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還說要去?忘了白子萱怎么死的了嗎?”夏侯空掰回她倔強的小臉,對她怒目而視,心口犯疼,“你難道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不僅又想離開他,還說出如此荒唐的話來傷他!
她見不得他受傷,他難道就能利用自己心愛的女子,把她送去給人當性奴,被人變著花樣凌虐摧殘嗎?!
倪若扁著一張小嘴不說話,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她不愿離開他去榕城,也不愿他涉險。
夏侯空心煩意亂,怒意徹底被激發(fā),見倪若還倔著,起身將她推倒趴在床上,掀起她里衣裙擺,扒下裘褲,還尚軟的肉莖在她柔嫩的腿心花苞間上下磨蹭,蹭硬了,頂開兩片小花唇,肉棒狠狠操了進去。
“啊——!”倪若痛叫一聲,小手攥緊身下被褥,花穴尚未濕潤,他毫無前戲的進入似要將她撕裂,私處疼痛不堪。
花液稀少的花徑難以前行,擠入一個大龍頭后便遇到阻力,夏侯空仗著龍根足夠硬挺,硬是挺腰往穴里入了大半根,龍頭將她整條肉壁都頂開,直朝宮口撞去。
“呃——”倪若瑟縮了一下,干澀的穴肉緊緊吸附在他粗硬的龍根上,夏侯空往后一撤,她感覺連胞宮也要被他扯出去,他往里一頂,硬碩的龍頭又似要撬開她宮口般,下腹酸脹難忍。
夏侯空開始一下一下的抽動,她整個私處被攪得又痛又酸,方才在眼眶內(nèi)打轉(zhuǎn)的淚水無聲的流淌下來,但還是賭著一口氣,不喊痛也不叫喚,只發(fā)出輕微的悶哼,“呃……唔……”
被男人調(diào)弄了數(shù)月的身子到底有了不少經(jīng)驗,倪若努力放松穴肉,讓自己不至于因?qū)⑺g得死緊而太過疼痛,同時敏感的穴肉也很快在夏侯空強勢的抽插下出了水,整條花徑漸漸濕潤起來。
發(fā)現(xiàn)蜜穴出了水,夏侯空也就更深猛地操入她體內(nèi),大掌繞到她胸前擒獲兩只嬌乳用力揉搓,肉刃每一下都戳開小宮口,似在宣誓主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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