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照顧好賀長寧上床休息,又囑咐秦姨和小五十二守好他的人,吻了小家伙的額頭,就離開了。
驅(qū)車來到一家不起眼的住宅區(qū)后面,將車子開進(jìn)一個小型車庫。車庫門關(guān)上后,車對面的墻壁轟然打開,車子沒有停留,沿著通道一路開進(jìn)盡頭停了下來。
打開車門,在那里等著的小七按了一個按鈕,鋼制的大門緩緩打開。商御尚大步走了進(jìn)去。
大周迎了上來,“少爺?!?/p>
“怎么樣?”
大周下意識的縮縮脖子,少爺今天怎么這么冷啊,現(xiàn)在才七月天啊,沒道理脊背冒冷汗啊。“已經(jīng)都招了?!?/p>
“誰指使的?”
大周咽了口唾沫,“是,尹浩?!?/p>
“很好?!鄙逃袧M面寒霜,渾身的戾氣傾瀉而出,深邃的眼眸刮起冰冷的漩渦。
大周和小七不著痕跡的后退一步,開玩笑,少爺正在氣頭上,他們可沒想當(dāng)炮灰。
“去看看那個叫刀哥的家伙?!?/p>
大周引著商御尚來到一間屋子里,刀哥耷拉著腦袋,不知是死了還是暈過去了。
手下將一桶冰水毫無預(yù)兆的潑向刀哥,刀哥激靈靈打了個冷顫醒了過來。
看見大周就像見到鬼一樣,扯著嗓子大叫,“啊,啊,你別過來,啊,你別過來,別過來,我什么都說了,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比缓箝_始嚎啕大哭。
商御尚示意大周叫他閉嘴,大周笑嘻嘻的對著刀哥說,“安靜會兒,少爺有話問你?!?/p>
風(fēng)輕云淡的一句話,刀哥就像中了定身咒一樣,一動不動的瑟縮著腦袋。
“尹浩都交代你做什么了,說來聽聽?!鄙逃惺掌饾M身的氣勢,平平靜靜地問話。
刀哥感覺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很溫和,應(yīng)該不會為難自己,于是看了眼笑瞇瞇的大周,身子哆嗦了一下,但還是老實(shí)的把話又交代了一遍,“幾天前,尹家大少爺尹浩找到我,說有樁買賣問我做不做。我問他什么買賣,他說,”說著小心的抬頭看了看商御尚,見他沒什么表情的臉,以為他沒生氣,于是繼續(xù)說,“他說叫我去上一個人,說那個人長得英俊又嫵媚,簡直就是個極品騷貨?!?/p>
商御尚拳頭悠的握緊,滿身滿臉的怒氣藏都藏不住,該死的尹浩,我商御尚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兒,舍不得說一句重話,他居然敢這樣褻瀆我的人,很好,尹浩,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一定讓你知道什么叫極品騷貨。
伸手整理了一下西裝的袖口,“繼續(xù)說?!?/p>
刀哥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尹浩說,只要我把那人上了,再拍下錄像作證據(jù),就會給我一筆錢?!?/p>
“就這些?”
被商御尚掃了一眼,刀哥嚇的臉都白了,那陰寒的眼神,讓他的身心都跟著顫抖,仿佛下一秒自己就會在他的目光下身首異處,這個男人怎么會是好相與的主呢,自己真是瞎了狗眼,才會覺得他很好說話,“那個,我,我本來沒打算要他的錢,只說上了那個人,他就會乖乖聽我們的話,任我們擺布,到時候尹浩想做什么都可以?!?/p>
“很好?!?/p>
原本是贊賞的詞,但是聽到刀哥耳朵里,卻像催命符一樣,讓他從骨子里感到害怕,“不不,你聽我說,我沒動你的人,我什么都沒做,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钡陡缤纯蘖魈?,苦苦哀求著。
商御尚聲音冷得帶著冰碴子,“如果不是我的人先一步阻止你們,你會做什么?”
刀哥閃爍其詞,“我???,我??。”
“你會完成你和尹浩的交易,然后逼死我的愛人?!鄙逃械呐鹇暬厥幵谛⌒〉奈葑永?。
他說的每個字都像一把刀一樣,刀刀凌遲著刀哥的身心,刀哥面如死灰,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渾身抖動著,已經(jīng)沒力氣再為自己辯解一句了。
“你喜歡上人嗎?”
刀哥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恐懼的睜大眼睛,看著這個滿身修羅氣息的男人。
商御尚輕飄飄的下了一個命令,“找?guī)讉€人過來,好好地招待一下這位欲求不滿的刀先生,讓他嘗嘗被人上是什么滋味。”
大周領(lǐng)命而去,不多時就看見幾個戴著頭套的彪形大漢站成一排,等候命令。
刀哥嚇的使勁往角落里縮,嘴里叫嚷著,“不,不,求你了,放了我,放了我。”
商御尚一揮手,大漢們動作整齊,十幾只手同時伸向刀哥,在刀哥拼著命的嘶喊中,他身上衣服被一條一條的撕扯下來,很快就□□的卷曲著身子,瑟縮著抱成一團(tuán),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哀求著,可是這終不能改變他的命運(yùn)。
商御尚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聽見刀哥慘絕人寰的叫聲,混合著啪啪的撞擊聲,經(jīng)久不衰的回蕩在那間屋子里。
去公司的路上,商御尚吩咐大周別弄死刀哥,好好地招待他幾天,然后找點(diǎn)他的犯罪證據(jù),判個十年八年的,送他去監(jiān)獄里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