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被征服的父子雌獸,干開懷孕的子宮,顫抖著吐出舌頭,疊著的兩個屁股被不停肏干,潮吹射尿
“娘娘誒,陛下對您多好您是知道的,陛下這幾天飯也不吃了,只喝酒,您可得好好賠罪啊。唉……”黃公公扭著粗腰,點著粗糙的蘭花指一句三嘆地說。
慕容華帶著慕容琛提著食盒,站在寢殿外,心中提著的氣終于放下來,他們站了三天,因為都有身孕,夏伐終于同意他們入內了。
殿內沒了平時的嚴整,帶著濃郁的酒氣,因為夏伐興趣缺缺地獨自呆了幾天,也不許宮娥入內整理,只有他入睡的時候宮人才躡手躡腳地進去灑掃,他自身相貌丑陋,文學造詣也不深,經常被大臣罵了也不知道,知道了也只有一笑而過,對上美貌而又有學識的慕容氏父子實際是有些自卑的,
夏伐坐在書案前,正在看奏折,深知他脾性的慕容華知道他是沒有看進去的。說起來慕容華還要比他大上好幾年,慕容華放下了食盒,試探去吻他鼻子,夏伐沒有拒絕,手輕輕搭在他的腰間摩挲。
夏伐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酒,眼睛邊緣都變得有點猩紅,慕容華的嘴唇堵了上去,耐心地舔開他的齒縫,把自己的舌頭獻上去交纏,夏伐從被動變?yōu)橹鲃樱笞∷w細的骨架,大手覆上他的后腦,半迫他與自己深吻,在親生兒子面前做這種事,慕容華是羞恥的,但他的手還是撫摸著夏伐的脖頸,肩膀,手一直下移,揉按他的胸肌。
他們唇瓣分開,低低喘息,慕容華半跪下來,解開夏伐的腰帶,修長的手按揉那半硬的部位,由于喝了酒,那里反應有點慢,慕容華的手賣力撩撥,終于讓那處變得昂揚充血,頂開了胯間的中衣下擺。
“愛妃?!?/p>
夏伐的氣其實差不多消了,他也沒有聽他二人解釋過,現在卻什么都不想深究,慕容華只能呆在他身邊,也就夠了,至于慕容琛是被他強迫的,夏伐也不能強求他喜歡自己,只是夏伐還是無法釋懷,
夏伐對著站著身畔的慕容琛說道:“你喜歡你父皇,是你的自由?!?/p>
慕容琛低聲說:“我沒有。”
夏伐懶懶一哂道:“去吧,我跟你父皇呆一會?!?/p>
慕容琛的身體顫抖,卻沒有動,像只眼睛紅紅的小兔子,他下定決心一般上前去,跪在慕容華身畔,挑開夏伐的中衣,低頭含住那灼熱龐然的頭部,他吞得太快太急,發(fā)出難受的嗚咽,眼睛的淚果然落下來了,還是盡力往深處吞。
夏伐知道應該推開他,不要讓這種錯誤的關系繼續(xù),但慕容琛垂淚的樣子太過好看,他入迷了,忍不住挺腰,讓猙獰肉刃戳弄慕容琛稚嫩的口腔。
傷害他,鞭笞他,他就是你的......他心里的巨獸貪婪地露出獠牙,不可遏制地想。
另一根舌頭加了進來,是慕容華的,他細致地舔過蓄滿濃厚男精的圓弧形囊袋,用舌頭感受下頭囊袋的重量,用舌尖掂起,滑動,夏伐將肉刃從慕容琛口腔抽出,慕容華自覺地張開嘴,讓夏伐連根沒入,挺動。
失去了龍根的慕容琛低聲說:“不要生氣了,我被你這樣那樣都沒生氣。你還下藥,還強迫我,我怎么會這么快喜歡你?!?/p>
一邊感受著慕容華口腔內的柔軟,還有一點點賭氣的夏伐殘忍說道:“喜歡朕?那你能像你父皇一樣侍奉朕么?!?/p>
慕容華簡直是無地自容了,本來難以啟齒的話也說得流暢起來,含著夏伐的肉棒含糊地說:“我……有話想…嗯……與陛下說,那天是琛兒讓我不要妒忌,他不會與我相爭?!?/p>
“有什么不能的……”
