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距離瓷碗還有一厘米,馬上就要觸碰到,紀婉卿不由松一口氣,露出笑容。
女人對于自身后逼近的危險毫無察覺,她回正身體,用碗隔在自己和男人之間,“吶,紅棗湯?!?/p>
紀婉卿見著的鐘鈺仍是維持肌肉緊繃的僵持狀態(tài)。
獠牙準瞬即收,不露端倪。
“有杓子,坐起來喝吧?!迸舜怪?,沒膽量正視他,見對方不說話,又小心翼翼道,“還是我喂你?”
藥物作用下,鐘鈺理智稀薄,受本能驅(qū)使,限制枷鎖搖搖欲追,最原始的饑餓感占據(jù)上風。
再然后,女人端著碗的手一沉,細軟發(fā)絲磨蹭過手背,年輕男人直接低下了腦袋,緩慢張唇含住碗沿,滑膩的糖水隨著喉結(jié)滑動入口。
細微的吞咽聲刺激著鼓膜,紀婉卿看不到男人的唇,卻能看到他露出的眼,眼角因高熱泛紅,帶著水汽,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攝走心魄,紀婉卿如同被蠱惑的飼養(yǎng)者,獻上所有的祭品。
糖水滋潤了發(fā)干的咽喉,鐘鈺暫停進食抬起頭,舌頭勾住一顆紅棗抿在唇間。
這回,紀婉卿親眼看到了。
她看著男人是如何用舌頭抿化棗肉,舌尖殷紅且靈活,如此不夠,他又將棗核叼在齒間,咬碎,吞吃進腹,最后才饜足地舔過唇角。
舉手投足間,是前所未有的痞氣。
紀婉卿第一次知道,原來有人可以做到連喝甜湯都是性感的。
雖然這種想法不合時宜,但確實如此,更何況是阿鈺先把我壓在床上,想歪也無可厚非,紀婉卿為自己的下流開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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