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澤自認不比盛思奕差,他于是費勁手段想要讓舒怡淪陷,讓舒怡喜歡上他。
然而他沒等到舒怡的改變,盛思奕便忽然回了國,然后是商濼提前修滿學(xué)分,也回國湊熱鬧。
商濼還好,通過幾年的相處,商澤清楚舒怡從來不喜歡幼稚、不能自己做主的男人;商澤倒也沒把商濼放在心上。
但盛思奕的歸來卻讓商澤感到了威脅,尤其是那段時間商澤發(fā)現(xiàn)舒怡有求于他的時候越來越少,脾氣也漸漸顯露出來:不再事事順著他,不再在意他的臉色……
商澤覺得他必須做點什么。
于是在SRH周年慶將來的時候,他讓舒怡把時間空出來,同他一起出席。
“我?同你一起出席?以什么身份?”當(dāng)時舒怡問。
“你想要什么樣的身份?”商澤反問。
那個時候他想,她就算說她想做他未婚妻,他也是考慮的。
然而舒怡什么都沒說;而后卻給他準備了一份大禮——讓人穿著兔女郎,在他的宴會上大跳艷舞。
商澤當(dāng)時氣得,沒忍住將人拉進雜物間狠狠操了一頓。
他明明氣得腦袋疼,可想象著舒怡穿成兔女郎的樣子,興致卻空前地高漲。
以至于他終于在她身上得到滿足;他想,只要她乖乖同他參加接下來的舞會,他還是可以原諒她的。
結(jié)果她卻直接的拒絕到:“不去?!?/p>
那樣正式的宴會,商澤既然邀請舒怡當(dāng)女伴兒,自然代表了他愿意當(dāng)著公眾承認兩人的關(guān)系,也代表他愿意給予她女朋友的身份以及對應(yīng)身份的所有權(quán)利;甚至還代表他將認真對待這段關(guān)系,如果夠走運,兩人甚至有可能步入婚姻。
他從沒給過任何女人如此優(yōu)待,她居然一口拒絕。
剛平息的怒火再次上頭,商澤沉沉看著舒怡:“你知道這舞會意味著什么嗎?”
“我知道。不過我不想蹚這趟渾水。”舒怡回答依舊干脆。
那是商澤長這么大第一次從女人身上品嘗到受挫滋味。
如果換個人,商澤定會讓對方的不識好歹付出代價;可當(dāng)面對舒怡,他當(dāng)時氣歸氣,想的是如何讓她再次低頭求他。
順水推舟的同那兔女郎一起,當(dāng)曲穎折騰地舒怡手下藝人相繼出事,商澤也靜觀其變、聽之任之。
他知道商濼沒有能力幫舒怡解決這些棘手的問題,于是等著她重新來求他;然而沒想舒怡最終一個人解決了所有的問題。
再后來的事情,完全脫離了商澤的控制。
不管是商濼后來被舒怡再次買了被送到國外;還是舒怡脫離SG創(chuàng)建自己的公司;甚至是圍在身邊的曲樾和景淮……
沒有一件事是在商澤預(yù)料中的。
他當(dāng)時一心想要舒怡熬不住同他低頭,于是不惜推波助瀾任由舒怡公司險些被逼得破產(chǎn)。
不料舒怡堵上了自己所有的身家都不肯服輸;最后還為了搬商霆這個救兵,在去國外的飛機上不幸遭遇空難——
那時候商澤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曾經(jīng)商澤無比鄙視盛思奕,鄙視他為了曲穎拋棄了舒怡轉(zhuǎn)頭又來求和,鄙視他優(yōu)柔寡斷看不清自己的內(nèi)心……
沒想事情真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商澤才發(fā)現(xiàn)他其實并沒有比盛思奕好到哪里去,他其實也一樣拎不清。
明明早已經(jīng)愛上了舒怡,卻因為驕傲不愿承認,于是一心要玩什么征服與被征服的游戲,以至于將對方越推越遠,甚至害死了舒怡——
回首他以為舒怡死了的那幾年,商澤覺得那簡直是災(zāi)難。
疼痛像毒瘤,在平靜無波的生活之下不僅沒有消減,反而惡化流膿,滲入皮膚、血肉,甚至是骨髓……
沒有人知道他有多悔不當(dāng)初;沒有人知道那三年里他有多少次幻想、錯認、以及夢到的舒怡回來場景;也沒人知道他每日活得多行尸走肉、毫無滋味……
直到她回來,她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商總,好久不見?!?/p>
那一刻,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鮮活過來。
那天,從品酒室,一直到自己別墅,商澤都有些記不清楚自己昨晚到底要了舒怡多少次。
仿佛只有不斷猛烈、深重的占有她才足以證明那不是他的夢境,才足以證明她是真的活著回來了。
可她真的回來了,她不是該找他算賬嗎?
