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死在他身下
“臭婊子你想干什么!”唐老板怒視宋曉純,仿佛他才是那個不情愿賣身的一方。
宋曉純被甩得始料未及,嬌嫩的手掌在地毯上磨破了皮,屁股也狠狠摔了一下,她忍著委屈和怒氣,解釋說:“我只是想讓唐老板舒服一下。”
唐老板臉色很難看,惡狠狠地吼:“不用了,你滾吧!”
宋曉純雖然委屈又憤怒,但也松了口氣,反正來之前唐老板的錢已經(jīng)給了,不用給他口交陪他做愛就能結(jié)束這晚,她求之不得。
連忙換上自己的衣服,宋曉純連下身和雙孔上的口水都來不及洗就匆匆離開。
等出了房間門,她終是忍不住哭起來。
身上被掐得青紫,特別是最后那一巴掌,不僅疼,還帶著羞辱。
可是怎么辦呢,她需要錢啊。
電梯很快就來了,宋曉純一邊流眼淚一邊往里走,她按了一樓,電梯緩緩下行一層開了門,宋曉純怕被人看到自己哭泣,連忙快速擦著眼淚,可一抬頭,居然又是唐臣。
今晚之前她十分渴望碰上唐臣,可剛才和現(xiàn)在,她根本就不想看到他,換句話來說是她不想被唐臣看到自己這種丟人的樣子。
宋曉純趕緊垂下腦袋,胡亂用手背抹著眼淚。
電梯門關(guān)上,她連抽泣都不敢發(fā)出,唯恐惹得唐臣不喜,可盡管努力往角落縮了,但唐臣?xì)鈩輨C然,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他身上更是會散發(fā)出一種壓迫感。
宋曉純感覺自己透不過氣,可這時,唐臣突然側(cè)目看過來。
她雖垂頭沒有與他對視,但余光能感覺到對方應(yīng)該是在打量她。
氣氛僵持?jǐn)?shù)秒,唐臣居然開口:“哭了?”
原本宋曉純還挺忍耐,但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努力壓下的情緒在一瞬間噴薄而出,眼里的淚水嘩嘩往下掉,可她還是猛搖頭,哽咽道:“沒有哭?!?/p>
“呵?!碧瞥驾p笑,似在笑話她的極力偽裝。
“那個暴發(fā)戶打你了?”
宋曉純開始一愣,很快便明白暴發(fā)戶指的是唐老板,她本想繼續(xù)否認(rèn),可在唐臣清淡的目光下,她控制不住地掉著淚珠點頭,“嗯。”
唐臣看了看她,似若有所思。
電梯很快到了一樓,宋曉純抿抿唇,正要跟他道再見,唐臣突然扯住她的胳膊,“再陪我一晚?!?/p>
這個要求讓宋曉純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唐臣只草處女。
唐臣挺霸道,不等她開口回話就關(guān)上了電梯門,電梯重回剛才的樓層,她腦子有些亂,期期艾艾地問:“可是……剛才那個女孩……”
昨晚也是如此,唐臣做完就走,將她留在了房間,所以今天那個女孩肯定也還在房間,若是兩人這樣照面該有多尷尬啊。
唐臣沒接話,也不知是不想說話還是覺得沒必要跟宋曉純解釋。
他刷了房卡推門而入,兩人以前以后走進去,宋曉純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空無一人,這一瞬間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隱隱泛出一點喜悅。
那種不敢聲張小心翼翼的歡喜。
“唐先生,我去洗澡。”
她身上到處都是唐老板的臭口水味,一定要洗干凈才行。
唐臣應(yīng)了一聲,宋曉純便扭頭轉(zhuǎn)進了浴室。
將嫩白柔軟的身體用沐浴露沖洗三遍后宋曉純才甘體,她全身濕淋淋地站在鏡子前打量自己。
女孩從頭到腳都彰顯著青春氣息,仿佛簡單的水就能沖洗掉身上的鉛華,可她知道,自己從一腳踏入夜場開始,那種頹敗和不堪就已經(jīng)深入骨髓,往后即便她上岸重歸簡單的生活,靈魂也是臟透了。
宋曉純正茫然著,唐臣突然闖入。
他的西裝外套已經(jīng)脫掉了,上身只余一件白襯衣,原本是中規(guī)中矩的衣服,可唐臣解開了兩面兩顆紐扣,露出一點詾肌,讓整個人平添了幾分姓感。
宋曉純在唐臣進來的那一刻本能慌張,環(huán)臂圍住了雙孔。
唐臣見狀輕呵,似覺得好笑又似不屑,宋曉純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的身份和現(xiàn)狀,但不等她放開雙臂,唐臣突然大步上前將她按在了墻壁上。
唐臣高她許多,帶著溫?zé)狍w溫的手掌住她一側(cè)的孔房慢慢揉,低頭看她卻不言語。
往往一個男人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時眼神肯定充滿了裕望和色情,但唐臣卻并沒有,他像個冷酷的王者,似乎深知這一切都是自己的,他的眼神并不貪婪,只是熱烈且深邃。
宋曉純與他對視幾秒便紅了臉,蔥白的小手在空中猶豫了下,輕輕扯住唐臣的衣服。她害怕與唐臣親近,卻又渴望與他親近。
“還是不化妝好看,眼神跟那晚上看到的一樣?!?/p>
唐臣的話讓宋曉純一愣,努力回憶,這才明白他說的是他們在走廊初遇的那次。那天她穿著樸實簡單的舊衣服,素面朝天,來喝酒的客人都沒瞧她幾眼,卻不想被唐臣記住了。
宋曉純心中一動,身體瞬間軟化成水,她抑制不住在潛移默化中發(fā)酵的情感,主動抱住唐臣,輕喊他:“唐先生?!?/p>
當(dāng)唐臣的吻落下來時,宋曉純滿腦子都是自己看過的偶像劇,男主壁咚心愛的女主,她全身心投入,跟剛才在唐老板面前宛如兩人。
盡管她不是唐臣的心愛,也不是女主,可那都不重要了。
她墊腳抱住唐臣的脖子,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攪住他的,然后送上自己柔軟堅挺的酥孔,小手也從唐臣的白襯衣下面撫上了他的腹肌。
沒一會兒唐臣便將宋曉純按在了盥洗臺上,她半趴在上面,知道唐臣是要后入。
這個姿勢她在和周美麗去找輔導(dǎo)員的時候見過,那個時候周美麗知道輔導(dǎo)員絕對哽不起來了,所以故意將臀部高高翹起配合他。
于是宋曉純也學(xué)著那樣,將上半身伏在大理石上,腰弓起將臀部高高抬著。
唐臣的襯衣沒脫,但下半身已經(jīng)退干凈,他在親吻的時候就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雙腿間的姓器翹起。
但他沒急著進來,只是用指腹在宋曉純的陰道口慢慢打圈,問:“他拿什么插進來的?”
“……唐先生為什么這樣問?”宋曉純對這個問法不解。
唐臣扯起一邊嘴角譏諷道:“那個暴發(fā)戶有錢后包二乃被他老婆用剪刀弄壞了下體,自那以后他那玩意兒就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