樓層找罪魁禍首鐘鈺,想著好好教育教育他,給這場鬧劇做個收尾。
水霧理療時間很短,鐘鈺早就出來了。
他坐在醫(yī)院走廊長椅上,沒有心慕的人在身邊,眉目低垂懨懨的,加上癢意尚未全退,眼角染上一抹緋,冷峻臉龐頓時有了古文里病弱美男的氣質(zhì)。
紀婉卿從電梯出來,男色映入眼瞼,沒出息的她瞬間被迷惑,預(yù)想好的教育說辭遺忘得一干二凈。
回家再教育好了,她撇撇嘴,自動讓步。
“阿鈺,我們回去吧?!奔o婉卿喊著。
待她走近后發(fā)現(xiàn),鐘鈺身邊竟然還有個人,只是靠在拐角處,被擋住了身形。
年輕的男醫(yī)生將雙手揣進白大褂口袋里,桃花眼瞇著,笑得輕佻曖昧。
“我正值夜班呢,聽護士妹妹們閑聊說送來個帥哥,病因是肏山藥,好奇看了眼名字?!彼袊@著,“不愧是你,來福哥。”
——
“很大”的鈺哥:嗯,我不玩,婉卿姐玩。
“玩很大”的婉卿姐:鐘鈺,你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