張開的小口,就像個肉洞,粉艷而誘人,還能看到里面的小舌頭。深陷情感困境的人,都容易腦抽,打仗時無往不利的夏伐也不能避免。他想著慕容琛屈從自己,就是想留在宮中陪他父皇吧,夏伐鐵青著臉,將水淋淋的孽根拔出,知道慕容華愛子心切,他根本不信這個解釋,他的手指鉗制住慕容琛的下巴,深深捅干進去,把慕容琛的口腔,緊窄的喉嚨全部占滿,毫不憐惜地插弄著。
“唔……唔……”
慕容琛的眼睛冒出水汽,隨著抽插那水汽化成雨露落下,喘息從被抽插的唇間流瀉出,口腔逐漸濕漉,泥濘,無數口水積攢,涎水從被摩擦紅透的嘴角滴落,夏伐扶住他的頭顱,狠頂了好幾下喉嚨緊致的肉壁,慕容琛的臉完全被紅暈覆蓋,呼吸不暢地用鼻腔呻吟。
“華兒,給這賤貨把衣服都脫了?!毕姆ド铄涞捻褂持饺蓁∈捝纳硇?,那瞳色卻是冰冷的。現在最重要是讓夏伐消氣,慕容華別無選擇,他解開慕容琛那身水藍色的穿戴,慕容琛介乎少年與青年的赤裸身軀便袒露出來。
“嗚啊……”
粗壯猙獰的巨物直直捅入只有一點濡濕的地方,慕容琛身體緊繃,痛苦地喘息,小臉被汗水打濕,夏伐狠狠握住他的纖腰,慕容琛下意識地掙扎,本來就只是卡住的昂揚肉刃頂得更深,深深地釘住他不允許他掙脫。
猙獰的龜頭抵達了前列腺處,沒有摩擦就強硬地一插到底,慕容琛的身體弓起,顫抖得十分厲害,他絕望地哭喊:“你不想要我了……是不是。你殺了我吧!”
怒勃的巨物停止了進犯的步伐,聽見這絕望的喊叫,夏伐身上的酒意散去一些,猩紅的眼看著慕容琛緊皺的眉,慕容琛知道他神智未清,需要發(fā)泄,便啜泣道:“溫柔一點,我給你賠罪。”
“啊…啊啊……好深……”
被龍鞭撐爆的感覺那么清晰,強悍的抽插之下小穴都快撐裂了,慕容琛被更加深入體內侵犯的猙獰欲望頂得眼淚直掉,埋入最深處的龜頭把剛懷孕的子宮口給撬開,鉆了進去后把宮口撐得越來越開,里頭黏膩的液體就泄露出來,他驚懼地瞪大眼睛,隨著宮頸被大龜頭撐大呼吸變得紊亂,胸膛不受控制地挺起,為身體的火燙與痛楚不自覺地呻吟起來。
“不要了……不要進去…不………”
柔軟的子宮把灼熱的龜頭吞吃進去,整個被拓寬的甬道都劇烈顫動著,感覺身體如同被烈火燃燒,他哭喘難分,雙腿卻被折疊,整個人被夏伐壓在地毯上,這種侵略與疼痛令慕容琛感到恐懼,額頭冒著冷汗,他的內臟好像都被搗碎,擠壓,被那猙獰的龍鞭攪拌著五臟,他的內壁陣陣絞緊,宮口被迫頂弄得綻開,可是越是粗暴,子宮里滲透出來的液體卻越來越多,身體被催生的情欲燃燒得紅透了。
他不愿意承認,可是他的身體是喜歡被這個男人征服的,被長長的陰莖捅弄,攪拌,都會帶去無盡的快樂。
“啊啊啊……太快了!………”
雖然顧忌著體內還有孩子,沒有搗弄宮腔,那東西幾乎要把他戳破刺破,那個窄小的通道被不停侵犯過,卻帶去了斷斷續(xù)續(xù)宛如極樂的快欲,夏伐在他身上不斷俯沖,深刺,汗水灑落,那種莫名的怒火終于消停了一點,灼熱的龜頭卡在宮頸中不再前進,只刮弄著細密的絨毛,侵犯著這具孕育他子嗣的身體。慕容琛清晰地感受到宮口被開拓之間,身體深處分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粘液,滋潤著他的甬道與那燒火棍一樣的龍鞭,而一陣抖動之間,濃厚黏稠的精液在宮腔內著床。
“好熱……好……好酸………嗯………好燙!”
他的身體完全濕透了,由于痛楚而軟下的分身也變得硬了一點,男人的陰莖從他體內抽出,被輕輕摩擦過前列腺,都會給這副宮內高潮的身體帶去強烈的刺激,慕容琛只覺得身處火海,身體每一處都是熱的,渴望著那種摩擦到極致的火熱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