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商澤今晚是發(fā)哪門子的神經(jīng)。
舒怡有些吃不消,飯局一結(jié)束就起身去了洗手間。
她的酒量其實還可以,但最近不知是不是因為減肥吃得少的原因,一瓶白酒就讓她有些微醺,她踉蹌著剛走到洗手間,結(jié)果卻在門口猝不及防地撞上一個人——盛思奕。
“你還好吧?”盛思奕扶著她,表情有些緊張。
“沒事。”舒怡站定身子,盡量讓自己看上去無恙。
她去到洗手間,掬起冷水就往臉上撲,等平復(fù)了下了胸口的惡心,又順便抽了根煙;出來的時候卻見盛思奕居然還在。
“好些了嗎?”盛思奕看著她,“我送你回去吧?!?/p>
盛思奕這話說的自然,好像完全忘了舒怡是同商澤一起。
舒怡蹙眉看著盛思奕。
酒意上涌,她的思緒也比較直接:“盛思奕,你不會對我還有意思吧?”
她鮮少這么直白,盛思奕被她突如其來的問題問的有些尷尬,好一會兒才看著她道: “如果我說還有呢?”
然后舒怡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了一般,一點也不給面子地笑了,半晌后道:“如果你肯在婚禮上被我也放一次鴿子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p>
盛思奕的眉頭瞬間蹙了起來,舒怡見狀,也不等他回答,徑直轉(zhuǎn)身走了。
外面商澤已經(jīng)等得有點不耐煩了:“怎么去那么久?”
舒怡暈乎乎地,也懶得回答她,上車靠著商澤肩頭,把他當(dāng)抱枕一樣抓著開始睡覺。
“要我抱你下去?”也不知多久,耳邊響起冷不丁的一個聲音。
舒怡睜眼只見商澤的別墅到了,于是又踉踉蹌蹌地下車。
整個人醉醉的,舒怡脫鞋進了屋,倒頭就要睡,商澤卻拉住她:“洗個澡會舒服點?!?/p>
草,誰把她灌成這個樣子的?現(xiàn)在居然又?jǐn)[出一副關(guān)心她的樣子。
舒怡不買賬,依舊朝著臥室里那張大床而去,趴著身子撲倒在上面;商澤無語地看著她,只好將外套脫了扔到一邊,然后床上的人翻了個身:“不想洗?那一會兒再洗好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俯身親她。
“不要,我好困?!笔驸簧虧蓴_得睡不著,一面伸手去推他,一面開口道。
然而素了近一個月的男人,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舒怡的困意很快也被折騰得沒了,她從床上坐起身來,睜眼只見商澤已經(jīng)開始脫衣服了。
不得不說,這男人果然做什么動作都是好看的。
他伸出一只手指松了領(lǐng)帶,扯下來扔向一邊,然后又抬手一顆顆去解自己襯衣的扣子——
舒怡醉眼朦朧地看著商澤那一系列挑逗又不失優(yōu)雅的動作,心想這要是在男公關(guān)店,他絕對可以坐頭牌。
“你在想什么?!辈煊X到舒怡眼中的笑意太不對勁兒,商澤瞇眼問道。
“在想——”舒怡從床上跪起來,柔軟的手伸入商澤解開扣子的襯衣里,拂過他結(jié)實的腹肌?;剿g,一邊解著他的皮帶,一邊在他耳邊吐氣道,“在想怎么吃了你。”
還真是敢說。
商澤:“你到底喝了多少?”
“你讓我喝了多少你沒底嗎?”舒怡反問。
她的手順著他人魚線往下滑,隔著內(nèi)褲撫摸住他的性器,很快便讓他沒有了繼續(xù)討論下去的心思。
商澤胯間囔囔鼓鼓的一團在舒怡作亂的小手下很快就飽脹了起來。
商澤喉結(jié)滾了滾,按住她的小手道:“拿出來?!?/p>
舒怡跪坐下去,拔下他的內(nèi)褲,將那早已昂揚的紫紅柱體釋放了。
他用她的手指輕輕的握上去,就著那頂端分泌出的點點興奮的液體,熟練地擼動著,并垂頭含住那跳動的龜頭,用舌頭舔了舔那冠溝。
“唔……”商澤悶哼了一聲,湛然的雙眼一沉,拉起舒怡,將她壓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