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婉卿說完并沒有去拿鑰匙,因為她清楚,鎖住鐘鈺的是,自己本身。
無法言喻的飽足隨鐐銬斷裂聲炸開,一陣頭暈?zāi)垦:?,硬到極致的肉棍粗魯?shù)赝边M了甬道。
熱燙雞巴上面脈絡(luò)跳動觸到內(nèi)壁,紀婉卿舒服地長呼,“阿鈺,好大……啊,別……先別頂……”
呻吟被打斷,解禁的鐘鈺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單手撐在女人頭側(cè),另一手掐著腰身摁住,胯下孟浪抽送,每每都要肏進最深的宮口,層疊逼肉受到擠壓,完全舒展開迫不及待地迎合上去。
“嗯,阿鈺……再來,用力點……”果然比起調(diào)教男人,她還是喜歡被男人鉗制肏弄的感覺。
宮口受著蹂躪,不適裹攜刺激,鐘鈺龜頭碩大,插進去拔出來的時候都會夾雜有點澀感,逼肉外翻被帶出些又狠狠送出去,恥毛磨蹭陰蒂,將那粒粉嫩磨得紅腫。
鐘鈺不滿于單純的交媾肏弄,腦袋拱進紀婉卿胸口,輕車熟路尋到乳頭,他急不可耐地大口吮吸乳肉,仿佛要從里吸出點什么。
“阿鈺,想喝奶嗎?”紀婉卿被咬疼了,原是想推開他腦袋的,眼神落在男人佝僂彎起的背脊。
他們身形相差過大,鐘鈺若是想親近,只能這樣蜷縮。
“想……”
“那就,繼續(xù)努力。”略顯卑微的姿態(tài)看得紀婉卿心里一陣柔軟,雙手撫上他后頸溫柔地撫摸。
“嗯,努力?!辩娾曃⑽⒎啪弰幼?,認真道。
又乖巧又野性的男人,誰不喜歡呢,誰會不想把他藏起來,好好寵著,慣著呢。
紀婉卿沉淪情欲前,不自覺想。
瘋狂的交合讓他們徹底失去常態(tài),男人肌肉精壯富有爆發(fā)力,女人指甲摳挖出的痕跡自肩頸順背脊蔓延到尾骨,無形的荊棘枷鎖。
紀婉卿幾次潮吹,私處噴出的淫水被肉棒攪成了白沫,弄得男人刺硬的恥毛打結(jié),她不知在想些什么,探手下去摸了一把。
滿手的淫水臟污得很,她送到唇邊細細舔凈,又含著殘留哺喂給鐘鈺。
鐘鈺嘗到屬于二人的味道,感覺自己即將達到頂峰,猛地抽出雞巴,將人翻過身背對著自己才重新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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