“舒怡你到底想要什么?”翌日清晨,商澤攬著懷中的人問。
“怎么,你怕嗎?”舒怡攬著他的肩頭問他。
那一刻他忽然笑了:“怕你胃口太小?!?/p>
那時候,他想:不管他要什么,只要她要,只要他有,他都可以給。
不想,舒怡卻是帶著兒子回來的;在他以為她死了的三年里,她只是找個地方躲起來,生了別的男人的兒子,然后回來了。
那一天,商澤再次失了風(fēng)度,口不擇言;可當(dāng)他調(diào)查清楚事情后,他再說不出話。
漸凍癥。
比癌癥更殘忍的絕癥,盡管早期癥狀輕微,一旦患上卻無法治愈,只能任全身肌一點點肉萎縮,到最后吞咽困難,呼吸衰竭而死。
看完資料的那晚,商澤倒在客廳的沙發(fā)里,一根接一根抽煙煙,仿佛一瞬間回到聽聞舒怡乘坐的飛機失事的那天。
但得而復(fù)失明顯比失去更痛苦,如果要他眼睜睜看著她再一次消失于他生命中,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到,于是只能打起精神,從絕境中尋找希望。
查閱了所有能查閱的關(guān)于漸凍癥的資料,咨詢了國內(nèi)外神經(jīng)科頂尖的醫(yī)生關(guān)于漸凍癥的最新研究進展及治療方法,甚至找人將舒怡父母親人在這方面的病史都仔細做了調(diào)查……
他做過的這些,盛思奕早就做過了,他不會比盛思奕了解得更多。
商澤最后還是直接找上了盛思奕。
曾經(jīng)無比鄙視盛思奕,可真的接觸了,商澤才發(fā)現(xiàn)對方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的:至少他是真的把舒怡放在了他心頭最最重要的位置,為了幫他治病,他什么都能容讓。
那個時候商澤就在想,換成是他,他能接受嗎。
他一直覺得自己可能沒有那么大方,可當(dāng)舒怡疼得蜷縮在他面前,緊抓著他的手,面無血色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以為重要的東西并沒有那么重要,只要舒怡活著,好好的活著,沒有什么是他不能妥協(xié)的,不能接受的。
心理治療,志愿者實驗……巨大的財力的鋪路,終于換來的奇跡。
為了舒怡,商澤最終做了同盛思奕一樣的妥協(xié),只是當(dāng)六個男人終于在一個屋檐下低頭不見抬頭見時,商澤發(fā)現(xiàn)想要完全不介意,那還是不現(xiàn)實的。
每當(dāng)看著其他男人和舒怡卿卿我我的樣子,商澤都醋得想要承包山西。
尤其是對盛思奕,商澤尤其看不慣盛思奕對舒怡那種毫無無原則的寵。
舒怡一個眼神,盛思奕就知道對方要什么,然后給遞到手上;吃東西只要是帶殼的,盛思奕就會代勞;別說瓜子,就是石榴都能一顆顆剝干凈放到人手上那種……
“我可算知道為什么阿思是舒怡的初戀的,阿穎當(dāng)初沒選阿思真的是挺可惜的。”曲樾有次見了也忍不住感慨,順便還看了商澤一眼。
那目光仿佛在說曲穎當(dāng)初一心撲在他身上是何其的沒眼光。
雖然對于曲穎,商澤向來沒什么好感,也不屑她的青睞,可曲樾這明擺著說他不如盛思奕……
商澤本來就酸,聽到這話頓時火大的開口道:“舒怡她是沒有行動能力還是沒有手腳?需要這么被伺候嗎?”
然后舒怡過來,正巧就聽見了。
她也沒說什么,只是過了會兒,當(dāng)他坐在沙發(fā)上看雜志的時候,她忽然洗了串葡萄端到他的身邊,剝了一個遞到他嘴巴。
“這葡萄真甜,你試試——”她說。
商澤覺得舒怡這舉動有點反常,但也沒多想,就著她的手咬了下去。
“還行?!彼u價道。
舒怡將皮丟到垃圾盤里,又剝了一個給他。
這算什么?見他剛才不高興,所以來哄他?
商澤雖覺得這行為歪膩,但也享受舒怡的討好,于是給面子的再次張嘴。
舒怡一連喂了他七八顆,到后來他都習(xí)慣性地張嘴,她忽然停下動作:“你看你不是也挺享受我的伺候的嗎,你是沒有行動能力還是沒有手腳?”
“……”商澤。
盡管當(dāng)初舒怡病發(fā)的時候,商澤也可以不要面子的給舒怡唱歌。
但那是特殊情況,兩人日常相處,拌嘴才是常態(tài)。
若要說還有什么其他相處的形態(tài),那也只有一種,那就是在床上:
“商總,我們公司新拍的電影,你的投資能不能追加一點?”
