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做什么都是錯的,都是貪圖他們,也不想想他們那么點東西有什么好值得人家貪圖的?
“垃圾人,遇到比他高大的就犯怵?!鳖櫼膺€在罵。
“比他高大的?”紀婉卿茫然。
“阿寧去的事情,我也知道,就在ktv門口等,阿寧前腳出來,王長志后腳追上,我們連忙加快腳步溜唄,跑出段距離想著回頭看看,發(fā)現(xiàn)王長志被個男人攔住了,戴著帽子口罩沒看清臉,后來問阿寧是不是她朋友,阿寧說不是,可能就是個路見不平的靚仔吧?!鳖櫼饣貞浧鹉翘斓膱鼍?,心有余悸,為緩解氣氛,抬起手比劃了一下,沒什么類比物,隨口說著,“蠻高的,跟你家那位差不多。”
不是差不多,應該是毫厘不差,紀婉卿十分篤定,那絕對是鐘鈺,他躲起來不敢見自己,可好好地怎么又跟阿寧扯上關系了。
顧意回過神,見人神情復雜,誤以為她在自責,一開始沒把這事跟紀婉卿說,就是怕她多想。
“哎呀,狗東西齷齪,換目標跟你沒關系,你和阿寧都是受害者,你別難過?!?/p>
一句飽含安慰的“別難過”讓紀婉卿頓時想通。
應蓮悄悄透露過,“來福哥做事,其實沒有底線,如果有,那就是紀小姐的喜怒,簡而言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你高興。”
鐘鈺了解紀婉卿的個性比了解自己還要清楚,知道如果有人受她牽連,她心里絕對不會好過,所以以防萬一,提前顧慮到一切。
至于為什么不直接解決王長志?
“來福哥下手沒輕沒重的,他怕自己進去。”應蓮如果在,會笑著給出答案。
紀婉卿并不知道這點,手攥了攥手機,她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想見鐘鈺。
誰會不想見他呢?
那么好一個人,不言不語地躲在暗處。
誰會想見他呢?
那么壞一個人,不言不語地躲在暗處。
“我想見你?!奔o婉卿手指在通訊界面滑動,略過純黑的頭像,唇角帶有惡作劇的笑,將信息發(fā)送給王長志。
也該讓阿鈺著急一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