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里的幾天,鐘鈺涂藥涂得眼睛都發(fā)綠,整日餓狼似的盯著紀婉卿。
“不行,等復診完?!迸巳嗳喟l(fā)酸的手,毫無商量余地。
說完,她看著男人無形的狗耳耷拉下去,神清氣爽,哼哼,叫你折騰我。
只可惜,一周時間實在是快。
到醫(yī)院復診那天,天剛亮,鐘鈺就把人從被窩里扒拉起來,摟著親臉親胸。
風水輪流轉(zhuǎn),尤其是在重新見到老大夫的時候,紀婉卿別說耳朵,腦袋都要耷拉進鐘鈺懷里。
老大夫?qū)λ麄冇∠笊羁?,檢查完,順嘴道:“這幾天沒玩山藥了吧?!?/p>
“……”紀婉卿。
“沒?!辩娾暲淠?。
從泌尿外科出來,紀婉卿臉仍舊是燙的,她幾次張口想教育鐘鈺,又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郁悶戳他胸膛。
男人眨眨眼,而且不知為什么,明明是喜歡看紀婉卿高興的,可現(xiàn)在,女人生氣……
果然,婉卿姐怎么樣,他都喜歡。
鐘鈺很少笑,一彎唇角,素色曇花綻放,極為金貴。
紀婉卿窺見,沒了脾氣,嘟囔著,“還笑?!?/p>
“不笑了。”鐘鈺聽話點點頭。
“欸,這種時候你倒是聽話了,那我……說不要,你怎么不聽?”
“那種時候,不要就是要。”鐘鈺一本正經(jīng)。
紀婉卿氣不過又想打他嘴,一抬手驚覺背上無數(shù)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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