臥室寬大的沙發(fā)上,舒怡叉著雙腿跪坐在商澤的大腿上,一面勾扯他的領(lǐng)帶,一面開口道。
“五千萬還不夠?”商澤蹙眉。
舒怡沒說話,雙手貼在他胸膛上,一顆顆自上而下解開了他襯衣的扣子,唇舌一路沿著他壁壘分明的胸腹下滑,停到他胯間,輕輕吐氣。
“六千萬?!鄙虧勺匀欢囊馑迹谑羌哟a道。
舒怡還是不說話,只解了他的西裝長褲,釋放出他那已然勃起的欲望,托著它脹鼓鼓的囊袋,張口含住了粗壯前端。
堅挺的硬物一接觸那溫軟的唇舌,便越發(fā)漲硬,幾欲噴發(fā)。
舒怡用舌頭沿著商澤的龜頭為起點舔掃著商澤的肉棒,舌尖像要鉆進去一樣的刺激著那龜頭上面的孔口,含住那頭部滋滋的吮吸。
商澤被弄得抽氣連連,咬牙再次加碼:“八千萬——”
然而舒怡還是不應(yīng),埋頭努力將他的肉棒盡量深的吞含進去,含著他的物事,喉間的肌肉一下一下夾弄擠壓他敏感的龜頭,小手托著那根部囊鼓的肉袋輕輕揉搓。
粗長的陽物在她柔軟火熱的紅唇間進出著,每次進出摩擦都帶出滋滋的唾液,亮晶晶的滴落下來。
舒怡含著商澤的欲望越吞越深,商澤被舒怡逼得幾欲抓狂,終于忍不住再次加碼:“一個億?!?/p>
“一個億,不能再多了。你想要更多的投資,下次拿好的劇本來?!?他扶著她的頭,一面在她溫濕的小嘴里深深地抽插,一面咬牙道。
誰知舒怡聞言卻一口將他的東西吐出來:“一個億就一個億吧,應(yīng)該也夠了。”
大概是拿到了承諾,她再次含住他時,心不在焉的,隨意地舔弄著,一面握住肉棒的根處,不時的套動幾下,一面抱怨:“你還要多久?我嘴巴酸了?!?/p>
“……”商澤沒料到前后差距竟然這么大,整個人被折騰得不上不下的,只好一把拉著人起身,將人直接推到在了床上。
“還有沒有點合作精神?款項還沒到賬,就開始輕慢甲方?”他將她壓在床上,撕拉著她的衣服,粗暴地解開。
“怎么,商總想反悔?”舒怡有恃無恐,“那我找盛思——嘶——”
話還沒說完,乳上一陣吃痛,是商澤狠狠咬了她。
“我看你不僅沒有合作精神,膽子也越來越大了 ” 居然敢在他床上提別的男人?
商澤不由想到舒怡曾經(jīng)的某句呢喃,就是那句呢喃,讓他改變了他本該同她認真交往的計劃,以至于他走了那么多冤枉路,最后將她越推越遠……
扯下舒怡的裙子,商澤分開她的雙腿,便惡狠狠地頂了進去。
盡管之前幫商澤口的時候,舒怡也濕了。
但商澤的那處實在太過壯觀,猛地一下子進入依然讓她覺得脹痛,偏偏商澤半點也不給她適應(yīng)的時間,扣著她的腰肢便用力撞擊起來。
胸部被身上人用力抓著,商澤手推擠著她的胸,一手扣著她的腰,像在懲罰她一般,又快又狠地抽動,一點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一開始的挫痛在他的大力抽插下漸漸變成一種難耐的癢麻,她的身子開始不住分泌出潤滑的液體,小穴快速地收縮,絞著他的肉棒,享受著從里面迸發(fā)出來的劇烈快感,身體由內(nèi)而外的燥熱不堪……
“輕點……太深了……商澤……你輕點……”皮膚上汗珠淋漓,她緊抓著他的手臂,終于忍不住哀聲求饒。
他這才慢下來看他,盯著她:“繼續(xù)?!?/p>
“?”
“叫我的名字。”
“這……啊……輕點……商……商澤!商澤……”
男人奮力的征討之下,舒怡綿軟得如同一灘軟泥,只能攀附著對方任其揉搓。
商澤粗長的欲望埋在她緊窄的花穴里毫不留情的插入抽出,力道十足,每一下都狠狠捅到她陰道最深處,插得舒怡又哭又叫,直到高潮猛烈來襲——
他才撐著她收緊的長腿,放緩動作:“記住,在我床上只能叫我的名字?!?/p>
“下次如果再敢叫錯,別想清醒著下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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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舒怡,那次你怎么會叫盛總的名字呢,那那個時候還想著盛總?
舒怡:額……那天商澤像吃了藥似的,我實在是撐不住了,所以……
作者:……啊,原來是這樣啊。
作者:商總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商澤黑臉。
舒怡拉過作者。
半晌后,作者:商總……舒舒說這章定價二百五,咳咳,您沒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