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棣手握方向盤,目光正視前方,車燈雪亮的光線逼退了沙漠的昏暗,照出前方的路。
沙漠永遠(yuǎn)寂靜,除非風(fēng)暴來臨,因此身后兩人接吻時發(fā)出的黏膩水聲清晰可辨,不用看他都知道兩個人在做什么。
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忍不住攥緊,骨節(jié)泛白。他深呼吸幾次,心中百味雜陳。
找回項棠后,他忽然醒悟,和死亡相比,一切都微不足道。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的強(qiáng)硬和自私是為了什么,他根本什么也沒有得到,而原本有的也全部失去了。
現(xiàn)在,項棠還活著,姜盼愿意不計前嫌再次接受他,已經(jīng)是最大的幸運(yùn)。
可是,望著后視鏡,看到后座的兩個人,他還是心底冒出酸意。
像每一對親密無間的愛侶,他們在接吻時,不止是嘴唇相觸,身體的每一寸都受到了對方身體的召喚,渴望著觸碰。
他們的雙手互相探入對方的衣底游走,他看見項棠的手輕柔地?fù)崦难鼈?cè),又向上滑,在她胸口的飽滿處揉捏。
而她掀起半截項棠的衣擺,露出男孩勁瘦的腰,素白的指尖一點一點地劃過他肌肉的輪廓線。
項棣自虐地盯了后視鏡許久,心像火燒似的,燙而疼。
車是開不下去了,他停到一邊熄了火,轉(zhuǎn)過頭去,姜盼也正睜開眼看向他,雙目迷離,眼帶春意。
她的手輕輕推開了項棠的胸口,輕笑著問:“要不要一起來?”
她說話時,濕潤的紅唇一開一合,像怒放的罌粟花。
美麗,卻也殺人如劍。
沙漠無風(fēng)的夜晚,星光絢爛,灑在后座三個人光潔的皮膚上。
汗水反射出星光,明亮的,一滴滴淌下。
女人渾身赤裸,坐在男人兩腿之間,單薄的后背緊貼著身后男人寬闊的胸膛。她微仰著頭靠著他的肩,一手?jǐn)堊∷牟弊?,沉浸在一個熾熱的吻之中,身上皮膚因為情欲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
項棣著迷一般吻著她,酣嘗櫻唇,啜飲津液,他的舌尖一寸寸掃過她口中的每一處,又與她的舌交纏。
嘴唇瘋狂地吮吸,上了癮一樣,饑渴難耐。
她下面那張嘴也沒有閑著——項棠跪在她兩腿之間,脊背肌肉隆起,被夜星鍍上一層亮光。
他分開女人兩條修長的大腿,埋首于其中,同樣是饑渴瘋狂地吮吸,同樣是纏綿悱惻地舔舐。
她的穴口不斷溢出黏膩的液體,被項棠的舌帶到下體每一處,把毛發(fā)弄得濕淋淋,貼在飽滿的花阜上。
姜盼微微睜了眼,顫抖的手指穿插入項棣濃密的黑發(fā),又撫摸著他輪廓深刻的側(cè)面。
上下兩只嘴都被男人熱切地侍奉,激情和快感像電流一樣在她身上四處流動。
她不知道三個人居然可以這么爽,帶來的心理和身體上的刺激遠(yuǎn)遠(yuǎn)大于兩個人。
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深刻地感覺到,這兩個男人是屬于她的,從身到心,完完整整地歸屬于她。
是她的所有物。
她喘息著松開項棣的唇,下身傳來的快感卻仍是綿綿不止。項棠一面用舌尖撥挑著她的陰蒂,一面用兩只手捏著兩邊弧線圓潤的屁股,用力掰開來,又往里擠,兩手劃著圈,帶動兩邊臀肉前后打轉(zhuǎn)。
項棣瞥了他一眼,兩手?jǐn)n上女人豐盈的乳房,也揉捏起來,兩指夾著軟嫩乳頭,磋磨按壓。
她的腿纏緊了項棠的脖子,腳跟輕輕摩挲著他的背,潔白的女體被夾在兩具散發(fā)著熱氣的男性軀體之間,顫抖,搖晃。
三個人的身體在沉默中糾纏,情欲如潮水涌動在三人之間,將一切沖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