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刃還埋在里面,被甘美的甬道里每一張小嘴啜吸,夏伐這才賞賜了慕容琛一眼,道:“你這是求朕的態(tài)度么?!?/p>
心仿佛被撕裂,一點(diǎn)點(diǎn)地滲出血,知道怎么也逃不出這個荒淫昏君的魔掌,慕容琛俯下身子,胸口起伏,腰臀卻高高翹起,把自己不再干凈的淫穴露出讓身后的男人觀賞,用目光奸淫,無力地以最低微的姿態(tài)露骨地說著求歡的話:“求陛下寵幸...”
是了,他的命運(yùn)就該如此,如夏伐所愿地成為宮中的一個淫奴,尊嚴(yán)被隨意地被猙獰的孽根搗破搗碎,慕容琛的眼眶慢慢紅起,麻醉著自己喊了三遍,聲音越來越高,便聽見那丑陋荒淫的男人懶懶地說道:“不夠。”
夜幕的黑色越來越濃,顯得那啜泣聲也越來越清晰:
“求陛下……干賤奴一整夜……”
“求求陛下……陛下把賤奴的騷穴干爛……干破吧……”
“沒有陛下的龍根肏弄……蕩婦每天都睡不好……唔嗚……”
明明說著這么羞恥的話,整個身子袒露出來取悅男人,他卻因興奮而大口大口地呼吸,后穴渴望被人吸吮或者搗弄般甕張。
“啊啊……陛下……啊……”
內(nèi)里半干涸的精液被男人的手指挖出,慕容琛腰部顫抖,凸出著屁股迎合著手指的奸辱,陽物也由于那被羞辱的快感而跳動,火熱的舌頭仿佛一根燒火棍忽地捅入,鉆動著由于恥辱而產(chǎn)生了潮熱的穴肉,滋潤著每一塊穴肉,繞著圈地在甬道內(nèi)給那淫蕩的小穴做擴(kuò)張,舔弄每一寸黏膜。
“啊…哈…賤穴好舒服……要被陛下舔射了……啊啊”
羞恥的感覺讓慕容琛想找個地方躲進(jìn)去,他卻只能強(qiáng)迫自己發(fā)出歡愉的呻吟。他體內(nèi)情潮涌動,還被這樣用舌頭頂住滲出淫水的穴口,甬道內(nèi)陣陣痙攣。舌頭越來越過分,那張嘴甚至吸吮起來,身體顫抖的慕容琛難受地咬緊下唇,覺得男人倒不若像從前一樣橫沖直撞,好給他一個痛快。
夏伐倒不是喜歡給人舔那里,只是慕容琛是那么年輕,身體的味道是他所懷念的,而且每個羞恥的反應(yīng)都很有趣,就像現(xiàn)在,整個身體包括肩膀都紅了起來,猶如熟透,完全不比身體敏感的慕容華差,他給慕容琛解下了手背的繩索束縛,說道“坐過來,伺候朕?!?/p>
“知道了……騷貨會好好伺候陛下……”
夏伐本就還沒射精,又聽著慕容琛難得說著這么乖順的話,便等不及了地把他摁在自己胯間,這副身體果然是妙不可言,被外面緊箍,內(nèi)里濕軟的小穴吸著,夏伐的大手在他胸膛上胡亂地?fù)崦昂呛?,伺候得好,朕可要想想給你封個什么封號了。你父皇是華嬪,也不能太委屈你,否則你們在床上爭寵朕可如何是好?!?/p>
不知道這句話那個點(diǎn)觸動了慕容琛,他自己渴求著男人玩弄一般扭動起腰臀在夏伐身上動了起來,“陛下,我是喜歡挨肏的賤貨啊……求陛下只寵愛我一個…嗚……不要封號、做個沒名分的宮人也可以……”
“是么?!毕姆ド铄涞难劬﹂W爍得逞的光,把慕容琛柔軟的大腿抬起一點(diǎn),對準(zhǔn)被舔開的肉洞抱著插干進(jìn)去,戳著前列腺挺干了幾下,這因?yàn)樾邜u變得又熱又濕的肉穴實(shí)在是美極妙極,而且完全由自己開發(fā)的,給夏伐十足的滿足感。
“是啊……婊子……啊…天生就喜歡又粗又熱的肉棒……生來就是給陛下肏的……”
慕容琛艷若桃花的面頰都是淚水,挺動著緊窄的屁股上下動著搖擺著,吞吐著丑陋的暴君龐大駭人的肉棒,高傲的眼角滿是情欲,長而密的睫毛顫抖,嘴巴被夏伐猛烈的頂弄得張著,淚水混著唾液一起流得張臉上都是。
夏伐也終于扣住慕容琛的腰腹盡情抽插,讓上面留下清晰的指印,他搗進(jìn)被他撐到極致的穴口,刺入這具不馴的身體最柔軟的部分,享用著緊密中帶柔軟的漸漸成熟的小穴,最深處比甬道饑渴,等待精液填滿,灌滿,已經(jīng)開始吸啜他的龜頭了。
“陛下……陛下……啊?。“?、哈啊啊呀……!呃!……啊啊……”慕容琛的胸膛情難自制地起伏,陽物隨時(shí)都想射一樣隨著大力的頂插擺動,隨著硬挺的孽根的奸淫,難當(dāng)?shù)目煲獗椴剂松眢w,他的身體明明是那么快樂,表情卻是那么痛苦,幾乎都要哭喘得不成聲音。
溫柔的吻落下來,卻不是夏伐的,是他父皇的,他朦朧的眼中,父皇擰著身軀湊近,與他交吻在一起,慕容琛混亂不堪,那些被克制的情熱無比蔓延開去:“父皇……嗚…不能…這樣……呃啊……”
“哼?!?/p>
每次看著慕容華把慕容琛當(dāng)心肝來疼愛的樣子,夏伐心里就來氣,他捧著慕容琛又翹又彈手的屁股,使勁地撞向臀縫間肉洞深處,令慕容琛的嘴巴不由得又張開,連接吻都不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